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谕无情拆穿她,“我刚刚下楼调过监控,本没有人敲你的房门。” 陆嘉鱼:“……” 陆嘉鱼一点也没有把戏被拆穿的心虚,坦地望着陈谕。 陈谕真气笑了,他深深看着陆嘉鱼,再度问:“陆嘉鱼,你到底什么意思?” 陆嘉鱼反问,“你说我什么意思?” 她和陈谕对视很久,没忍住出胜利的笑容。 她踮脚凑近陈谕耳边,吐气如兰,“陈谕,我发现一个秘密。” 陈谕抬眼看她,黑眸深沉,没说话。 陆嘉鱼眼里笑容更灿烂,她看进陈谕漆黑的眼眸里,肯定地拆穿他,说:“陈谕,你喜我。” ◎最新评论: 【今天也会早早更新吗?】 【别说了,都发现了!!!!!】 【快快快】 【我也发现这个秘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给妈妈在一起!!客官,您点的营养,本店接受以更新来付款哦。】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陈瑜快点坦白吧!撒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动终于到了文案环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主好可呀】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终于要在一起了吗!!!】 【呜呜呜!来了来了动】 【嗷嗷嗷文案来了】 【加油!】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文案的情节了】 【救命救命救命】 -完- 第23章 ◎你喜我吗?◎ 陆嘉鱼说完,眼眸带笑,笃定地看着陈谕。 陈谕深深看她,漆黑的眼底反而沉静下来,他反问道:“所以呢?然后呢?” 陆嘉鱼没想到陈谕会是这种冷淡的反应,她不由得愣了愣,眼里的笑容有点僵住。 陈谕冷淡的反应犹如一盆冷水浇到她头上,浇灭了她的底气。她望着陈谕,微微张了下,想说点什么,忽然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陈谕深深凝视她,反问道:“然后呢?陆嘉鱼?你还想说点什么?” 陆嘉鱼不自觉地抿了下,她望着陈谕,不说话了。 陈谕等了一会儿,见陆嘉鱼不再说话了,心底不是没有失落。几乎听不见的,讽刺地低笑了声,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陆嘉鱼望着陈谕离开的背影,心里某个角落忽然觉得很疼。 第二天上午,夏一起就兴奋地给陆嘉鱼打电话,想问她昨晚的战果。 陆嘉鱼那时候还蜷缩在被窝里,眼睛红肿,声音也像是因为难受而有些沙哑,她无力地说:“没有战果,陈谕本不喜我。” “不会吧?”夏不太相信,“怎么会呢?他之前不是吃醋了吗?” 陆嘉鱼无力道:“也许是我误会了。” 想到陈谕昨晚的反应,她忽然有些想哭,再开口都有些哽咽,“,我好像搞砸了。陈谕不喜我,我们以后恐怕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夏在电话里听到陆嘉鱼哭了,着急道:“你别急别急,我马上过来找你。” 自从那晚以后,陆嘉鱼和陈谕就彻底断了联系。虽然夏说,陈谕也不一定是不喜她,但陆嘉鱼已经不相信了。 她记得陈谕那晚冷淡的反应,仿佛是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一直到了秋天,陆嘉鱼仍然没有从失去陈谕这件事中走出来。 她变得有些颓废,做很多事都打不起神来。 十一月初的时候,北城突然降温,陆嘉鱼的被子有些薄,晚上睡觉又踢了被子,导致她冒了好长时间。 换做是以前,她早就打电话跟陈谕诉苦了。可这次她格外坚强,自己去诊所打针吊水,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总算把冒搞好了。 陈谕照旧每个月初往她卡里转生活费,但她要强,自从那天以后就不肯再用陈谕的钱。 她在市中心的一间西餐厅找了份周末兼职,赚钱虽然不多,但足够支撑她的常开支。 隔壁体院那个周勤,像狗皮膏药一样着她,怎么也甩不掉。而且他追人的动静很大,每天不是送花就是送蛋糕送茶,他还摸清楚她的行程,每天上午十点的形体课,必然有外送小哥在门口喊:“陆嘉鱼小姐,有您的花。” 班里的同学很起哄,打趣陆嘉鱼,“小鱼,人家周勤已经连续送了一个月玫瑰花了,你不如就答应了吧。人家长得帅的呀。” 陆嘉鱼没什么反应,当着外送小哥的面把花丢进垃圾桶,并且打电话给周勤警告他,让他不要再送。 可周勤像是听不懂人话,第二天照送不误。他仿佛有很多钱,毫不在意地糟蹋挥霍。 周六的晚上,陆嘉鱼照旧坐车去市中心兼职。 换上工作服,扎高头发,心情再不好,对着客人也会出招牌笑容。 餐厅经理对她很意,恨不得她来做全职。 那天也是很巧,她去厨房下了单,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经理,跟她说:“有客人,去招呼一下。” “好。”陆嘉鱼从后厨出来,去前台拿餐本,收银的小柳低声音兴奋地跟她说:“小鱼,你快看,大帅哥!” 陆嘉鱼拿起餐本,下意识回头往窗边看了一眼。 这一转头,她就愣住了。 坐在窗边,穿浅蓝衬衫的大帅哥不是陈谕又是谁。 小柳动地拉住她,低声音兴奋地问:“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我来这里兼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帅的。” 陆嘉鱼冷哼一声,说:“一般吧。” 她拿着餐本过去,心情再糟糕,在走到客人面前的时候,脸上就出了招牌笑容,甜甜地问:“两位客人想吃点什么?” 陈谕原本在和朋友谈事,听到悉的声音,不由得顿了一下,他抬起头,就看到陆嘉鱼拿着餐本,面带笑容地站在面前。 但她并没有看他,她的身体侧向对面,直接将餐本给了朋友。 江亦接过餐本看了看,问:“有什么推荐吗?” 陆嘉鱼回答道:“可以试试我们家的招牌牛排,我们煎牛排的师傅是前米其林三星主厨,厨艺非常了得,推荐您试试。” 江亦笑了下,抬头看向陆嘉鱼,说:“那就来两份。” 他合上餐本,说:“再来两杯咖啡。” “好的,两位稍等。”陆嘉鱼接过餐本,转身去厨房下单。 陆嘉鱼走后,江亦还盯着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才笑着看向陈谕,说:“还漂亮。” 陈谕没说话,起身道:“去下洗手间。” 陆嘉鱼去厨房下完单就去了洗手间,谁知道出来的时候面撞上了陈谕。 她看了他一眼,不想打招呼,绕过他就想走。 刚迈出去一步,就被陈谕拉住了胳膊,他皱眉看她,“什么时候出来打工的?钱不够花吗?” “不是。”说到这个,陆嘉鱼从子口袋里摸出张银行卡,放回陈谕手上,“你给我打的钱都在这张卡里,我没用。以前欠你那些也会尽快还给你的。” 陈谕盯着陆嘉鱼看了很久。末了,又低头看了眼陆嘉鱼放到他手里的卡,最后抬头看她时,没忍住冷笑了声,“怎么?陆嘉鱼,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吗?” 陆嘉鱼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在气陈谕不喜她,还是在气他这么久都不联系她。 她看陈谕的目光也很冷淡,没什么情绪地说:“本来我们俩也没什么关系,你照顾了我那么久,我已经很了。现在我可以自己赚钱了,没理由再花你的钱。” 陆嘉鱼这话怎么听都像是要和陈谕撇清关系。陈谕没忍住笑了声,他看了看陆嘉鱼,随后点了点头,“行。陆嘉鱼,行吧。” 他收下了银行卡,转身走了。 陆嘉鱼看着陈谕冷漠的背影,眼睛一下子不争气地红了。 她气得踢了脚旁边的花台,花台石头很硬,反弹过来,脚趾像被折断了似的,疼得她立刻蹲下去,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 晚上,陆嘉鱼兼职完回到宿舍。 她趴在桌上,非常非常想掉眼泪。 室友们在忙着化妆烫头发,秦雪凑过来问:“小鱼,我们要去酒吧玩,你去吗?” 陆嘉鱼本来不想去,可她心里实在太难过了,难过到她怕自己一个人待在宿舍会大哭一场。 于是她打起神,说:“你们等我一下,我化个妆。” 陆嘉鱼已经很久没有化浓妆,平时上课要么化个淡妆,要么素面朝天,连个膏都懒得涂。 她穿了一条黑的吊带裙,长度不长不短,头发慵懒地散下来,戴上耳环,妆容很致,红的口红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 陆嘉鱼是真的长得很漂亮,就算在舞蹈学院这种不缺美女的地方,也很少有人比她更漂亮。 学校附近的酒吧大多都是学生,陆嘉鱼不想跳舞,进了酒吧就找了个地方坐着喝酒。 室友们都去舞池跳舞了,陆嘉鱼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喝酒。 中途不知道多少个男生过来搭讪,她懒得应付,一概冷着脸不理。 男生们碰了钉子,私下跟朋友们说,那边有个冷美人,搞不定。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