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氤只得打消这个念头，拿着手机出了门。
杨氤一走，顾瞻立刻动手准备。
今天是杨氤19岁生
，也是杨氤答应给他的子，他要给杨氤一个最难忘的生。东西全部布置好，顾瞻把房门打开一条
，确保杨氤能不需要他开门就可以进来后，躲进里间。杨氤提着饭走到门前，疑惑的看着打开的房门，他明明记得他走之前关好了的。
房门打开，里面拉着窗帘，大灯没有开，只有一盏小暖灯。
杨氤眯着眼注意到客厅桌子上有东西，放下手中的饭走过去。
桌上有两个盒子，盒子前面分别放着一张纸条，杨氤拿起其中一张纸条展开。
“内有一件裙子”
另一张纸条写着“直接来屋里”
顾瞻的意思很明白，杨氤可以选择穿上盒子里的裙子去找顾瞻，也可以直接去找顾瞻过生
。选择权在杨氤，顾瞻不
他。杨氤把两张纸条叠起来放到一旁，没有丝毫犹豫，抱着装有裙子的盒子进了浴室。
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件白
长裙。杨氤拿出裙子，在看到裙子底下的东西时，脸瞬间变红。这...是让他自己来吗？可是他不会啊...
杨氤决定先穿裙子，反正房间也有厕所，顾瞻肯定会帮他。
裙子是纯白
的，束
长袖，背后
着一块，能把杨氤的后背从肩胛骨到全部出。裙子不难穿，难在他的束
上，杨氤折腾的汗都下来了，才终于系好。杨氤揪着袖子的花边，一步一顿，慢慢挪到房间门口。
“呼...没事没事，他又不会吃了你。”杨氤默念了几遍后，鼓起勇气，敲响房门。
顾瞻确实不会吃了杨氤，但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这样的杨氤，顾瞻很难保持理智。
杨氤双脚离地，被顾瞻打横抱起，扔到
上。屋内顾瞻只开着
头灯，但这并不妨碍他摸杨氤。杨氤皮肤滑
，小腿是有些肌
的，手
很不错。“我以为你不会穿。”顾瞻轻咬着杨氤的耳垂，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磨牙一般。
杨氤被顾瞻
在身下，呼
有些
：“我喜
。”顾瞻低声笑道：“那我以后多给你买。”
杨氤用脸蹭了蹭顾瞻的手心，无声的同意了顾瞻的话。
顾瞻的手顺着杨氤的后背慢慢往下，停在某处。
“盒子底下的东西，用了吗？”
杨氤闻言，原本只是微微有些发红的脸顿时通红：“没...没有...我...那个...我...”
“不会？”顾瞻调笑道。
杨氤羞到把脸埋进被子里，小幅度点了点头。
“我帮你。”
顾瞻从洗漱间洗完澡回来，看着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杨氤，眼底染上了笑意。
“起来了，生
还没有过呢。”顾瞻
了在被子外面的头发。“我疼~”杨氤的嗓子像被刀子割过一般，沙哑无比。
“哪里疼？”顾瞻闻言有些慌张，这是杨氤的第一次，他害怕自己伤了杨氤。
杨氤眼泪汪汪地探出头：“我哪里都疼，你太凶了...呜呜呜...”
“好好...”顾瞻抱住杨氤，
着他的后：“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太凶了，对不起宝贝...”一句“宝贝”让杨氤愣在了原地，连哭都忘了。
“你叫我什么？”杨氤
着鼻子问道。“宝贝啊。”顾瞻用指腹抹掉杨氤脸上的泪水：“嗯...叫宝宝也行，看你喜
哪个？”杨氤推开顾瞻，捂住脸。顾瞻虽然看不清脸，但逐渐发红的耳
已经出卖了杨氤。“宝宝？宝贝？”顾瞻靠近杨氤：“还是...老婆？”
杨氤身体一抖，想下
，结果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毯上，幸亏后面的人捞了他一下。“莽莽撞撞的。”顾瞻手臂用力一收，杨氤就像布偶娃娃一样，倒在顾瞻身上。
“不喜
我这么叫你？”“没有。”杨氤抿
：“就是有些不习惯，你想怎么叫都可以。”顾瞻思索一番：“那我先前叫的那几个，你选一个喜
的吧。”杨氤抓着顾瞻浴衣的衣摆，小声回道：“我喜
...宝宝...”身后传来一道笑声，杨氤低下头，想装不存在。
“好，宝宝。”顾瞻给杨氤穿好衣服，直接抱着他走到客厅。
“热身运动结束了，该吃蛋糕了。”
顾瞻拆开蛋糕，把刀递给杨氤：“第一刀。”
杨氤闻着香甜的蛋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握刀的手颤抖到需要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才能稳下来。
第一刀切下，顾瞻拿过刀放到盘子里，
出纸给杨氤擦眼泪。“怎么哭了？”
眼泪还在
，但杨氤却是笑着的：“开心。”“我从五岁开始，过生
就没有蛋糕和礼物了。”顾瞻心脏一阵一阵的
疼，搂住杨氤：“没事了，以后每一个生你都可以有蛋糕和礼物。”“我说到做到。”
杨氤大声痛哭起来，像是要把前十四年的委屈全发
出来一般。顾瞻由着他哭，过去的伤痛永远消除不掉，但可以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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