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抿了口青柠片,喝了口威士忌,杯子就被旁边的坐台妹夺去,晃着前的子,直要吻她,女人偏过头,躲闪了这个吻。 看着屋内此起彼伏的白浪,有些厌倦。 自从接管分公司以后,她便再也没如此放纵过,但每每梦里出现那小主播的一双漉漉的眼睛,她便觉得心悸。 她自认为那小女孩只是个调味品,消遣完了便完了,而那晚,她本也想着完就一别两宽,扔点钱打发了事。 因为不顾忌,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词。 “小妇,你可真。” “嗯?水的这么多,要是我能进去,你能怀几胎?” “你这模样和发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她咬破了女主播的,留下了血痕,拿皮鞭紫了她的背,把她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那巨大的玩具穿刺她。 可当女人看着女主播的眼睛时,那居然是一双,她从未见过的干净的眼睛,甚至带着崇拜和腔的意。 女人记得自己的初恋,那是如茉莉花般的女子,清雅恬静,让人很有保护,可这个用体换钱,丢掉自尊愿意给自己当狗的女孩,为什么会有比初恋还纯净的眼睛? 女人松掉手里的皮鞭,伸手摸了摸女主播的脸。 她躺在那里了烟,女主播小心翼翼地跪坐在地毯上,女人转脸看着她浑身青紫就觉得心慌。 那夜,她们什么也没谈,女人便穿好离开。 女人捏着坐台妹的脸,在一屋子麝香味的混杂下,像个异类一样和她聊天。 坐台妹委屈又坚强地说了自己悲惨的过去和童年。 小山村长大,被卖给大自己四十岁的男人当老婆,被警方解救后,自己一无所长,无家可归后,当了服务员,再后来,就成了这样。 女人看着她的眼睛,混杂着野心和望,带着轻浮和愚蠢,她泪面地晃动着那漂亮的子,直往女人脸上蹭,嘴里送。 女人推开她,走出门。 打开微信,是女主播发的消息。 星期六下午两点 女主播:主人今天不看表演吗? 星期六下午七点 女主播:主人很忙吗? 星期六晚上?十点半 女主播:主人,我要睡了,你想看给我打电话,我怕微信我接不到。 女人看着手机,指尖跳动,她走到前台,找到了会所的经理。 “单独一个大包间,再找几个妹子,我选选。”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