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似乎行上了一段崎岖的山路,颠簸得比之前厉害多了,也时不时拐个弯儿。 古尚远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但还是会时不时磕到海寂的 脯上。 海寂的手挑开了他的发带, 在他浓密的发间,倒不是很在意他带来的这点疼痛,想让他舔别的地方了,就拉一拉夹在他 口的夹子上的环,古尚远就会意地向下舔一点。 车厢中部散 地铺了一堆衣裳,海寂仰面坐在其上,古尚远一手环着她的 ,一手在她下身轻 慢捻,埋头在她 前 吻,发出啧啧的声响。 风吹开马车的窗帘,送进来些许冰凉的雨丝,却不能将这两具火热的身躯降下来一点温度。 车厢外的车夫一身厚重的蓑衣,面容隐在斗笠的 影之中,看似心无旁骛地驾着车,对车厢内的声音充耳不闻。 在梦里练习过许多回,古尚远的技术也比第一次好上太多了。他灵活地 吐着海寂身下那颗  立的 珠,指腹来回摩擦 表面的肌肤,舌尖向下舔吻时,就用手指接替 舌抚 珠,将两片 也都 替含进口中舔 ,察觉到海寂呼 更重,身体绷紧时,便加快手指抖动的速度,舌尖也绕着 口舔舐,又卷起来在 口处浅浅戳刺,力求照顾到她每一个 点。 马车的颠簸使他的动作偶有停顿,但偶尔失控的力道带来别样的刺 ,海寂掐着他的肩膀,在攀上巅峰之时在他肩背上留下一道道深红的指痕。堆积了些时 的情 发,连水 得都比前几回多一些,海寂闭上眼,呼 绵长地回味着余韵,古尚远还在她身下温柔地舔舐着,将她 出的水 尽可能地都接到嘴里,后来他不再伸出舌头舔了,只虔诚地吻着她的下身,一个个小心翼翼的吻印在她的 蒂、 、 上……少了丝情 ,多了分痴恋。 古尚远抬起头时,面上沾了不少透明的水渍,连眉 上都挂着几滴,俊朗的面容上一片 红,眼里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你倒是学得很快。”海寂支起身子,随手捡了件衣服给他擦了擦脸。 这话听在古尚远耳朵里相当于夸奖,耳 又红了几分,撒娇讨宠的话他说不出来,又把脸埋进了海寂 口,闷声道:“你喜 就好。” 海寂一手抚摸着他的长发,一手解下了他 上的两个小夹子,古尚远先是“嘶”得低 了一声,而后终于松了口气,两颗 果被夹得红肿不堪,经不得一点刺 。 偏偏海寂还要去碰他那里,动作虽然很轻,有一下没一下地 拨着,古尚远还是疼得皱起了眉,又不敢躲,只能在她耳边低声求饶。 “不想被我碰?”海寂的手向下挪动,在他小腹处摩挲,他腹部肌 紧绷,有明显的线条,腹下高昂着的 器涨得青紫, 头一滴滴往外渗着 体。 马车里充斥着低 暧昧的味道。 海寂的指尖不经意擦过他 器顶端,古尚远闷哼一声,手指捏紧了海寂的手腕。 “想让我碰哪里?不想让我碰哪里?”海寂的手指时而擦过他的 尖,时而擦过他的下体, 得古尚远 息更急,低 不断。 平常 愉的时候,海寂不喜多话,但她刚释放过,正处在有闲情的时候,况且古尚远总藏着掖着的样子,看得人实在不 利。 古尚远咬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什么?”海寂掐着他的 具,用拇指指腹摩擦 的顶端。 “是……呃……”接连不断的快 冲得古尚远头晕目眩,下意识回答她,“是 具……” “我说的是这里。” 的顶端被她用了点力气一按,古尚远疼得双眼泛起泪花。 “是,是 头……嘶……你轻些……” “摸你这里,你很 ?”海寂慢条斯理地给他套 着。 古尚远又不答了,眼眶隐忍得发红,连 抑的呻 声都带了些哽咽。 海寂不再 问他,只拿了他自己的手放到他 具上,让他自己去解决,起身整理起身上凌 的衣服。 古尚远到了要紧关头,也无暇再去拉海寂,只得发 似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就着马车里漂浮着的她的味道,咬紧牙关 动着眼看着就要释放的 。 浓稠的白浊 体 了他 手,也有一些沾到了地上的衣服上,古尚远瘫倒在一旁,无力地 着 气。 而此时海寂却掀开了车帘,对那个浑身捂得严严实实的车夫道:“阁下听得可还 意?” 马车正行驶在有些窄的山路上,路边有些破败的木质围栏,而路下就是倾斜得厉害的山坡。 而车夫拉住了缰绳迫使马停了下来,摘下了头顶的斗笠,凌 的发下是一张分外年轻俊逸的面庞,脸庞棱角分明,一双形状好看的桃花眼,似是脉脉含情,细看之下又是无情之至,薄 抿成一条线,冷淡的表情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分明长着一张多情的脸,却实则有着一颗十分冷情的心。 古尚远胡 扯了衣服遮住自己的要害,看清男子的脸时,表情立刻变得万分僵硬。 “裴云朝?” —— 天 渐晚,叁人在山中寻了处 歇脚,围着篝火而坐。 海寂倚在 壁上闭眼假寐,山中气温本就低,加下连 下雨,气候 冷,生上一堆篝火,暖烘烘的,睡意自然就来了。 而她身边坐着的古尚远却尴尬地不知道手脚怎么放好了。 原本路上颠簸,又有雨声,他本以为他们 低了声音不会叫外边的车夫听见的。 可若是裴云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五岁就被送去跟随隆山剑客习武,不说一身剑术十分 湛,内力也不浅,自然耳聪目明,这么近的距离必然听得一清二楚。 古尚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雇的车夫,早在他们刚出镇子的时候就被裴云朝打晕了扔下车了,后来一路上都是裴云朝在为她们赶车。海寂肯定是知道的,但她不说,或许就是存心要看他出丑。 他瞧了一眼闭着眼的海寂,火光映在她面容上,她神情平和又闲适,呼 平稳绵长。 难堪的永远只有他一个。 古尚远思想跑偏,忍不住红了脸。 只是看到一旁擦拭着宝剑的裴云朝,心又冷了下来。 他和裴云朝不算 ,见过几面的点头之 而已,一个是刑部尚书的儿子,一个是安国公的孙子,两家 情不深没太多来往,加上裴云朝长年在外从师习武,在京城的 子并不多。他和裴云朝最大的关联,就是两人因年纪相仿,时常被拿来做比较。 要说两人谁更受 一点,古尚远觉得还是自己,他虽武艺比不上裴云朝,但本朝尚文,他文章做得比裴云朝好太多,连今上也称赞过。且论起为人处世,古尚远虽不觉得自己八面玲珑,但比起裴云朝这种向来我行我素,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的,总要强些。 连安国公提起自己这个孙子,都要常常头疼不已,只因裴云朝无心仕途,对功名利禄毫不热衷,是个纯粹的武痴、剑痴。 篝火堆里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火星迸溅声。 古尚远向后仰倒,枕在包袱上,手臂横在脸上,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整张脸,他才无声苦笑起来,心中不住哀嚎,为什么,偏偏叫裴云朝撞见了啊。 ——————————— 居然写到四十章了,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_ 再开一个打赏章,大家量力而行叭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