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扶着器,我左手撑着边,后仰着身,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内已经透了,上面有我的水,也有小叔的。 “好啊,小叔,磨得我好。” 江宴半倚在头,大手扶着我的,他面红润,眼里有火,眼里有我。 被下药了谁不火,更何况是他这么一个骄傲的人。我折断了他的翅膀,他奈何不了我。顶多不要了呗,没人记得我也没关系。 我是个烂人,学人烟,喝酒,骂人。如果不这样,无父无母怎么平安的过这几年。混在一起,聊,聊,聊谁的活好,聊谁的器大,我把自己划入他们的阵营,凑个人数,平安一生。 他们有路子,而我,也早就有这个想法。 小乖小乖。养大的侄女怎么会被怀疑,疼都来不及。 喝水润嗓,我一口,你一口,永远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我说,他却说厌。我泪面,一遍一遍地说,他一边一遍遍地应。小叔,你和我一样要是个哑巴多好,我们抵死绵多好。 他的手劲很大,像是要把我的给捏断,他着,我呻着。 “不行了,我不行了。”蒂到崩溃,器正好反复磨在那一点上,终于,我小死了一回。 口水咽不下,顺着嘴角出。我哆哆嗦嗦说想让小叔,半退内,就要把小叔的器往里。 对不起,小叔,我还是你小乖,对不对? “怎么进不去啊,小叔,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啊?我想你进来。”器太大了,太小了,老是不进。 我心里发慌,似是洪水猛兽在追赶。我要赶快,趁夜正浓,趁黎明还没到来。我要赶快,然后逃出生天。 我探,跨坐在江宴身上,捧着江宴的脸颊亲,鼻涕、眼泪也不管了,像占领地盘的一样蹭在江宴脸上。 覆水难收,他不再忍,秉着明不再相识之态,翻身把我在身下,拽着我的腿往他上搭。他抓了一把,已经是泛滥,扶着身捅进。 我放声尖叫,反倒是他用他那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巴。 此时,我不再是他的侄女,不是他的小乖,只是爬他的女人。 后悔吗?不后悔。我已经不知道我高了多少回,也不知道江宴在我身体里了多少回。只知道他说他要死我,然后把我扔掉。 他确实是做到了。 我像是烂掉的娃娃,被江宴随意丢弃。眼眶酸疼,睁不开眼,我伸手摸了摸,身旁早已空无一人。 泪好像是哭尽了,没那么伤,我倒是想大笑,笑自己把人作掉了,笑世间再也不会有人记得我,再次他妈的形只影单。 妈妈,你老是说陪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可是我们都被陪伴得不过气。 我从来不问你第一个爸爸是什么样的,因为我怕你会伤心,怕第二个爸爸伤心。直到现在,我猜的啊,他一定是明媚的、温柔的,他处处都好,他也你。 其实说来,我喜的人也是处处都好的,不过,他不我而已。 我有他孩子啦,妈妈。可能老天在帮我?我不确定。 我想把孩子生下来,他同意了。我不知道几个月后我要面临什么,但我想带着我的孩子好好活下去。 对不起,妈妈,我可能不能很早的去见你了。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