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惊,竺萱心疼坏了,服务生急急送来药箱,她亲力亲为,冷敷擦药一起来,生怕留下伤疤。 周重宴笑了笑,“我没事,小题大做。” 竺萱啧了一声,察看有没有起泡,想去扯他耳朵教他做人,又怕婆婆不乐意,改成和他耳语,“你的身体我也有份,受了伤看我怎么对付你。” 小盆友知道自己惹祸了,莫不噤声,悄悄扯周重宴衣摆和他道歉,“表叔,你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周重宴摸他的小脑袋,“表叔不怪你。不过游戏真这么好玩?” 虚惊一场,这天试菜结束,小泽不愿意和舅舅舅妈走了,非说要跟周重宴回家几天,去他那玩。 舅妈抱起小泽,“表叔表叔婶要结婚了,有自己的事要做。别。” 小泽心里愧疚,童言童语,“什么事?我能帮忙吗?” 竺萱看小泽扯着周重宴的衣服,心里一软,劝舅舅舅妈放心,小泽要来,她会照顾小泽的。 小泽颠颠和周重宴竺萱回家,去酒店停车场的路上风大,他单手抱着小泽,她接过来,“重宴,把外套穿上,风大。” 小泽五岁小孩的体重,在竺萱怀里闹腾,看周重宴穿上外套,跃跃试地想回到他怀里。 今晚两人回随江的周家,周重宴开自己的车,周明和密斯黄在后面的一辆车上。 在周家的庭院内停车,周重宴和竺萱往家里走,他抱着小泽,小盆友闹了一天疲惫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睡得风生水起。 周重宴轻拍小泽的脊背哄他入睡,问身边的竺萱,“是不是很可?” 竺萱知道周重宴劝她生孩子的小心机,不上他的当,“重宴,我觉得你更可,我每天都想亲你。”这招对付他很管用,听得他薄微漾,哄着竺萱叫他哥哥。 周家房间多,周重宴把小泽安置在二楼的房间,他刚轻手轻脚地在上放下他,小盆友着眼睛醒了,说要。 竺萱要抱小泽去卫生间,周重宴让她先回房,他来就行,小孩子力充沛,上完卫生间又跑,要拆今天刚买的小火车套装,让表叔陪他组装。 男人都是大男孩不假,周重宴作为商科男看见机械组装类的东西也是手,翻看说明书和小泽组装起来。 最后,他屈起长腿坐在地毯上,和小泽兴高采烈地拼起小火车,跟哥俩好似的。 竺萱回房,洗浴后往脸上抹华,直到一身睡衣出现在小泽的房门前,两人还在玩。 “少了个小螺丝。” “表叔,这里!”小泽在地毯上爬过去,把螺丝捏起来。 周重宴又一通夸小泽。 竺萱叩了叩门,“重宴,你十点要睡觉,明早的飞机。”小泽的脸瞬间一垮,手脚并用地往表叔怀里钻,不让他走。 周重宴应下竺萱,跟小泽说,“表叔再陪你待一会儿,待会姑母来哄你睡觉。” 竺萱离开,小泽嫌弃周重宴的神明显,声气,“表叔,我都十点半睡的,你居然十点就要睡觉。” 周重宴捏他的鼻子,“小祖宗,我明早很早的飞机。” 小泽闷头玩周重宴的手指,上面一圈闪亮的银环看起来好闪,他哼了一声,“哼,管人睡觉管人穿衣服,表叔婶和我妈妈一样,也是个管人。” 周重宴摇头,说他说得不对,“你不能这么说表叔的老婆,我很喜她管我。” “……”平很酷炫的表叔突然间不酷了怎么办!哪有人喜被人管的! 小泽执拗地摇头,“我不喜被人管哇,小孩都想长大变成大人,不就是为了不让人管吗?我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想几点睡觉就几点睡觉!” 周重宴解释,“我老婆是个可的女孩子,不一样的。”男人戴着戒指的手掌温柔地小泽的脑袋,“等有一天,你也会遇到一个可的女孩子,到那时你就会心甘情愿地被她管的。” 年纪小听了也是嗤之以鼻,小泽鼻孔出气,“要是我长大了有人敢管我,我就欺负她!” 周重宴笑了笑,“我也经常‘欺负’你表叔婶,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这话让小泽目瞪口呆,把‘欺负’理解为幼儿园里大的打小的,哇噻!表叔这么高大的男人,一手推下去,表叔婶好可怜。 周重宴嘿了一声,“我和你说这个干嘛?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这时密斯黄来了,走近拍拍手抱过小泽,“来,姑母今晚哄你睡觉觉。” 周重宴功成身退,穿上地毯边的拖鞋,回房睡觉。 竺萱正在卧室里给周重宴收拾明天的行李,没有留意被他抱了个怀,推环着自己的的手臂,她娇嗔,“别闹,去洗澡。洗完早点睡觉。” 周重宴把刚才的事情告诉竺萱,下了结论,“现在的小孩有点难管。” 竺萱有不同的看法,“这都是惯的,太自由太放纵对小孩不好。”又老调重弹地问他,“重宴,你真的喜我管你?没有半点不服?” “没有不服。”周重宴越发搂紧竺萱,“我喜老婆管我。”他埋着她的颈窝处,是可的女孩子香香的味道,最近事多,他刚回南市又要走,“娘子,让你独守空房了。” 竺萱呸了一声,“我一个人睡,不知道多舒服。”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