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女主播便常常和主人聊天,虽然是单方面的汇报自己的个人情况,就连去教学楼的路上死了只鼹鼠,她都像写信一样,描述了两三百个字。 开始是偶尔搭话,之后就彻底不回了,不仅如此,以往独自一人在寝室,她会在狭小的上,为主人表演秀,主人会和她聊天,会给她说晚安,可自从两个人发生实质的关系后,这已经是第二个月,她没有进行直播了。 女主播彻夜未眠。 可钱照样拿着,她看着微信里每周六自己一人自言自语,说不出的落寞。 这种觉,就像隔壁家的阿黄,主人早出晚归,碗里依旧有粮,可它狂吠,翻转肚皮,躺在地上打了无数个滚,别说摸摸头了,主人看也不看,也许也不愿意看。 而这种心情,她甚至没法和人谈论,她甚至不知道如何谈论。 如何谈论她们这种畸形的关系。 她反反复复地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是叫声的问题,还是直白的眼神,还是水的不够多,还是那晚没有出血? 她倒是在网站上看了其他女主播直播,每每对比下来,自己确实不够yin。 女主播糟糕的心情被室友发现了,两人询问后,女主播三缄其口,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她不是个擅长说谎的孩子,连那句‘我的一个朋友’都说的假极了。 “她上了包养她的人,那个人大她十多岁吧,本来开始还好好的,可之后,钱照样给,但却再也没回我朋友消息了。” 女主播轻而易举被看穿了。 室友们也不说破,只带她去了校外的烧烤摊,串喝冰啤酒,说着她们对那人的看法。 “当那人花钱包养你朋友的时候,其实已经把她当做消遣了,这种关系不可能长久的,而且一般花钱包养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那人多半已婚,只是当做生活的调味品,给钱就是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的地位。” “但年轻的女孩,出入情场,会把对方的绅士当做,对方的发当做做ai,但不管是对动物还是对人类来讲,没有也可以做。” “对方要不就是有了新的消遣,要不就是发现你朋友陷进去了。” 女主播:“那陷进去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换下一个呗,有什么比被要死要活的小女孩纠更可怕的事?只会厌弃不会怜悯,他们那种阅尽千帆的人,是没有情的,就算有,也早就死了,死在别人那了。” 女主播拿着手里的烤串,四周吵杂吵闹,她是个连烤串都吃不起的小姑娘,又怎能触碰到主人的衣角。 她想明白了,是她那晚汹涌的意,让主人厌弃。 而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年轻鲜活的rou体,但像女人那样的主人,错过了,可能再也没有了。 女主播:“那……我……我朋友该怎么做?” “很简单,像那人展示,你朋友是个拜金钱的人,不贪图所谓的情。” “将自己物化,抛弃人的情,就能长久下去。” 女主播曾痴心妄想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有一点喜她,哪怕是逗小狗的喜,女人进自己身体里的也不单单是手指和器具,而是她的。 可她知道,女人只不过把她当做低谷时的调味品,她努力物化自己,努力把自己当做女人无聊时的调味品,一个发望的飞机杯,可她知道她是活生生的人。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