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笼内，最初几还会在笼子里到处爬开爬去，偶尔站起身，
着一双
白
儿，一脸好奇地往笼子外张望。又过了几
，她习惯了这处，外面也望不见什么了，渐渐的不再好动，除了吃饭、排
，便只是蜷缩着睡觉。这
天气晴好，头高挂，房室内暖意融融。她被平放在柔软的
榻上，燮信侧身躺在她一旁，一手支在额角，另一只手在她秘处
着，沉沉黑眸凝视着她的睡颜。“唔，嗯……主人……”半晌，玉儿在梦中咕哝起来。
燮信听了，手中力道渐重，玉儿终于被他
醒。“主人～”她开心地叫道，眨了眨
蒙的睡眼。燮信不答，只是重重
捏着她秘处。玉儿睁大眼睛，她
到
的地方在
水，还有什么要出来了……忍不住
身大叫：“玉儿了……啊～”秘处抖颤着涌出
，燮信移开手指，看到那里又
出一股淡黄
水，有些落在她的腿侧，又顺着洁白无瑕的肌肤到身下的锦被上。他起身，走去笼子边，折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条特制的软鞭。
“玉儿可是忘了主人的话？在主人身边还要
么。”说着扬鞭往她身上
了一记。玉儿呆了呆，哭起来。
“玉儿不会
了……”一只手便想去摸那被打疼的地方。一声鞭响挟着风，疼痛正落在她手背上。
“呜呜……”玉儿捂着那只被
肿的手背，哭得更厉害了。“玉儿的身子是主人的，自己不准
碰。记住了么？”害怕鞭子再次落下来，她一边呜咽一边点头回应：“玉儿记住了。”
燮信倾身向她，捏着她
前的两粒，将它往外拉出好长。玉儿觉得那里很
，盖过了腿间的疼痛，她微了上身：“了，主人……”“被主人
了还会发情，玉儿真是条小母狗。”他冷笑道。玉儿愣愣的看向主人，
噎了两声，止住哭泣，嗫嚅道：“玉儿不是小母狗。”燮信不理会，拿起帕子拭净了她身下的
，又自怀袖里取出一只淡青药瓶，撷了药膏涂在她孔处。不知道为什么，她忘了痛也忘了
，反而有了意，但是刚刚主人不许她，因此她一动不动，任由主人摆布。片刻后，燮信横抱起她往外走去。
温暖的花园一隅，玉儿跪趴在草地上，高抬着一条腿。
只听她的主人道：“玉儿记住，主人说好便可以
，说停便不准再。”玉儿只顾看着自己的秘处，也不知听到了没有。
那里被主人
了一鞭，方才没有了知觉，现下又开始却一阵一阵的疼。“玉儿可以
了。”她松开
孔，簌簌而下。“停下。”
她憋不住，
还在着。鞭子便朝那处飞来，止住了她的排。半举着的玉腿支撑不住，她跪趴在草地上，身下大恸，继而便是
。她的小手却握得紧紧，不敢去抓。
“再来。”
主人又教了她怎样放
。她记住了，举了一条腿，在主人的命令下
了一回，又停住，努力忍着意。似是有意逗
，鞭梢在孔处轻轻抚过。她呻
一声，漏了几滴出来，第一次觉的地方是这样舒服，舒服得她双腿都发起颤来。突然她想起什么，立刻扭头看向主人，眼中蕴着泪，眼角泛红，身子因为害怕轻颤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玉儿若再
，主人就把那里堵上。”燮信不带任何表情，看着少女道：“或者，把它肿，让玉儿再也不出。”声音在玉儿听来低沉又陌生，她害怕主人的鞭打，怯怯叫道：“主人不要打它，玉儿不
了……”他点点头：“好，再来。”
等到玉儿终于学会了在主人控制下排
，她的秘处已然红肿不堪。嬷嬷按着主子吩咐，洗净了玉儿的身子和脸颊，又送回到主子身边。
那副身子显是被蹂躏过了，主子还打了她。
虽然张氏竭力不去想那情景，但还是不自觉悄然守在半开着的门边，她想知道，主子对着这样的玉儿，还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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