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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怎会不对？在月儿的眼里，母亲说什么都是对的。”
“所以呢？”
“所以？”卫绾眨了眨眼装傻个彻底。
柳氏那张画着
致妆容的姣好面庞，此时已经挂不住强装出来的笑意。卫绾甚至可以看到她的
角在发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月儿，为娘实在没空在这和你打哑谜了，我知道你是想帮助老太太，对吧？”柳氏努力
抑着心中的怒火，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的角忽然勾引笑容。“老太太是不是告诉你，你生母当年的死，是我造成的？所以你很恨我，站在了她那边？不过我告诉你，当年我在楼家，不过是一个小小妾侍，吃穿用度那都是有限度的，院子里也都是楼老太太的人，如果不是受了别人的指使，你觉得……我能动得了手？”
卫绾万万没想到，柳氏会忽然提起这个。
而且她没有否认是她动的手，可是……
“母亲，月儿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听不懂不要紧，我可以解释给你听啊。你一定听多了你娘和你爹一见钟情的故事吧？但我要告诉你是，当年你爹之所以会娶柳如烟，完全是想要借助柳家在
中的势力！柳如烟那个自视清高的人，怎么会看上楼万年那个废物？她之所以嫁到楼家也要带上我，完全是因为想让我帮她分散楼万年在她身上的注意力！什么姐妹情深？都是笑话！婚后她不守妇道，多次被人撞见和男人私会，对楼老太太更是从来没有一点尊敬之意。楼老太太是什么人？她需要的不是媳妇，不是自己儿子心
的人，她需要的是只有能为楼家稳固势力的人！但是柳如烟太不听话了，
本就不是她所能左右的。楼老太太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在柳家的地位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而且柳老太太对我也很好，便暗自打下了主意。至于是什么主意，相信你若不是傻子，也该明白了吧？”柳氏这一番话，说的口干舌燥，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茶。
卫绾看着她，心里顿生凉意。
不能信。
卫绾告诉自己，柳氏诡计多端，绝对不能信。
楼老夫人想要柳家的势力，最好的棋子应该就是柳如烟，柳如烟倘若死了，楼家也是难辞其咎的，只是为了一个媳妇不好拿捏便
死她，似乎太不符合逻辑了。这绝对不是楼老太太那样
明能干的人所能干出来的事儿！所以，柳氏的话，她一个字都不能信。
可是看着她的表情……
“呵呵，你现在一定在想，只是为了不听话就
死，不可能吧？楼老夫人明能干，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卫绾猛地抬头看柳氏，她什么时候连读心术都学会了？
见卫绾这副表情，柳氏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她的
角微微勾起，神秘兮兮地道：“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柳如烟知道了楼家的一个大秘密，一个能覆灭整个楼家的大秘密，所以，你说楼老太太会不会杀了她？”说完，柳氏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简直是让人
骨悚然。“什么秘密？”
卫绾一个不小心，便被她牵着鼻子走。
这话问完她想
自己嘴巴。然而柳氏却只是笑，“不能告诉你呢，这个秘密只有天知地知，死去的楼老将军，活着的楼老太太还有我知道，连楼万年都不知道呢！”
“你知道？该不会是我娘临死前告诉你的吧？你现在却用来威胁她的女儿，也是很了不起呢。”
柳氏的笑声戛然而止，愤怒地瞪着卫绾，尖声道：“你以为我想知道？你以为我想让那个
女人告诉我？知不知道楼老太太为什么一直留着我，却杀了你母亲？一是因为我好拿捏，二是因为我的两个孩子全都在她手上！你说！我该不该恨她！”她，一语双关，楼老夫人和柳如烟她都憎恨。
“恨不恨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戏已经唱到这份上，该撕破脸的柳氏都已经撕破了，卫绾再继续装模作样也没什么意思。
索
她不装了，倒也乐得轻松。卫绾已经准备好拿出大砍刀，放出已经变成圣兽的哈都。
据她所知柳氏的武力值并不高，想要对付她还是很容易的。
然而，柳氏却忽然笑道：“不信也没关系，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去调查清楚，如果你想亲自问楼老太太，我可以安排你去见她，可以当面问一下究竟是不是她让我杀死的你娘，然后再假装无辜，把一切罪责都推到我身上！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陪她演戏，她还一直拿着这个把柄想捏住我，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那个死丫头是谁安排的吗？柳如烟蠢，并不代表我柳妩儿也是傻子！”
柳氏的样子有些癫狂，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重重地砸在卫绾的心上。
卫绾的脑子忽然闪过一片片记忆碎片，似乎有人再喊着什么秘密，然后对楼倾月严刑
供……方才一个字都不信的卫绾，此时却不得不怀疑。
那脑子里的碎片究竟是什么意思，柳氏所说的秘密又到底是什么秘密？一个能让楼家彻底覆灭的消息……
两个故事的版本，卫绾竟有些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柳妩儿，可是她竟然敢让自己去和楼老夫人对峙，那么……
“你真的可以安排我和祖母见面？”
“当然，前提是你要告诉我去秦庄的原因，还有，柳家不要再去了，楼老太太活着对你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
说来说去柳氏只不过是想要知道她到底去秦庄做了什么吧？
她之前不是也一直让
喜往秦庄去折腾？卫绾还以为她已经了如指掌了，现在看来她或许知道一些什么，可是却不完整，尤其她更不知道灵空戒其实一直都在秦庄。如果她早就知道这件事，恐怕灵空戒也不会被自己拿到……
想到灵空戒卫绾忽然想起那白衣少年，似乎，有些事应该问一问他更稳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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