仓诺一挑眉,本能的挡在画楼前面,这是男人的本,与其他无关,当弱者需要保护的时候,强者理应站出来做她的守护神。 高大拔的身姿在国师眼前却宛若空气,他跨出一大步,眼神锐利的扫视画楼,“你来我们北国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在皇帝陛下的身边,你是不是想要谋害他!” 严厉的语气加上他本来就骇人的容貌让画楼害怕极了,她何曾见过这么恐怖的人,以前仓诺也用这么严厉的口气跟她说过话,可他的样子可比眼前的人好看多了。她本就是他口中的皇帝陛下硬是掳劫过来的好不好,他以为她很愿意留在这里吗?谁愿意放着公主不做作一个女?她也很想念她的父皇好不好!越想越气,画楼小小的身子站了出来,不服气的给他吼回去, “我没有什么目的,你们皇帝陛下说我只是个丫鬟,如果我要谋害他早就谋害了,还会等到这个时候吗?你这个人说话真奇怪,我又不认识你,干吗污蔑我!” “我污蔑你?”国师凶恶的瞪着她,那眼神好像跟她有极大的仇恨一般,“你浑身散发恶的煞气,你本就不是我们北国的女子!” 仓诺心里一震,关于画楼的身份,只有高卢和天涯(皇帝陛下.身边的贴身侍卫)知道,没有他的命令,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将她的身份暴出去的。 可就算如此他仍不打算站出来帮她说话,心里浮起戏玩的心思,想要知道丑东西面对这样的状况会怎样解决。顺便可以考察一下这些子来她有没有一点长进。 结果是这丑东西本就把他说过的话忘道九霄云外去了,面对别人的欺负依旧只是抿着,脸委屈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越会引起别人欺负她的.望? “你身上是浑浊的气息!” “……” “你这个妖孽,来陛下的身边一定是想要加害于他,你想要我北国灭亡!” “……” “你是谁,究竟是谁?” “……” 画楼摇着头,委屈的看着仓诺,面对大殿上唯一的人,内心深处在不停的呼唤,帮我,为什么不帮我。 听不见她心里的呼唤,他只是冷眼旁观,她忘记了,他是王,北国的王,并不是她的救世主,不会像父皇一般全心全意的待她,说白的,只是利用她的时候才会对她好,而她真正遇见困难的时候他只会袖手旁观。 面对国师的咄咄人,她终于耐不住捂着耳朵大吼, “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妖孽,你才是,你这个疯子!疯子!”猛推开身后的一群人,她转身就跑,她要远离那里,她要回家,她要回到父皇身边,这个世界上只有父皇和母妃才是全心全意对她好的。 惶恐! 惑! 难过…… 她在大殿外胡的跑,本就没有方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她要回家,要回家。 她身后,一身黑衣孤立而望。 如果当时,不是腹委屈…… 如果当时,不是看见她跑进地…… 他也就不会有这个机会,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两百年了,我在你的身后遥望你两百年了,你是否有一瞬间想要回眸望过? 苦求千载换真情, 佛使已化桃李林。 恋人过看不摘花, 留树独孤落凋零。 而当你终于无视的走过,在你身后散落一地的,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