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疏白低低的应了一声,他能 到自己脸很烫,全身都很热,混沌的脑子倒是在‘糖果’的作用下清醒了点,他爬起来扶着墙小心去了浴室。 大门关上后,没多久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靳文修在墙边调整了下房间灯光的亮度,调成了略暗的暖灯,随后将 铺打理了一下。 待他收拾的差不多后,浴室的门也打开了。 或许是清楚自己现在很需要休息,疏白很快洗完了,他披着浴袍抱着浴巾从里面出来。 平时紧紧合拢的袍子,此时随意的松散开, 出大片白皙的 膛和腿部,刚洗的头发好像忘了吹干, 哒哒的落在肩头,接连不断的水珠从发丝上不停的落下,再顺着 口滑入衣襟。 疏白捂了捂有了些晕的头,一声不吭地坐在了 沿。 靳文修正好从门口的机器人手上端了一碗汤回来,他看了看疏白的状态,将汤放在了 头,接着从浴室将小型的速干机拿了出来。 “忍忍,喝点醒酒药再睡。”靳文修在疏白面前蹲下身,拿过对方怀里摇摇 坠的浴巾,抬手向他脖子和 口的水珠擦去。 在浴巾擦上那片白净的皮肤时,靳文修稍微顿了顿,呼 好似急促了些许,但手上很稳地将皮肤一点点擦得干净。 途中自然免不了碰到袍子的衣边,使得浴袍差点从肩头划了下去,被靳文修手快地抓住拉了回来,将浴袍紧紧地拢好,而这全程中疏白都没什么反应。 他半阖眸子,修长的白 羽睫耷拉着,有几颗细小的水珠颤颤巍巍的趴在上面,视线安静的低垂着,似乎正好对视上正半跪在他面前抬头看他的靳文修。 靳文修看了片刻,知道疏白已经有些晕了,他起身拿过浴巾将对方的头发擦干再吹干。 这一过程中,疏白依然没什么动静,只是乖乖地坐着,轻垂着眼睛看起来下一刻就要睡过去。 透粘连的白发在靳文修手中被打理的干 顺滑,他随手理了理,几抹碎发轻飘飘地落在了疏白的脸庞。 “还真是晕透了。”靳文修轻笑一声,回身拿起醒酒汤给疏白喂了半碗。 好在疏白只是昏了头,不是完全没意识,温热的勺子轻轻抵在 上时,他顺从的张了张口,勺子尖顺着那点 隙缓缓将药 了进去。 靳文修很有先见之明,取的是小号的勺子,很方便倒药。 喝得差不多后,他擦去疏白 边浅浅的水痕,就将人扶下去躺好,几乎刚沾到枕头的瞬间就闭上眼昏睡过去了。 靳文修摸了摸他滚热的脸,看没什么情况后,这才去洗漱。 等他出来后,时间已经很晚了。 微醺的暖黄灯光下,大 上的人已经窝在柔软的被褥里 睡过去了。 靳文修上 很自然地将人抱到了怀里,平时对方身上携带的淡淡清香此时被清甜的酒味代替,嗅着有些醉人。 疏白窝在他颈窝里,呼 时热乎乎的气息又扑撒在肩膀上,搅得人心神不宁。 抱了会儿后他将人松开些许,低头捏着对方的脸看了看。 睡得很安静。 柔软的白发随意的散落在白净的脸庞,纤细的睫 偶尔轻颤一下。 靳文修盯着看了半响,手指轻轻在红润的 上 了 。 大概是喝酒的缘故,脸上有些晕红, 也更加显眼。 靳文修看着,缓缓低下头,近到鼻尖轻轻地碰上...... 有点 润,有点热,有点淡淡的酒味。 他轻轻吻在疏白的 边。 很浅很浅地吻了下。 这倒让他记起刚认识不久时,那次水下的接吻。 现在回忆起来也记得很清楚。 软的。 他想着,难免觉得有些躁动,不再有多余的动作,下颚轻轻抵在疏白的发顶,安静地将人抱在怀里平复下情绪。 这种事不差现在这点时间,趁人之危他实在没兴趣。 应该在对方清醒下,去享受才对。 ... 这一觉疏白睡得很沉,像是将任何事都抛到了脑后,完全沉浸在寂静舒缓之中。 等他清醒时,已是中午。 疏白卧躺在柔软的大 上, 糊糊地睁开眼,静静地看了许久天花板才缓缓坐了起来。 他环顾四周。 很好,一如既往地只有他一人。 靳文修总是起得很早的,基本他醒了人就没影了,更别说这次他睡到了中午。 但是,昨天不刚说了订婚的事,不需要商量吗? 疏白有些郁闷。 紧接着发觉有些不对,他摸了摸头额头,完全没有宿醉后应有的头昏脑 或身体不适,他现在清醒的不像话,就像睡了个高质量的觉,全身上下都很舒适。 可能这酒水特殊?或是喝了药的缘故? 也在这时,大门推开了。 靳文修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疏白愣了下,“你没走吗。” “我想,目前没什么事比我们订婚更重要。”靳文修挑了下眉,将餐车推到了 前。 疏白顿了顿,视线飘忽了下,接着像是掩饰什么,连忙起身去浴室洗漱。 浴室的镜子在反光下很明亮,他看到镜子上干 的头发和整齐的衣服时,忽然想起了点昨晚的事,那时晕乎乎的连吹头发都忘了,还是靳文修帮他擦干吹干的。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