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柳仪景,可害死我了! 洛月明嘴里骂骂咧咧,两手撑着往前爬行,掬起一捧水,往脸上连泼了几下,水珠打了额发,长睫又黑又浓,答答的凝着水珠。 水面倒映出他此刻的形容,正是那等面若海棠,眼尾嫣红,红齿白之态。胡用衣袖抹了几把,洛月明又骂了句:混蛋玩意儿,别让我抓住,否则饶不了你! 挣扎着,将衣裳褪下,整个人似蛇一般,顺着岸边往水里一沉。 狐狸尾巴探出水面,时不时的拍打着岸边。 奇也怪哉,这水明明冰冷刺骨,但不知为何,非但没解了他心底燥热,反而火上浇油一般,越演越烈了。 洛月明被出了两股鼻血,双腿在水下一蹬,抱着水中的一块青石,双腿往上一,脸贴在上面,这才勉强解了几分困窘。 可时间一长,便又不行了。 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怎么这般厉害的,难道非得自己动手才行? 身为一个正经人,洛月明平里还是要脸的,觉得私底下干这种事情,还颇有几分羞赧。 但也没有时间让他磨蹭了,想了想,还是把头往水底下一沉,只一条狐狸尾巴在水面上。 咬了咬牙,伸手往那处一放,冰冷的潭水从指间涌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不得劲儿,总觉得欠缺点什么东西。 洛月明很烦躁,狐狸尾巴在水面得啪嗒啪嗒响。 月光似霜般洒水面,忽听嘶嘶的声音传来,猛然出水一瞥,便见月下,一条仅有两指的水蛇游了过来。 通体碧青,还吐着信子。似乎嗅到了什么气味,往洛月明跟前一游,主动绕着他的手腕,触手冰凉。 洛月明抬了抬眼皮,提溜着蛇尾巴,觉得这玩意儿冰凉冰凉的,贴着手腕还舒服,远比那什么破石头滑腻多了,而且还能气,能能摆能的,大小算是个玩意儿。 便想着,倘若是条大蟒蛇就好了,直接往蛇背上一躺,肯定冰冰凉凉的。蛇身又有劲儿,往他身上一,肯定舒无比。这么一想,自鼻子里又窜出两股鼻血来。 染红了身侧的潭水。洛月明把玩着小蛇,哭无泪的想,看来普通的法子,对自己这具的身子,已经不管用了。 必须来点厉害的才行。但人要脸,树要皮,事到临头还得挣扎几下。 很快就将蛇打了个蝴蝶结,随手丢开。狐狸尾巴借力一,就游至了岸边,而后手臂撑着坐上了岸,两腿还泡在冰潭里。 挣扎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自己嘬一下好了,正所谓肥水不外人田,身体的支配权,他还是有的。 而且,还能顺道练习练习,以后方便吃大师兄。好像百利而无一害。 如此这般一想,洛月明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大师兄不着寸缕的样子,必定面红润,双眸蒙着一层水雾,轻轻一碰他,就宛如灵果一般汁水横。 鼻血登时冒得更凶了,两股泉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想他堂堂一名年下总攻,居然有一天沦落到要自己嘬的地步,简直就是丢人现眼,难以启齿。 他肯定是穿书界的辱,孽徒界的败类,保不齐将来还要成为整个修真史上一朵冉冉升起的奇葩。 抬手胡抹了两把鼻血,洛月明眼睛一闭,肢以一种常人无法办到的姿势,往下一弓,作势要自己嘬。 哪知还没碰到,忽听身后传来分枝踏叶的声音,当即一惊,下意识往寒潭里一扑,整个人沉在里面。 洛月明心惊胆战的,暗道,大白天的,又是这个时辰,是哪个狂徒这么不开眼,居然来此地。 难不成是同哪个女弟子过来钻小竹林的?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洛月明就忍不住悄悄往水面上一贴,想瞧瞧来人是谁。 才微微一浮上来,便见岸上摇晃着一道白影,当即暗道,这不是大师兄么,怎么也来此了。 难道说是知晓自己过来沐浴更衣,遂按捺不住,偷偷过来自荐枕席的? 极有可能! 洛月明的水不错,在水底下跟蛇似的来去自如,鬼鬼祟祟的绕到大师兄的身后,趁其不注意。 猛然从水底下一跃而起,往大师兄怀里一扑。嘴里大叫道:我抓住你了! 谢霜华伸开双臂,将人接了个怀,低头盯着他支棱起来的兽耳,蹙起浓眉道: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让你平时收着? 我收了啊,可是尾巴太了,实在藏不住! 洛月明将人抱得死紧,很奇怪的是,明明此前在寒潭里泡着,那潭水冰冷刺骨,大活人掉进去,都能结一层冰。 谁曾想,他泡着一点卵用都没有,还不如抱着大师兄清凉,当即又往他怀里蹭了蹭,狐狸尾巴垂在地面,啪嗒啪嗒的打着大师兄的小腿。 大师兄身上好冷,我给你捂一捂。 谢霜华惊觉他这身子滚烫得不同寻常,当即便明白他必定是中了那种东西。 可问题是,天剑宗上下怎么可能出现那种东西。难道说,是小师弟自己误打误撞,炼制出来的? 之前小师弟还言之凿凿的说,要给他准备些宝贝,用于榻之上,难道说,就是这种要人命的东西? 当即便愈发蹙紧眉头道:月明,你又胡闹了,怎可在自己身上试药?如今连尾巴都收不回去了,倘若被旁人瞧见,你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洛月明被这玩意儿憋得狠了,鼻血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外,他怕脏大师兄的衣裳,便一直昂着脸。 俊脸通红无比,微微张着,隐约可以瞧见齿间拉出的银丝。 一张嘴就带了几丝哭音:不是我啊,我疯了么,给自己下这种鬼东西?是是小师姐,她非要给我闻什么狐草,我一闻,狐狸尾巴怎么都藏不住大师兄,我身上很难受啊。你都不救救我。 谢霜华见他如此,耳垂唰的一下就红了,赶紧抬手替洛月明止血,暗想,且不说这东西究竟是怎么下在洛月明身上的,就观他这模样,也知他必定闻了不止一下。 妖,狐妖又是中之首,在修真界向来都是以出名的。年年都有不知死活的修,为了风快活,跑去抓了狐妖来,最终都落得个鸟尽弓藏,尽人亡的下场。 可见狐妖的在修真界鼎鼎有名,洛月明虽然不是啥正儿八经的狐妖,但他下了妖丹,多少沾了些狐。 自然嗅不得半点催情的香料,否则定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想清楚这些后,谢霜华的面更红了,一直蔓延至了衣衫中。 眼下正是白,又在竹林深处,虽说僻静无人,但以天为被,以地为,总归不雅。便想着,赶紧去寻一张干净的大。 哪知怀里的少年早就被憋得几发疯了,死死着他的肢,攀着他的手臂,俯在他的耳畔惑着道:大师兄,来嘛,又不是没做过,还害什么羞? 谢霜华喉咙骤缩,热汗顺着鬓发滚落下来,一开口嗓子就哑了:月明,这这如何能行?你再忍一忍,大师兄带你去寻一张干净的,好不好? 现在不管是谁让洛月明忍,他都恨不得抱着对方的大淦一场。 一听说大师兄让他忍,这如何能忍得了?人有三急,有的事情不是靠忍就能解决的。 心里暗暗想着,大师兄寻常太端正了,肯定不会同他在外头胡来,遂咬了咬牙,索在他耳边大喊:心魔大师兄,免费送上门的小狐狸,你快出来! 只那么一瞬,谢霜华的眸子就红了起来,揽他后的手猛然一紧,两人当即就贴得越发紧了,几乎连任何一丝隙都没有。 第80章 呵,男人! 谢霜华低声儿道:月明, 你终于又想起我了。 洛月明现在脑子都是小玉西瓜,见心魔大师兄出来了,也不同他废话, 赶紧催促道:大师兄,快快快,救人一命, 胜造七级浮屠啊! 在这? 就在这! 眼下是白。 眼睛一蒙就是晚上了! 越是急切, 越是解不开衣衫,洛月明急得头大汗, 忍耐几乎到了极限,连脖颈上的血管都夸张的暴了出来, 仿佛下一刻,就要崩裂开来,急得都快哭了,怎么解不开, 怎么解不开! 谢霜华见他如此, 也不再多言, 抱着他纵身跃下寒潭,冰冷的潭水一接触到皮肤, 洛月明浑身就颤了起来, 下意识往大师兄怀里一藏。 死死圈住大师兄壮的肢, 随着水,身子也摇摆不定。 猛的, 洛月明的身子剧烈的痉挛起来, 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了,第一反应就是要将大师兄狠狠推开。 可软绵无力的身子,挂在了大师兄怀里, 纤细的肢被一手握住,肆意享用。只要他胆敢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抗,下一瞬就要遭受到毫不留情的惩治。 虽然说,他不止一次与大师兄肌肤相亲,但从来没有这么震撼过。大师兄本就臂力过人,如今又心魔身,更是力大无穷。 几乎要将他的生生捏碎掉,洛月明脑子一空,本无法从强攻变弱受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心头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天与地之间一片荒芜,浪一般的快将他淹没了,唯与他相连的那个人相互依偎,几乎都能清晰无比的受到,罪恶的藤蔓,狰狞可怖的在他的海里翻搅。 两个人互相依偎,情深不能自控。 洛月明被鬼了心窍了,只觉得周身香气浓郁,耳边的声音低沉沙哑,扑面而来的气息滚烫,身体本能的追寻快乐。 仅有的理智也啪嗒一声,彻底断开。像是突然打开了什么机关,两个人都很能放开。 准确来说,两个人都很能玩。 在水里一番折腾,淹没了岸边的兰草,到了最后,不知道怎么又被大师兄拖上了岸,都没来得及口气,整个人就被摆成了跪伏的姿势。 洛月明害怕的夹着狐狸尾巴,动都不敢再动,整个尾椎骨都麻酥酥的,带着点哭音道:不要了 你说要就要,你说不要就不要?事事都由着你,你这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大师兄的声音很低,听起来显得有些沙哑,说着,抬手不由分说的攥着狐狸尾巴,毫不留情的往洛月明的身后连了几下。 当即得他往前爬行几步,很快又被拽着脚踝拖了回来,洛月明实在受不了了,哽咽道:别打,疼 你将小师妹打成那样,倘若被师尊知晓了,有的是法子让你疼。 是小师姐先来招惹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 斩草除还没说出口,尾巴就更疼了。 大师兄淡淡道,把玩着狐狸尾巴,饶有趣味的望着地上跪着的少年,见他浑身发颤,跪都跪不住了。可怜得紧。 好似来阵风就要将人吹倒,又心生怜,抬手抚摸着被尾巴红的地方,摇头道:真可怜,连股都被师兄打红了。 洛月明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温润清冷的大师兄难道不香吗?怎么偏偏把心魔喊出来了,这下可好了,一代年下总攻大人,一朝沦为双头! 他现在跟大师兄算什么?互攻?你一三五,我二四六? 脑子昏昏沉沉的,听着大师兄如此羞辱自己,羞愤加之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一个猛虎打,将大师兄掐在身下。 哪知大师兄的动作更快,侧身一躲,一招钧天,将他捆了个结实,然后随意抬了抬手,便将洛月明捆在了竹林中,还摆出了个极不知廉的姿势。 倘若这时候被人误打误撞瞧见了,恐怕他的一世英名就彻底毁了个干净。 洛月明这下真情实的掉了眼泪,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如何由攻转受的。 为什么别人都是,人前叫师兄,人后师兄叫。三年能抱俩,还没出月子就揣第二窝了。怎么到他这里就不是这样的了! 还能不能好好做任务了! 如此一来,他的十个亿,岂不是煮的鸭子,直接飞了? 失去节和金钱的同时,洛月明因为羞,把脑袋一垂,嗷呜一声就哭了。 从小声啜泣,一直到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个闻者伤心,见者泪。 谢霜华被他哭得头疼至极,不懂小师弟为何要哭。 双修本就是如此令人羞的过程,何足为奇。更何况当初是小师弟百般勾引,这才破了他的无情道。 眼下又何故如此,难道说是因为没有足他,遂才哭得如此伤心? 当即便随手折了竹条下来,下一层叶子,挑起洛月明的下巴,沉声道:不准哭,再哭就将你浑身出花来。 只这么一句,洛月明当即哭得更大声了,本不知道,这究竟触发了什么羞剧情。 怎么好端端的,还起来了呢? 虽然说,原文就是不堪入目的啪啪啪文,这种啪啪啪,又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真正意义上的啪啪啪,还有一种就是打是亲,骂是,小皮鞭子起来。 原文涉及到的领域,只有别人想不到,没有原书写不到。 譬如什么多人运动,鬼畜调教,白月光替身,狗血中蛊失忆,囚,打等等,以及一些本显示不出来的限量级代码。 如果真要分类的话,一般分为身和心。 身那就很好解释了,一个字就能总结,打。 对,就是打,各种打,只要是能对身体造成损伤的一切行为,都可以称作为身。譬如鞭挞,罚跪,掌掴等等。 至于心,那就更好解释了,人生来有八苦,其中最苦便是而不得了。 眼下这误打误撞触发的情节,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身大法,也就是俗称的调教?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洛月明连明年坟头开什么样的花都想好了。 开什么玩笑,他是来做任务的,又不是来受的。 作为新时代的穿书者,他拒绝一切阿江不允许存在的东西,包括眼下的调教情节。 当即就挣扎着道:你放开我!你敢再动我一手指头,我大师兄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谢霜华: 这句话才一出口,洛月明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可除了大师兄之外,他也想不到有谁还会像大师兄那样袒护自己了。 谢霜华笑道:月明,我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再度出来,你听话,别动,我在你身上留点东西,只当是我存在的痕迹。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