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回过头时,她已经被人放在了上。 男生健硕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覆住,遮挡住四面八方的光线,她眼前灰暗暗的,只能看到他前后晃动的膛。 两条腿也早就没了力气,腿儿颤巍巍的,软软搭在他肩上。好在他肩膀宽厚,在如此大幅度地下也不会晃掉。 林汨累得睁不开眼,鼻腔供入的氧气已不足以让她呼,只能半张着小嘴气。 而这时,前的珠猛地被咬住,身下的力道愈发猛烈,凶狠顶撞那一处,几乎是要将她钉在上。她即刻承受不住地哭叫起来。等尖儿被得充血肿起,他才放开,下意识想直起身子,却受到一股阻力。 干脆解开锢她手腕的皮带,直起身,将她的下体抬起悬空,下身连连甩动,力道又快又猛,直上直下地起来。 “呜不要、不要了——停!呜呜停啊……” 过久的哭喊让嗓子变得沙哑,甬道里异物进出的觉太盛,混沌一片的大脑此时只能受到他的存在。 随着他直起身的动作,头顶天花板的灯光刺入眼中,得她闭上眼,想用手遮,却发现双臂早已麻痹动惮不得。 她已经数不清高了几次了,也分不清自己现在有没有高,只知道符聂杭还没有一次。 再次被抛上巅峰那一刻,林汨恍然意识到,他或许就是故意来折磨自己的。 眼前忽的一暗,符聂杭从头柜拿过一个东西,放到嘴巴撕开包装袋,紧接着“啵”的一声,他出器,将东西套在漉漉的上。 还没反应过来,林汨就被翻了个身趴在褥里,肢被人强硬提起来,可又酸软无力地往下倒。符聂杭皱着眉往她身下了两个枕头,俯身一而进。 “啊啊——” “呜呜太、太深了……不要不要……求你…”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早就被得软烂的道此时一顶就能撞击在稚的口,玫瑰红的和口薄薄的膜随着器送而连带着被扯出、陷入。 张口咬住单,滚烫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滑。 过大的体型差异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堪称剧烈,他一条胳膊都能赶上女孩一条腿细,此时又不留力气地往里捣,坚硬的小腹将白的部拍得红肿,有种要将她撞碎的错觉。 娇小的女孩被顶得下意识往前趴,却被人摁着肩膀按回来,继续承受堪称野兽行为的。下体近乎麻木,部的疼痛渐渐清晰,又渐渐模糊,最后数百次重力送下,男人出一口气,在她体内释放。 终于结束了。 她身体瘫软成了一滩软泥,急促地息着。 墙上挂的钟表时针将近指到十一,而她回到家时才不到十点。 林汨被得耳边嗡声一片,眼前也是一阵黑一阵白,受到甬道里的巨物撤出,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她又听到撕开包装袋的声音。 心脏像是叫人捏了一下,她瞪大眼睛回头看过去,就见符聂杭往恢复硬的长器上套了一层沾着润滑油的薄膜。 她吓得说不出话,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手脚并用爬到头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呜呜哭着喊不要。 符聂杭看得想笑。这是又不开心了对吧? 越他就越觉得自己前几天是被鬼上身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都到现在了,竟然还想着不让人家难过。 搞笑么不是。 要真再这么过下去,没两天她就要被那个人拐跑了。 轻而易举连人带被子一块拉过来,她拽得死紧,扯了两下没扯开。那她想盖就盖着吧,符聂杭这么想着,手钻进被子里握住她的小腿往外拉,小股在拉扯中探出来,他也没客气,拇指按住往一旁扒开,再次身没入。 林汨此时深刻理解到了什么叫作茧自缚。被子裹得太严,身体整个被锢住,所有的挣扎在此刻都变得更加微不足道。 口水和眼泪把被子洇了一大片,她被顶得反胃,五脏六腑似乎都受到了那股子骇人的震。 到最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缩在被子里哆哆嗦嗦喊救命,喊爸爸来救她,连符聂杭什么时候的、什么时候又再次捅进来的,完全不清楚。 只依稀记得他在问她对何修允什么受,对他又是什么受。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