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秋枝淡淡点头,看了眼陈佩佩,“走吧,换衣服。” 【家人们,我突然想起来,个人直播间是别在嘉宾的衣肩上的,这换衣服,那岂不是我们就看不见了?】 【还……真有可能?】 【啊!我就等着看商秋枝来着】 【最彩的看不见了啊】 【看我家鸿子哥一晚上也没事,我不腻的】 【不会吧,这可是剧本的高,要是真看不见,那有啥意思?】 【万一不是剧本呢?刚才不是还有人说这可能是真的吗?】 【不管了,反正就当故事看吧】 呼声和唢呐声隐约传到农家乐里。 院子里的人绷紧了身子,静静的听着声音越来越近。 直到高亢的唢呐声停在门口,一道难听的喜婆声响起,“落轿——” 喜婆快步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新娘子,出来吧。” 周放看了眼大伙儿,起身将红木门打开,隔着铁栏门,众人看清了此时坝子里的情形。 几个身穿红衣的大汉站在花轿边,大木盒子停在花轿后,敲锣的、打鼓的、吹唢呐的卖力的演奏着,一群村民穿着与上午不同的整洁衣服站在一旁。 他们各个洋溢着笑容,不停的喝彩呼。 “你这门打开呀,我们来接新娘了。”喜婆瞧了眼周放,“今天就是大喜的子,我不想和你吵,免得惹了山神不高兴。” 周放没说话,转身看向二楼拐角。 没一会儿,秦盼雪走了出来,她快步停在楼梯口,朝着上方张望着。 这时,简梵音扶着身穿红嫁衣的新娘慢慢走出来,因为红盖头的原因,新娘走得不快,嫁衣似火,勾勒出她纤细的,随着她一步步下楼,裙摆摇曳。 走到楼梯口,秦盼雪扶着商秋枝的手臂,和简梵音一左一右带着商秋枝走向大门。 “打开呀。”喜婆催促道。 周放不情不愿的将锁打开,拉过铁栏门。 喜婆见此,笑容面的朝着商秋枝走去,她用力的挤开秦盼雪,又抬手将简梵音扯走,热情的揽着商秋枝的后。 “哎哟,这新娘子的可真细啊,山神肯定喜嘞。” 喜婆说着讨喜的话,村民们也热情的回应着。 “快快快,新娘子,时候不早了,咱们上轿吧。” 喜婆催促着想要揽着商秋枝走向花轿,商秋枝脚下步子一迈,躲开喜婆的手。 “哈哈这新娘子可是害羞了。”喜婆笑呵呵的,“那我领着你走吧。” 说罢,她伸手抓住商秋枝的手臂,强硬的拉着商秋枝朝花轿走。 商秋枝顺着喜婆的力气,没几步就走到了花轿边,刚弯准备钻进去时,身后传来看谢钦的声音。 “佩佩!不要嫁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商秋枝转过头去,但喜婆却飞快的挡在她面前,笑着催促道,“新娘子快进去吧,咱们别耽误了吉时。” 等商秋枝坐进花轿,喜婆转身睨了眼谢钦,嫌弃的冷哼一声,继而扯开嘴角,“起轿——” 百鸟朝凤的唢呐音乐响起,壮汉们扛着花轿起身,脚步稳健的迈开。 仪仗队朝着前方走去,送亲的队伍跟在身后,呼声一声比一声响。 等到人群离开,谢钦朝着葛羽鸿小声问道,“我刚刚演得还行吧?” 葛羽鸿笑了笑,“还行,语气到位。” 谢钦有些羞涩的摸了摸后脑勺,两人最后看了眼离开的仪仗队,转身走进院子。 “关门吧,大家各自回屋睡觉,谁也别出来。”简梵音轻声道。 【别啊!我们看不见商秋枝的个人直播间呜呜呜呜】 【商姐直接套的衣服,我们只能听见个声音,啥也看不见】 【救命,光听声音有什么用,我要看啊!】 【哈哈哈体验广播剧】 【我电脑手机一起用,电脑看音音,手机听商姐那边,要是商姐那边有点吓人,我就看美女安自己】 【哈哈哈你是会安排的】 【那我去看鸿子哥】 京都市警局特殊处理部里,警察们沉默的看着直播。 这时,叶同尘打开会议室的门,一个警察跟在他身后,朗声道,“批准函到了,同意我们立刻出警!” 肖警察闻言,迅速起身,“全体都有——” “到!” “出发——” …… 回到房间的简梵音和秦盼雪将房门锁上,又将台的玻璃门关好,拉上窗帘,两人因为害怕,决定躺在一个被窝里。 葛羽鸿因为不敢一个人睡觉,带着被子和枕头跑到了段华橧和周放的房间。 谢钦带着被子上到三楼,和陈佩佩一起睡在杂货间的一角。 而工作人员和张导都挤在了一个房间里。 大家或躺或坐,都不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他们紧绷着身体,想要入睡但无法放松,只得竖起耳朵,想要听听外面的世界。 天慢慢暗下,围着村子的雾变得乌黑,像是乌云般堆积在村子上空。 狗叫声突然响起,这边一道,那边一道,转瞬间,村子里的狗全都凶猛的吠着。 但几秒钟后,所有狗如同消失般齐齐噤声,仿佛刚才的犬吠都是幻听。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