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赵永宁首先不信 。“既然她这么牛,正好下半年我打算投资赚点钱,到时请她帮我做份计划书。只要赚到钱,我以后看到她,就叫嫂子。” 他跟谢国兴同年,一直为谁大谁小,争了很多年。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方明湘真这么厉害,那他认输当小弟,也不吃亏了。 “这样不够,还得当着大家的面,叫我一声哥。”谢国兴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又补上一句。 “行。”赵永宁 快地回答。 反正是肯定不可能实现的事,就算应下来又何妨。 “谢国兴,你还有脸回余杭?”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打断了包间内的祥和气氛。 “俞佩玲,谢国兴回不回来,关你什么事?”说话被打断,赵永宁站起来,大声怼回去。 她早看俞佩玲不顺眼了,以为攀附上秦文薇,就可以嚣张了。 就算秦家现在走到他们前面了,也不敢在公开场合,用这样的态度,呵斥谢国兴呢! “我找谢国兴,没兴趣理你。”对赵永宁,俞佩玲没看在眼里。“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离开余杭,这辈子也不要回来,免得伤害薇薇——” “对。”后面又有一人接口。“这些年你害得薇薇还不够吗?你看她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笑过?你非要 死她,才甘心?” “呵呵,原来陈家萱也来了。”赵永宁笑了。“你们两人就这么喜 当秦文薇的狗吗?国兴一回来,就马上跳出来 叫了——” 谢国兴跟秦文薇的恩怨,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偏偏这两个三八,把事情宣扬得路人皆知。 目的谁不知道?就是想借这个事,给谢国兴定罪,同时给谢家定罪。 到底是秦家指使她们做的,还是她们家里这样安排的,不得而知。 但是大多数 悉秦文薇的人,反而认为是她指使的,最有可能。 一个女孩子受了一丁点委屈,于是无限放大,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这样做,也符合她一贯的 格。 秦家这么快上位,也跟她心机重,懂得算计别人有关,毕竟原先谢家还在秦家之上。 所以现在除了韩文杰,还在死死追求她之外,其它清楚她本 的未婚男士,对她有些敬而远之,怕她设计自己。 主要是韩家跟谢家以前有矛盾,现在他们联合起来,最符合双方的利益。 赵永宁和纪睿诚几个,跟谢国兴的关系每个人都知道,所以跟她们的关系,早已泾渭分明,不可能调和了。 “你才是狗。”俞佩玲见赵永宁骂人,气得直咬牙,不过今天过来的目标是谢国兴,不能被赵永宁糊 过去。“谢国兴,你到底走不走,干脆说一句。” 男人都要面子,如果他当着朋友的面,答应离开,那他以后休想再回余杭。 “我为什么要走?”谢国兴淡淡地问。“是睡了秦文薇始 终弃了,还是同时跟你跟她一起上 ,做了猪狗不如的事?我好像没有碰过她,怎么伤害她了?”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克制自己,免得真的伤害秦文薇。 爷爷的话,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秦家的所作所为,跟自己有没有答应跟秦文薇相亲,毫无关系。 现在盯住这件事不放,只不过是秦家又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罢了。 既然双方已经撕破脸了,他何必再克制自己的愤怒。 “说得好。”严元勋大声赞了一句。 以前他总觉得谢国兴 子软,做事拖泥带水,不够果断。 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变得这么有男人味了。 “你——”被谢国兴反将一军,俞佩玲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击。 “果然不要脸,居然还是跟两人一起睡。”另一边的陈家萱可不含糊,大声地嚷道:“我会把你的话,告诉薇薇,也告诉其它人,让大家看看在外面东躲西藏五年后谢国兴,变成什么样子了——” 不管怎么样,想把话将住他,才可以提后面的要求,这是她们一贯制敌的手段。 “尽管去说。”谢国兴不在意地回答。“你们真以为别人都是瞎子,看不出你们的人品?” 有人站在她们那边,不是因为她们多高尚,而是她们现在占了上风。 什么时候 出破绽来,上前恶狠狠踩上一脚的人,绝对比她们想像的要多。 “说人品,还是人比你更差的?”俞佩玲冷笑道。 “懒得理你们,快滚去舔你们的主人吧!”谢国兴懒得理她们,挥手赶苍蝇似的让她们走。 两人气得不行,又不好意思继续留在这里,哼了一声,一起走了。 “国兴,这样彻底撕破脸,到底行不行啊?”纪睿诚有些担心地问。 虽然不赞同姐姐的主意,让谢国兴去吃秦文薇这颗回头草,问题是谢家现在处于下风,忍一时才能风平浪静啊! “不撕破脸,还能怎么样?”谢国兴反问。“你以为秦家还会给我们机会吗?” 如果谢家拿不出底牌,很可能他辛苦创下的公司,也会被他们抢走。 这是爷爷的判断,他相信老爷子不会看错。 “也是。”纪睿诚重重呼出一口气。 “这件事我来处理就行了,你们不要 手,免得让家里难做。”谢国兴劝道。“特别是永宁,你家也是做生意的,得罪了他们,只怕公司都未必保得住。” 所谓瓜分利益,除了一些职位,另外就家族创办的企业了。 谢家除了自己这家公司,爷爷暗中肯定也掌握几家赚钱的企业,否则谢家这些年的开销哪里来? 靠那点工资? 本不可能。 老爷子一贯的态度是,当官不能贪腐,不能以身试法。 但是正经的投资,只要合法,就可以大胆地做。 “我就是看不惯,她们这付为虎作伥的模样。”赵永宁气呼呼地回答。 “没关系,这种小人不会长久的。”谢国兴肯定地说道:“她们行事低调,别人也没有借口对付她们,但是她们行事这么高调,总有一天会惹到得罪不起的人,那时就死定了。” 谢家的计划,不适合公开,只能这样含糊其词了。 “也对。”赵永宁却相信了。“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些小人,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这样说,同时也安 了谢国兴。 “唉——”纪睿昭叹着气走进来,对着谢国兴无奈地摇头。“你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点?难道看不出这两人来的目的吗?” “什么目的?”赵永宁一下子变身为好奇宝宝,讨好地问。 小时候经常被纪睿昭教训,这可以说是他童年时的噩梦。 现在成年多年,看到她,依然会心虚和害怕。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