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张启斌的一番话,杨涛我们几个集体一愣,过了差不多三四秒钟的时间,我才反应过来,有些意外的看着张启斌:“你刚刚说,对伙的人之把刘贝财的女儿绑架了?” “没错,咱们之前听到的那两声响,就是因为他们进院子的时候,刘晓佳的同学家养了一条狗,想要扑上去要人,而那些人开把狗打死了。”张启斌点了下头:“那伙人绑了刘晓佳之后,跟刘贝财通过电话,具体谈了什么没人知道,总之刘贝财没报警,而且还封锁了消息,我得到这个消息,也是在一个亲戚口中听说的。” “那伙人跟刘贝财的谈话内容,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为了地,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用绑人这么脏的办法。”自从听说刘贝财的女儿被绑架之后,我就猜到了对方的目的,随后思考了一下,看着张启斌继续问道:“对面那伙人已经跟你们斗了这么久了,他们的藏身之地,你们还没查到吗?” “没有,这件事我很久之前就在查了,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张启斌摇了摇头:“你也看见了,康家镇是个通很便利的镇子,周边跟好多乡镇都毗邻,而且距离市区也不远,附近的村子和工厂什么的更是数不胜数,如果想藏几个人,真的是太容易了。” “要不然,咱们跟刘贝财谈谈呢?”史一刚站在旁边了一句:“现在刘贝财的女儿被绑了,对方给他提出的下一步要求,肯定是拿人换地,而且张哥也说了,刘贝财手里攥着的,是最大的一块地,这块地如果丢了,康家镇这边的变数可就大了。” “不行,咱们现在绝对不能跟刘贝财接触,他女儿被绑架之后,他连警察都没信,自然更不可能相信咱们这些混子,而且他女儿之所以被绑,就是因为征地的事闹起来的,咱们如果这时候出面,只会让他更加反。”我微微摇了摇头,看着史一刚:“当初咱们在龙城的时候,为了建一品城,那个兔场老板胡杨林的儿子也被纪思博绑过,当时他对咱们是什么态度,你忘了?” 史一刚听完我的话,顿时沉默,我思考了一下,扭头看着张启斌:“张哥,目前对咱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让刘贝财把这块地转让出去,这几天,你务必要让人把他盯死,他那边只要稍微有些异动,咱们必须得把他拦住,哪怕把他也绑了,都不能让他签合同。” “放心吧,我老家就是那个村子的,会让家里的亲戚帮我留意他。”张启斌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 我这边跟张启斌谈完话以后,直接走到一边,拨通了东哥的手机号码,看了下时间,这时候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喂,小飞?”电话打过去以后,东哥那边很快接通了电话,明显也没睡呢。 “东哥,今天丙润那边动手了,他们绑了一个卖地户的女儿,目的应该是准备着对方签合同,但是我现在摸不准对伙的踪迹,你得帮我找关系,调一下附近的监控录像。”之前我们去的那个村子虽然发展的还算不错,但毕竟是农村,所以周边的监控探头什么的也少得可怜,但我如果想找到他们的踪迹,也只能用这种手段了。 “可以。”东哥一口应下了我的条件:“征地那边的事,还顺利吗?” “就像刘海裕之前说的,这边的人虽然不想把地卖给丙润,但也同样不敢卖给刘海裕,现在双方一直在僵持,但是对方的人,应该还没察觉到我们的到来。”我顿了一下:“目前双方的局势还不明朗,所以谈不上顺不顺利。” 东哥听完我的回答,在那边沉思了一下,随后开口道:“小飞,康家镇这边,是车良恭转军安壤最重要的环节,所以咱们就算不能帮刘海裕把地拿下,也不能让车良恭扎,明白吗!” “放心吧,我懂了!”听完东哥的话,我点了下头。 “那就先这样,我这边会尽快把你需要的资料给你,有了线索,我给你打电话。” “明白!” “嘟…嘟……” 挂断东哥的电话之后,我站在原地点燃了一支烟,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我们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刘海裕把地拿下,但是现在我们除了知道对方是丙润的人,剩下什么都不清楚,就连想找这些人都无从下手,如果对方只是在暗中跟我们较量的话,那我们凭借刘海裕在当地的人缘和关系网络,还能跟对面周旋,但是丙润那边的人今天绑了刘贝财的女儿,应该也是发现了想通过正常的手段去跟刘海裕掰腕子,短时间内是没办法把地拿下了,所以才会用强硬手段着刘贝财就范,而且刘贝财女儿被绑的事,绝对不是结束,接下来,对方肯定还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去迫那些其他的村民把地卖给丙润,这样一来,我们的时间无疑也变得紧迫了不少,我站在原地想了半天,觉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冒险回一趟安壤,用同样的手段绑一个丙润的高层,着他吐出康家镇这边人的情况,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我们身份暴的风险也会变得很大,但是对于时间紧迫的我们来说,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我这边正在思考对策的时候,院子那边再次亮起了车灯,随后两台车速度很快的就向我们这边开了过来,我看了一眼,这两台车都不是我们这边的,顿时把手搭在了后的柄上,史一刚和杨涛看见那两台车,也一脸的警惕。 “没事,都别慌。”张启斌看见我们几个的模样,微微了手:“是曹狗子的人。” 张启斌话音落,我们又全都把收了起来,这时候对面的两台车也开到了我们身边,停稳之后,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直接就推门下车了,脖子上的金链子被车灯一晃,金光灼灼的,壮汉借着车灯看了一眼张启斌,迈步就走了过去:“斌子,你他妈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还把我的人给扣了呢?” “我快去你大爷的吧,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你的人耽误了我多少事啊!”张启斌明显跟曹狗子比较,也没客气:“而且今天晚上你就烧高香吧,你的人砸完大疤瘌家之后,人家直接就报警了,要不是我在当中过话,警察今天晚上就得找你,我告诉你,明天你抓紧把砸玻璃的钱给人家送去!” “大疤瘌?哪个大疤瘌?”曹狗子听完张启斌的话,眯了一下眼睛:“你们村那个石大疤瘌?” “废话,要是别人,我说话也不好使啊。”张启斌斜了曹狗子一眼:“我发现你这个人,现在也真是混的一点人没有,但里说,当年石大疤瘌咱们的关系也都不错啊,可你呢,就因为人家的孩子欠了你一万多块钱,你至于去他家里闹吗?” “,你要这么说,我还真他妈冤枉。”曹狗子听见这话,顿时无语:“在店里欠我钱的那个小子姓吴,他也不姓石啊。” “石大疤瘌是上门女婿,孩子随妈姓!” “你看,我就说这件事不怪我吧!”曹狗子听完张启斌的话,也呲牙笑了:“大疤瘌也没跟我提过他是上门女婿的事啊,再说了,谁知道这件事这么巧呢。” “你可别说废话了,明天抓紧把赔偿给人家送去,还有他孩子欠你的钱,就要本金得了,利息啥的就免了吧。”张启斌和曹狗子等人,都是在康家镇混的,而且看样子他们在年轻的时候应该就认识了,还属于关系近的那种,张启斌把话说完之后,对身边的人摆了摆手:“去把他身边那俩人给领出来吧。” “斌子,今天的事,谢谢了昂!”曹狗子跟张启斌把正事说完,掏出了兜里的烟,闲聊似的问道:“哎,对了,我听说最近有人跟你姐夫抢地,你们双方闹得不愉快啊?” “岂止是不愉快啊,这件事都快把我憋屈死了。”张启斌提起这事,也是一脸的烦躁:“一群外地人,跑到咱们康家镇耀武扬威,最气人的是,直到现在,我连那伙人的影子都没摸到呢,妈的,这群人太鬼了。” “人还没找到呢?”曹狗子听完张启斌的话,顿时咧嘴一笑:“这种事,你怎么没跟我打个招呼呢?” “咋地,我跟你打招呼,你能帮我找到人啊?”张启斌随口回应。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曹狗子听完张启斌的话,莫名有些得意:“整个康家镇里面,仅有的一家网吧、游戏厅和洗浴、歌厅,都是我的产业,我多少属于康家镇娱乐业的大亨,整个康佳镇里的三教九,每天都得在我手里过一遍,我如果想查点人,不比你的门路多啊!”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张启斌听完曹狗子的话,顿时眼前一亮:“哎,那你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见过一伙外地人。” “你这话问的也太他妈笼统了吧。”曹狗子听完张启斌的话,有些无语:“我那店里哪天能没有外地人啊?” 我站在张启斌身边,听完曹狗子的一番话,思考了一下:“我们要找的人,应该是一群年纪不大的外地人,带头的都是二十多岁,最多不到三十岁,而且出手应该阔绰的。” 曹狗子听完我的话,思考了半分钟左右,拍了下大腿:“哎,你别说,最近这段时间,我还真见到了两伙这种类型的人。”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