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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山海谜踪 | 作者: 皮簧 时间: 2024/11/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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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发掘出的老物件儿 看到这里,我愣了一下,因为下面的几个字让我彻底震惊了:“天哪!我们发现它了!” 然而,笔记本到了这里,突然少了三页,后面陆续少了四五页左右,看着分量似乎很小,那几页纸上应该写不下多少字,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些东西应该是更重要的! 后面的记录里老孔经常提到那个“它”,并且对于“它”十分推崇与狂热,可这个“它”究竟是什么呢? 我想他肯定也见过了,不然在他的记录里,怎么会有他们发现了“它”的字眼? 然而,笔记断断续续很快到了第三十天,老李他们待在其中整整一个月的时候。 这时的考古队突然开始出现一个问题,大家的记忆力变得越来越差!差到什么地步?第一天做完的事情第二天醒来会全部忘掉。 这样一天复一天,老孔需要提前把那些事记录好,第二天开始再看一遍才能继续工作,这期间他们终于进行了一个汇总。 “几乎可以确定,这里是数千年前,甚至更久前一个部落或者民族的祭祀地点,人牲的骨架堆 ![]() ![]() 而另一句话则是真正震惊到了我! “我们破译出墙壁上一段文字,那里描写了他们抓住‘它’的经过,过程很是惨烈,他们当初在古黄河河道附近将‘它’擒拿,然后驯服。” 我很难想象当时贴身 ![]() 尤其我听胡老道他们不止一次说过,甚至亲眼所见鱼鹰的死,地 ![]() ![]() ![]() ![]() 那个“它”究竟是什么?笔记里却并没有说清楚,至于后面笔记里则是更加凌 ![]() 缓缓合上那本笔记,从头到尾我都在仔细思忖,最后一页记录的是第五十四天,老孔的笔记里已经只剩下胡写 ![]() 我忽然发现对于这类东西,自己真的越来越着 ![]() ![]() ![]() ![]() 那本笔记被我藏起来,始终没敢给胡老道看。 十多天之后,从省城西安来了个人,那家伙专门带给了胡老道一封信,当着他的面叫他看,之后用火烧干净便离开了。 那就是华老临走前胡老道拜托给他的事,具体什么事情我并不清楚。 只是从这天开始之后,胡老道仿佛瞬间老了十多岁。他以前最大的 ![]() ![]() 我时而去看他,竟发现师父双眼红红的,他明显哭过,却不承认。甚至从这以后开始,他时而会哼一段京戏、秦腔,唱一些我从来没听见过的小调子,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当然,我看见最多的还是胡老道自己一个人站在道观外的山崖上,那孤单零落的身影…… 如果这只算是开端的话,那么后面发生的事却会更加神经质。 胡老道每天绞尽脑汁想问题,既不出门,也不洗衣服、做饭,他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叹着气,然后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要背负这么多呢?我怎么会是这样的呢?这是为什么呢?” 那天周末放假,我去朝天观看他,我妈做了他最 ![]() ![]() 我看了一眼便知道,那就是他之前形容的整个地 ![]() 我忽然觉得心疼,忙把这倔老头儿从地上搀起来。他双脚都已经麻木了,但眼中依旧闪着光彩。 胡老道忽然问我:“徒弟,这棺材分正葬、法葬,风水陵墓分聚龙、分龙两种葬法,可这锁龙台的墓既不是葬在分龙之地,也不是葬在聚龙之所,甚至 ![]() 我没想到胡老道会忽然问这个,正葬、法葬是棺材的葬法,聚龙、分龙说的是风水地势,的确如此,这些方面锁龙台大墓都没沾上风水,底下却可以活死人生白骨,造出种种离奇的造化。 其实我是想把势葬这回事告诉胡老道的,只是没敢跟胡老道说。 但胡老道却一直在屋中叹气,临走前我还听见他的声音:“唉,明明没有风水护佑,如何能运转那样一个 ![]() 其间我爷爷又去过几次,胡老道依旧跟得了魔怔似的,最要命的是从那以后每天早上他不带我打拳了,这让我很不适应,终于,半个月后,看到他的模样我实在忍不住了。 “师父,你别想了,或许我能解释你想不明白的事。”我忍不住对胡老道说道。 “你……你能解释?”胡老道黯淡的双目忽然变得有神,他问道,“徒弟,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你还能解释这个?那你试试!” 我一咬牙,硬着头皮便问他:“师父,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作势葬?” 胡老道在思索,也并没有问我怎么知道这个词的。 良久,他忽然点点头,似有所悟道:“我记得自己像是听过,徒弟,你先回去,容我想想。” 看他真的那么入 ![]() ![]() ![]() 眼看老哥俩儿又再次和好,我也很高兴,但师父胡老道的这些怪异举动却并没有改变。 胡老道脊背看起来更驼了,再过去一年,村里小学也合并了,家里人带我去镇上念书,父母租房子照看我学习,我便很少回老家了。 进了重点小学,然后又是重点中学,我爸妈他们每天看着我学习,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块学习的料。 每次家里人看见我不及格的卷子,都会忍不住说我:“你师父说你某些方面一点即灵,学习你咋就不灵呢?” 我也很想自己学习能足够好,但无论如何一看书就头疼。因为胡老道教我功夫,在学校我打架请家长是家常便饭。我最喜 ![]() ![]() ![]() ![]() 这年我十七岁,高二,爷爷终于没能熬过病魔侵蚀,胃癌晚期。 葬礼过后,胡老道叹了口气,说道:“徒弟,听说你学习成绩还是不好。”我点点头,他叫我跟他去朝天观,给我倒酒:“听说你在学校打架、睡觉、骂老师,还 ![]() 胡老道这老家伙一说话,我下意识就要辩解。虽然现在看起来他比我老得多,但从心里来说,我怕我爸,但我更怕突然变脸的胡老道,那家伙揍起人来简直要命。 良久…… “进来喝一杯吧。”胡老道说道。 我把老头儿的苞谷酒拿出来,一人倒了一盅,师父 ![]() ![]() ![]() “师父,我不会 ![]() “得,不 ![]() ![]() 我看了眼胡老道,他慢悠悠地说完,同样慢悠悠地呷了口酒,骂道:“师父喝,徒弟不喝,这样可没什么滋味儿!” 我被他一吆喝赶紧喝了口酒,辛辣的味道呛着喉咙,静静听胡老道接下来的话。 胡老道笑道:“你爷走了,我就跟他耍得要好,一想到他都那么大岁数了,你说我这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里的人还能有几年活头儿呢?” 我心中微微伤 ![]() ![]() ![]() 不知道为啥,胡老道越说这话我越觉得是在托付后事,眼看即将放寒假,我忽然决定今年一定不补课,就算逃课回来都要好好陪陪这老头儿。 我们从天南聊到地北,胡老道终于把笑容板正,换上了一副十分严肃的面孔,然后对我说:“你虽然叫我一声师父,我也喊你一声徒弟,可你毕竟没有真正给我奉茶磕头。罗晨,师父今天问你,可愿意归到我门下,真真正正做我的弟子?” 胡老道这突然间的一本正经令我有些瞠目结舌,我马上点点头,十分希冀地答应下来。 真正传了胡老道的衣钵我才算个能行走江湖的 ![]() ![]() 今天,此刻他真正提起来,我赶紧拈香奉茶,磕头跟着师父一起祭拜祖师,并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师父。 当晚胡老道叫我给师爷上香,我才知道自己师爷也是个 ![]() ![]() 西北地区 ![]() ![]() ![]() 只是,胡老道毕竟学得杂,所以真要论属于哪一派,茅山、清微、天师道或者全真,他不能不算,可也不能全算。要是真真正正说起来,我师父 ![]() 这一晚念誓词、敬祖师香,我一直跟他把这些做完,胡老道开始狂喝起酒来,他哈哈大笑,最后整壶的酒让他一人喝得一干二净。 苞谷酒的度数早已超过六十,胡老道渐渐地便醉了。 他开始跟疯了似的狠狠 ![]() ![]() ![]() 胡老道 ![]() 胡老道指着镜子中的自己,笑得很勉强:“你不是那个你,你是那个你;我也不是那个我,我是这个我。” 我被他 ![]() “师父,你喝醉了。” “没醉,我没醉!徒弟,你去准备香蜡纸裱,我有用。”胡老道的目光不容置疑地看向我,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眼神,真被震慑地吓了一跳。 只见他在地上画了个圈,点上香蜡,烧着纸钱元宝,胡老道一边烧一边说道:“玲儿,我徒弟给你来烧纸了,你在天上得保佑他。玲儿,有些事情是必须解决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呢?我知道你会支持我的!” 到这一刻起,我才知道自己有个师娘,我默默烧完了纸磕过头,胡老道拍拍我肩膀,说道:“择 ![]() ![]() 也真是难得胡老道酒兴高涨,我不好扫他的兴,师徒两个一顿猛喝,忘记喝了多少,大概最后是我不行了。 我以为胡老道说的择 ![]() ![]() ![]() 胡老道的法器全带走了,道观里剩下的都是些包裹衣物,甚至他把自己所有的积蓄全都留给了我,虽然不多,但也有好几千块。 桌上放着一封信、一方巴掌大小的檀木大印,那是师父经常用来写符要加盖的符印。 在后方的蓝布里则包着一本古 ![]() 胡老道的信里说:“徒弟,原谅师父的不辞而别,我一直在等你,再见上你一面就要远行,这是我原本就计划好了的。 “那方大印留予你做个纪念;从今以后,你也算我老胡的唯一弟子,必须坚守正道,不可同 ![]() “我原本想安享晚年,但谁料那些过往还是一点点想起,师父的记忆几乎全部恢复。有些事情必须去走一遭,此番路途凶险,我已决定亲入秦岭深山之中去寻求一丝宿命。不要找寻,你也找不到我,但你记住,这辈子你就平平安安地过好这一生,不要再瞎掺和这些稀奇古怪的事。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嘱托。 “对了,为师记忆恢复,想起往事,顺便告诉你势葬二字的 ![]() ![]() ![]() ![]() ![]() “那本道书是我一身本事的记载,切记不要失传。” 落款写着“师胡不传留”。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的师父,胡老道的真实名字——胡不传。 胡老道就这样走了,走得很匆忙。 我后来那几天到处找过他,有那 ![]() ![]() 往后那段时间我是茶不思饭不想的,爷爷去世,胡老道走了,这算是我最亲近的两个人。到高三这一年我没再闹腾,老师也待见我了些,转眼到了高三毕业,这年我十八岁。 暑假在家里待了二十来天,我也在为自己以后干啥而思考着,反正不想上学了。这天清早,我那当镇长的表姨夫找上我。 “侄子,前些年来过咱这儿的一个老教授找你,说是姓吴。” 我看了表姨夫一眼,转念一想,应该就是八年前考古队的吴教授了,虽说时间能模糊了过往,但锁龙台的事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总让人历历在目。 “吴教授来了?”我刚觉得高兴,但忽然心里一阵失落,“姨夫,我师父跟我爷都没在了,他来了能见谁去?” 镇长兴冲冲地说道:“人家点了名叫你,现在正拿着介绍信在镇上呢。” 我点点头,大概是来叙旧的,就一起到了镇子上。再次见到吴教授,我觉得这老家伙家里肯定出过事了,眼神不再像当年那样深邃,一头白花花的枯发,双目浮肿,整张脸上多了一股 ![]() ![]() 似乎他很疲惫! 吴教授见我来了,双手有些颤抖,他稳了下镜框,笑着说道:“来……来了?” “吴教授,您老还好吧?”我客套了一句。吴教授点点头,看起来 ![]() ![]() “好。” 我看他一点点把药 ![]() ![]() 他也不算外人,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我跟师父学过些本事,也喜 ![]() 吴教授点点头,说道:“年轻人有想法是好的,自己想做的事也该去做,不过火葬场这种地方你们年轻人能别去就先别去,毕竟现在还没说媳妇儿呢,外头姑娘一听你是烧死人的,谁还敢嫁给你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一笑也就放开了,吴教授一看气氛缓和下来,对我说道:“罗晨,你想干个跟风水玄学相关的事情,那在考古这方面有没有相应打算呢?” 我一想考古这边我是肯定想去的,不说别的,就是锁龙台那里的事也一直印在我脑子里,倘若有一天我能跟随考古队再解开那个秘密的话……毕竟我是不能自己下墓的,那是违法。 但不等我说些什么,我看到吴教授身边那个年轻小伙子,身子突然 ![]() 如果是普通 ![]() ![]() ![]() 我心里有种不祥预 ![]() ![]() “不好,他又犯病了!”吴教授急忙把刚才自己吃的那种药拿出来一粒,叫道:“罗晨,帮我。” 他话刚说完,小伙儿一跃而起,就像突然间疯了似的,朝吴教授抓去,我正好站在侧面,眼看那家伙狰狞地张开大口,两边嘴角的牙暴出来少许,已经变成獠牙。 天哪!他中了尸毒! 我忙趁此时,将吴教授推开。可这小伙身上皮肤立时便惨白发青,竟直 ![]() ![]() ![]() “教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终于忍不住问出来。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这小伙一身尸毒攻心,自然不是寻常的事情。 此时此刻,吴教授的脸上表情异常难看,大概是他自己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些,终究他叹了口气,一拍脑袋:“唉!这事情说来话长,但现在不是谈论的时候,你看……” 他一指那小伙子,我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救人要紧。 “想办法找些糯米撒在他脚下挥发尸气,用莲蓬子磨成粉冲水喂给他喝。”我吩咐完毕,伙计赶紧去办,我那个镇长表姨夫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赶紧捂上嘴。 “趁这机会把他暴长出来的獠牙锯掉。” 吴教授手忙脚 ![]() ![]() 我的眼睛再瞄在吴教授身上,此刻,他很明白我想问什么。 良久,吴教授一声长叹:“唉,我们……遇到麻烦了!” 他伸出双手,将手臂挽起来呈在我面前,吴教授的这两只手臂就跟肌 ![]() ![]() ![]() 我走过去挽起那个伙计的胳膊,吴教授叹气道:“他的是在脚底。” 我一 ![]() ![]() ![]() ![]() 我左思右想, ![]() ![]() 吴教授这时的心情大概很复杂:“我们不是被抓的!” “不是被抓?”这就更加令我疑惑了,常人直接被尸气一 ![]() 那些药气味刺鼻,但很明显是吴教授胡 ![]() “这药效果也并不怎么样吧?”我试探着问道。 吴教授这才把茶倒上,狠狠闷了一口,偏过头去似乎在做痛苦回忆。 “八年前,那年你十岁,锁龙台的考古发掘,你还记得吧?”他忽然问我。 我点点头,毕竟那件事也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吴教授清清嗓继续说道:“考古队十一人死亡,摄像师死去三名,发掘工作被紧急叫停,最后我们只运出了两样东西和几个物品。那些物品来自于主墓室内,一个叫邱志刚的队员率先挖掘那里,挖出了那个物件儿,导致主墓室里突发袭击,这件事你应该是知道的。” “那这事情扯得就远了。”我附和了句。吴教授稳稳镜框,点点头:“那个大鼎是我们从神道正中抬出来的,这东西虽然诡异但没出岔子,我们的问题出在里面主墓室里挖出的东西身上。” 我差点 ![]() 这记载是看了老孔记录下的那本笔记我才知道的,没想到,吴教授他们后来出事竟然也出在了这上头。 “我一离开你们村,组织上要我直接返回西安。面对一众媒体 ![]() “那是一块磨盘!”吴教授说到这儿的时候双眼被恐惧替代,莫名地害怕。 我明明心里知道是那块磨盘,但被他这么一说还是心里一番震动。那东西并不小,我依稀还记得,当初胡老道他们眼神死盯着那东西还有整个陵墓,送走那个磨盘的车上洒 ![]() 而那东西本身,还被贴 ![]() ![]() 我忍不住问道:“教授,那你们说的那块磨盘究竟是怎么回事,为啥看你的表情好像十分惧怕似的?” 我试图安抚住情绪 ![]() 他看看那个小伙,又看看自己,叹了口气:“唉,我给你看一组照片吧。” 吴教授身影仿佛老了十几岁,他缓缓转过去掏起公文包,整个动作显得非常笨拙,片刻之后,一个黄颜 ![]() 我接过吴教授递来的信封,很轻。 “你打开看看,然后我再给你说,但你要能提前忍受住。”吴教授说完话就去看那个伙计去了,留下我一个人打开了那个信封,而当我看到那当中东西的时候,整个人都开始震惊了起来。 信封里有三张照片,拍得很模糊,还有重影,可以想象当初拍照时应该十分随意,但随意却不随便。 漆黑的地下仓库里白墙四立,但那正中有一块通体黝黑的磨盘,很大的那种。最诡异的地方就在于黑 ![]() ![]() ![]() ![]() ![]() 我不 ![]() 这是第一张图。第二张照片真的提起来我很不想说!那被鲜血染红的地面上 全是肢体,仅仅看了一眼就直接败退。 我忍不住要吐,但早上没吃饭,只是不停地干呕,但这种 ![]() 那样的血腥照片如果再看下去,三天之内我都不想吃饭了。我也终于明白这三张照片为啥会如此模糊,还有重影。 料想当初绝不是摄像师技术不好,试想一下,当一个手拿相机拍照的人站在这一片令人恶寒的血泊当中,要是我的话,真的连举起相机的勇气都没有。 我沉默了会儿,吴教授见他带来的小伙计症状轻了一些,才又走回来。 他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模样,顿时提醒道:“你再看下第三张照片吧,我不敢给你看多了,但是你得看全喽。” 我扫了吴教授一眼,他老而无神的眼睛早已不复当初的深邃,但却依旧很坚定。 缓缓拿出第三张照片,这一刻……我惊呆了! 这似乎是监控录像中的截图,时间为凌晨三点四十三分,画面里依稀可以看清楚,主体还是那口磨。 但那口磨竟然在自行转动,而旁边的碾盘上躺着一条条不动的死尸,看那大 石碾子的轨迹,正要从上滚 ![]() “看完了?”吴教授问道。 我略微思索,回答他:“从照片角度来看,监控录像里的那口磨应该是自行转动碾 ![]() 吴教授点点头,面 ![]() ![]() ![]() 吴教授准备说话,但 ![]() ![]() 我摇摇头, ![]() ![]() “我师父镇 ![]() “没有,老胡看到这东西觉得眼 ![]() 吴教授又解释道:“这怪事现在越来越频繁,上回碾了六具尸体,我们刚清扫完仅仅过了八天,竟又碾了九具,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安宁,没办法,我们找过不少先生,就连知名的道长、大师都请过,但无一例外……现在,我想请求你的帮助!” 我理解着吴教授的意思:“这话的意思是……请我?” 说真的我是有点不想去的,尤其看到照片上那些 ![]() 吴教授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又加了一句:“这磨盘是从锁龙台出来的,你师父在的时候只有他能镇住,你是他的徒弟,唉……现在你说我还能找谁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一提起了锁龙台,便突然触及了我脑海中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好奇心在这时忽然上涌,一想到这些,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从小到大,锁龙台的事就像块心病一样 ![]() ![]() ![]() “咳……咳。”我的思路被打断,原来是那个小伙醒过来了,我看他似乎没事。这时吴教授问道:“我们这趟是专程来找你的,罗晨,你跟不跟我们去?” 我一咬牙又看了眼那几张血腥照片,然后回头看看被尸气折磨的吴教授,还有锁龙台那些各式各样的秘密,最终下定决心,跟他一起离开。 当天吴教授的聘书就下来了,我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我爸在家看到那张聘书,乐得喜笑颜开,不住地笑:“兹聘罗晨先生出任省历史博物馆文物修复师助理,哎呀,咱们老罗家也出个人能在省城上班了!” 大家都十分高兴,我自然也很高兴,但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师父临进山前曾经叮嘱,这里面的事情让我不要再探,平平安安地过好一生。 可有些事情不去干总觉得心里 ![]() ![]() 我们的馆长姓金,体态微胖,戴着个金丝眼镜看着应该是业务干练、老 ![]() 一顿饭过后,酒足饭 ![]() 说罢,他还郑重其事拿出一份《保密协议》,我知道这事儿非同小可,阅读完毕在上头签上自己大名并按上手印。金馆长把一盒录像带递给我,要我晚上回自己单人宿舍好好看一遍,仔细琢磨琢磨。 值得说的是我的单人宿舍就在地下仓库楼梯转角的位置,距离那口磨的位置不到二十米。吴教授住我隔壁,在他旁边还有一间二人宿舍,住着那个之前看见过的小伙和另一个清洁工老汪。 新同事见面自然要客气一番,但我跟他们客气,他们却离我远远的,只有吴教授跟在我身边,静静坐在一旁。 我不由疑惑地问他:“教授,为啥那两伙计表现得这么冷默呢?打招呼都不理我。” 问完我就疑惑了,因为我看到我这间房里放着不少道袍跟法器,看起来都不是便宜货,如果没猜错,之前这房间还住过人,应该还是个道士。 并且从这些道袍的门类、大小还有木剑、金钱剑的制式上可以看出,这些法器不全是一个人的,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吴教授点点头,不再瞒着我:“这房间里的法器来不及收,都是以前来这里镇 ![]() “那他们人呢?”我不由问道。 “你看完最新一回的录像带就全明白了,这里在你之前一共住过二十三个道士,八个和尚,还有三个巴山巫祝,也就是跳大神儿的,至于那两个为啥不跟你打招呼……他们习惯了,刚跟一位先生混 ![]() ![]() 我吓了一跳,镇不住 ![]() 我说金馆长咋对我这么客气呢?尤其吴教授这糟老头子,我今年刚 ![]() ![]() “你听我解释,这里住过二十三个道士,其中死了二十二个,只有一个安然无恙,在磨盘出事那晚成功挡住怪事,镇封了磨盘三个月,那人就是你师父。” 我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就因为胡老道是我师父,所以你也相信我有那能力?教授,你可把我害惨了!” 吴教授突然摇摇头:“你放心,这么久了我们也知道一些避免的方法,要是真到了不可开 ![]() 我愣了下,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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