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归,指的是玄东。既然明世境残镜都有破境之能,完整的想来在一个元婴修士手中,只会更容易。 “不,还有一事。”丁一摇摇头,嘴角翘着冷不丁将她搂了个怀,头低下,在她间偷了个吻道:“你给忘了?” 身下暗示十足地一顶,傅灵佩一僵,脸烫得都要燃烧起来了。 她无奈地道:“忘不了。” “不过,你今才结婴,是不是快了些?” “快?”丁一闷笑:“我等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快?”憋都要憋出病来了,修真界洁身自好的有,但还是放浪不羁为多。 “今,总要把你灌了才是。” 说着,声音哑了下来。 傅灵佩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男子孔武有力的手一把抱起,一只大掌抓入的捏了捏,她忍不住缩了缩,一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上丁一的脖子,侧面看去,那一截下巴显得更致了。 她着地看了会,不到两息,人便被抱着回到了许久不曾来的后院正房。 仍然是千年昆仑木制的大,丁一一手抱着她,另一手随施了个涤尘诀,室内便立刻焕然一新,尘土尽去。 纱幔早就换成了大红绣鸳鸯,连枕巾也是一套水红牡丹,整个房间红彤彤的。 傅灵佩看着喜堂样的房间,不由睨了他一眼,任他将自己放到上:“准备了多久了?” 丁一被那一眼挑得浑身火辣辣的,憋着劲道:“没多久。” “你结婴的时候还有时间这些?”傅灵佩不信了。 “我分了一丝神识在人偶上……”丁一有些恼怒,着身就想将她下来,却被傅灵佩一把推了开来:“你先去洗洗。” 为了结婴已经耗费了两年,就这么囫囵着想碰她,总有些膈应。 丁一本来也没想立马就提上马,笑嘻嘻地被推着站了起来:“你也一起?”手无赖地怀着身前女子,怎么看怎么喜。 傅灵佩挣了会,没挣开来,只得半推半就地随他去了。 第229章 228.227.1.1 傅灵佩觉得自己就是那被丁一垂涎许久,等着下锅吃的一块肥。 她眼见着前方水汽弥漫,壁边有四龙吐珠状的水池,眼睛都瞪直了——敢情,他之前一副猴急样完全是逗她?可这池子,又是什么时候修好的? 看来他一边结婴,还一边做了不少事啊。 “如何?” 丁一轻轻将她放下,眼光掠过眼前,四屏风隔开,偌大的一个池子,池中有碧莲出水,碧玉的莲叶舒展,恰好出池面。头顶的板壁上一连镶嵌了十几颗彩月石,发出幽幽的黄光,衬着氤氲水汽,显得整个房间朦胧如幻。 一旁矮榻相候,他走到榻前,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酒壶和两个碧玉盏,而后随地坐下,任红的绸缎旎,沾了段水汽,口中道:“此处十里外地下有饮泉微温,我便引到此处,做了个温泉池子,你来试试。” 傅灵佩赞叹了声,蹲到池边,好奇地用手了水,触微温,闻之有一股暗暗的幽香袭来,眼不由弯了起来,愉悦道:“确实不错,水中你放了什么?这么香。” “秋叶原与暗蔷嗅,舒筋活络,美肌养颜。” 论享受,丁一排第一。 酒要好酒,茶要好茶,从不亏待了自己,也或许是两世少时都穷苦寥落,等到得能享受之时,他就不愿再屈就了。这两物,原来是他打算托人炼丹的,但今时今用在此处,也是不错。 灯下看美人。 顶上一连串的彩月石,将微黄的光晕打在池中,隔着层水汽,朦朦胧胧,池边一女子一身薄透素缎,间盈盈一握,口鼓鼓囊囊地,惑而不自知。 丁一仰脖喝了口手中的纯酿,清凉的体从喉咙直往下,却不住不断蹿起的火热,眼眯了眯,提着酒壶走到了傅灵佩旁边,席地坐下,递了一只碧玉杯过去:“喝么?” 他有一整夜的时间,不急。 傅灵佩睨了丁一一眼,见他面上平淡,耳尖却悄悄红了一大片,不由勾了勾——这临时喝酒,莫不是壮胆? 想到这厚脸皮之人竟然一反常态的紧张,她反倒不紧张了,接过酒盏,抿了一口。 “唔,不错。”清凉绵软,味道极好,喝下还有一股暖暖的灵力在腹下打转,她撇了撇嘴道:“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丁一忍不住咕哝了一声,喉结滑动了下,有点后悔着要慢慢来了,体内的火到处窜,让他本按捺不下来。 他向来是不吝于对自己坦诚自己的**的。 傅灵佩未等到他回答,转头看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道扑面而来的影子拉着一同落入了水里。 只听“噗通”两声,池中溅起了极高的水花。 傅灵佩抹着脸上水珠,撑着丁一的肩膀勉强站直了,温泉池正中很深,她身条颀长,也不过堪堪出一双眼,清凌凌的,水珠儿一个劲地过卷翘的睫往下落,她恨恨道:“登徒子!” 丁一闷笑,在她脖颈边触了触,仿佛蝴蝶一般轻巧:“……你会喜的。” 手上的动作掩在水下轻巧而灵活,不过几下,就将透了的外衫帮她剥下,磕磕碰碰间,触手皆是滑腻玉润的肌肤,他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了声。 看傅灵佩有点吃力,丁一一把抱起眼前女子,稳稳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池底呈曲状,中央最深,四周最浅,等到丁一将傅灵佩放下,水堪堪没过她半个口,还有半截触着水,中衣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最玲珑的曲线。 水池清浅,一览无余。 傅灵佩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脸红了半边,亏她自诩老练,可真上场之时,还是放不开。 他低头,从额头一路往下亲,一手撑在她后,一手按在她脑后,不让她挣。 傅灵佩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若非后的支撑,怕是直接会跌下去。 丁一亲了会,原来的火非但没下来,反倒燃得更旺。 他一路亲着一路哄着她来到池边的台阶上,让她斜倚在那池壁上,半蹲在温泉池中,手一挑,练地将绳子挑开。他伏在她身上,仿佛最凶猛的野兽,圈着最的猎物,一点一点要将其没。 池边铜制龙头还在汩汩地往下注着热水。 丁一半抱半哄着她,心肝宝贝叫了一通,衣袍沾了水,却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一个袖子垂了下来,出半截手指,还有一半隐入黑暗里,落在女子身下,不知在干些什么。 气不断,气氛火热得让水池都要蒸腾一般。 傅灵佩只觉受不住,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丫头,看看我。” 他哄她睁开眼,着气,开袍子下摆,解开头,不论面上多么俊俏的男人,解开衣袍,出的都是一片狰狞。 傅灵佩被吓了一跳。 丁一拧着眉峰,他也难受,能忍到现在已是极致,憋得眼眶发红,看着傅灵佩,委屈地道:“……没办法。” 想象有多丰,现实就有多骨。 在丁一这初哥生涯里,他万万想不到他臆想了无数回大展雄风的第一次,竟然连门都进不去。 两人都疼。 男子红衣浸了水,有股血透的暗沉,落在身下女子馥白的身上,对比明显。丁一抚着身下女子的眉眼,长吁了口气。 (晋江河蟹大风刮来,省略一千字。) 致的玉足蜷缩着,在莲叶上一蹭一蹭。美玉染绯,那股子媚意,神佛难挡。 鱼戏莲叶间,莲叶何田田。 偏这调皮的小鱼贪吃,吃了很一会都不肯歇,傅灵佩的嗓子都哑了,怨怒地瞪他:“有完没完了。”都要磨破皮了! 丁一是个记仇的,垂头在那尖尖上狠吃了一口,才着嗓子道:“没完。” 不情不愿地退开,手从指间一抹,一个绛瓷瓶大约拇指大小便出现在了他掌间,他手一弹,将盖子开了,以指尖点了一点细细地研磨开,指尖伸过去便要抹。 傅灵佩忍不住一缩:“这是什么?” 丁一脸也有些红:“涂了就不疼了。” 傅灵佩捂脸,恨不得不曾认识他,想想又不舍得,眼从指里出来,闷声道:“你究竟为这一天备了多少东西。” 丁一讪讪,他总不能告诉她,他期待良久,又怕表现不佳,所以细节处是想了又想,总想着给她一个完美的体验罢。 只抿着,细细地上了,将盒子盖好重新丢回储物戒,抵着她还想入,被傅灵佩推开来:“都抹药了还来。” “你会想的。”想想,又补充了句:“那药,有一定的催/情作用。” 傅灵佩只觉身下清清凉凉,痛一下子没了,不一会又有一点从深处起了来,她忍不住摩挲了下脚,恨声道:“上来!” 丁一从善如。 此次却太久了,升月落,月落升,修真者绵长的体力在这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两人战热正酣,从莲叶又到温泉池,甚至池边的塌上,竟是耳鬓厮磨了许久。 丁一只觉酣畅淋漓,人生竟有如此之事,而他穷尽所有想象,都无法想象出那美妙滋味的分毫。 矮塌上斑斑点点,被带来的水汽得漉漉一片,从地上一直蜿蜒下去。 丁一美得嘶了口气,咬住她耳垂舔了口道:“九曲通幽,丫头,你这处真是妙极了。” 傅灵佩蹙了蹙眉,她却不知如今她身上这许多妙处,都是天凰血脉带来的,体生香,通九曲,就连那处的味也都有股清香,让与之结合的男子罢不能。 ——这却是狐八远那所说的未尽之语了。 她糊糊地被当做鱼一般翻来翻去地煎了个遍,猫叫似的叫了一声,也丢了魂似的,还在气,上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丁一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入三,守曲池,上丹田……” 傅灵佩依言而行,身子还在抖着,勉力将灵气照着路线运行起来,体内的灵力在不断沸腾。取了元婴真君这许多元,尤其还有极其珍贵的初,她的灵力越来越沸腾,仿佛瞬间就要冲破枷锁,却又被一股灵力从百汇按下去,帮着一遍遍梳理下来。 梳理过后,又去对面男子身上转了一圈,两者灵力渐渐结合起来,一一,一柔一刚,形成了一个大循环,慢慢地往上攀升。 若有人能见,此时的温泉池子,已是一片肃穆。 一男一女保持着合在一块的姿势,两人衣衫均已褪去,男子猿臂蜂,女子玲珑玉润,双手合十,对掌而坐,气势却在节节升高。 傅灵佩脸通红,却知现在绝不是结婴之时,只得一遍一遍地运转,将两人灵力都融会贯通,务必不浪费一滴元,火灵力原是爆裂之气,只她清灵火属,女为,如此叠加之下,反倒过了头,有此气注入,却填补了一块。 反之,亦是如此。 丁一此时却顾不得炼化,只一门心思地引着丹田那被他祭炼包裹起来的仙灵之气往下行去,一点一点地往两人结合处而去,仙灵之气毕竟要比灵力纯净厚重得多,光靠灵气拖动得极慢,不过他不气馁,不知过了多少,终于有一成功了。 傅灵佩只觉身下被一片纯美的“灵气”包裹,浑身舒坦极了,每一丝孔都舒张着,耳边响起悉的话来:“抱元守一,仙灵之气现已注入你体内,你现时还受不住,你我合力继续已双修之法,将其炼化。” 她心神一凛,知道此前是她被仙灵之气所惑,大意了,连忙按照之前路线运行,一点点让仙灵之气行遍全身,而后又引着回到丁一体内。 这一个循环下来,竟然耗费了一月。 等她真正睁开眼之时,对面之人也同时睁开了眼。 丁一的元婴修为已经完全巩固,甚至修为……跟吹了气似的,已经到到了初期顶峰。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