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发现有两个人影在她身上埋头工作。 自己是没睡醒吗?还是已经因为太想齐逸的身体发梦游了? 但除了身上好像穿了条透明的小裙子,多了个现实世界绝对不可能出现的重影以外,一点不合逻辑的事情都没发生,一点奇怪的场景都没有。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没在不该做的场合,没有被约束被束缚,单单纯纯舒舒服服躺在上。 这真的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自己做梦都在被齐逸玩挑逗,是这么一段时间的生活太了吗。可是脑袋里想到这些事情就会水的体验好像也没有这么差,世界上除了她自己和她喜的人,别人绝不会知晓这朵正经又美丽的娇花只需轻轻一吹就会绽放吐。 按说昨天被折腾了一整天,该是一夜无梦好眠到天明,可眼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仿佛重影的两个一模一样的体让青夏认真的意识到,她一定在做梦。 可这梦的觉也太真实了,而且即使是做梦,身上这两具身躯也干劲,嘴巴舌头不停地努力工作。 于是她眨眨眼睛,强下耳朵被含住吹气,蒂被扯出啃咬的快,含着呻开口。 “齐逸…别舔了,很……” 两个正在努力工作的身影一起停下,“姐姐这样不是很吗,子硬成这样,还这么高,我都想试试看能不能出水来了。”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说出的话比手指不停捏着吹着气的这位要脏的多。“小母狗的了这么多水,腿都软的没力气挪一下了。还在这里汪汪叫口是心非,真是不乖的小狗啊,该罚。” 说完还认认真真伸手捏了好几下这个万分可怜,因为主人恶趣味向外翻扯到极限的而暴在外充血肿大的蒂。 被摆成蝴蝶翅膀形状的上布血管,一一全部汇向承受一切的蒂处,把手指碰触的官无限放大。 “唔!好痛!怎么…怎么你们两个格还不一样的?…呜,我真的……哈啊…真的在做梦吗…” “姐姐没有做梦哦,这是姐姐太想被,所以许愿成功了。”这是平常温柔格的齐逸在回答,他什么有用信息都没说,手却一直没停,狠狠捏着青夏软绵绵的两只小白兔。 “姐姐还没给我过吧,今天要不要试试看?” 青夏正在被另一个人的两手指用力,时而深深浅浅时而左右晃动。见青夏适应的还不错,他甚至试图撑开手指,让口分的更开一些,他好把内里的光景看的更清楚些。 “嘤…不是…不是早就……啊!哥哥…!慢……慢一点!”她刚想回答不是刚开始玩这些情趣的时候就已经过了,可手指在身下胡作恶的这个齐逸对她被自己玩不停还有力回答另一个人的问题气愤极了。几乎立刻就加大力度对着悉的G点猛戳不止,想让她无法用言语回答,只能张大嘴巴呼呻。 滴滴答答的水顺着被撑开的一股股出,小花儿也跟着两手指的运动频率一张一合。想要用力把抠在G点上的手指死死夹紧,让自己好过一点。 “小母狗是不会说话的,看看我的小宠物都成什么样了,乖乖跪在主人脚下舔舔,舔开心了就让你舒服。”这个齐逸恶劣得很,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冒,恨不得把青夏调教成世界上最低卑微的母狗,只知道摇尾巴求。 话刚落音他就把硬的茎到青夏嘴里,填的当当,无法拒绝,“好好舔,主人舒服了小货才配舒服。”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凶,那我就对姐姐好点儿吧。”他们两个商量好一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目的却都是折腾青夏。仿佛今天最要紧的任务就是让青夏高数次,不达到kpi誓不罢休。 青夏的口活其实并没有很好,舔茎的时候总觉得嘴巴鼓鼓囊囊被撑到极致会不舒服,深喉这种口方法也总会让她到窒息的恐惧。齐逸心疼她,真正不太接受的玩法他们都不太接触,所以即使在一起这么久了,青夏还是不怎么会舔侍奉齐逸这硬。 可今天这个齐逸就不像本人,不仅说话脏的很,喜在调教中用一些侮辱词汇。而且还不给青夏一丝一毫反应时间就直接把器捅进了平里只用来娇呻的小嘴里,次次都进进出出顶到喉咙最深处。惹得小猫眼角眉梢泛起一片意,红着眼眶抬眸想要求饶,不停眨动的睫也被无法控制的眼泪晕。 “啧啧,怎么这样可怜,好好,对,就这样。”他一边点评着青夏仿若进步神速的口技术,一边按着她的后脑勺,把自己的器往更深处送去。想让她的更多,想让她被钉死在自己的器上,想让她出更多眼泪。 温柔一点的齐逸有些看不惯另一个自己这么霸道,但他们两个在青夏醒来之前就已经约定好不干涉对方的行为,轮换着翻小猫才是同一目标。 有着这层约定,他也没办法去制止另一位颇为过分的所作所为。安自己这也是让青夏更乖的接受调教的方法之一,只是如果自己能让青夏更舒服一点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他起身站在边,抓起青夏因为有些窒息而紧张蜷起脚趾的小脚,摆成跪趴姿势,掌掴了好几下。直到瓣被打的通红,又钝又厚实的疼痛和刺延绵不断向内里传递。等他确定仿佛不会干涸的小嘴儿又开始兴奋吐水的时候,毫不犹豫直直入到底。 “唔!”即使嘴巴被完全堵住,腿心处也早就软成一摊烂泥,这样冷不丁被尺寸不小的东西入还是有些吃痛,闷哼出声。 “小货,上下两个小嘴被一起的觉是不是很啊。” 这个过分的齐逸凶得很,抓住机会就要羞辱青夏,仿佛小猫脸红害羞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即使青夏嘴上再怎么逞强,许多天没被真正入干的小猫也难以自持,齐逸刚进去没动两下她就因为太高了。 小快速收缩,包裹着齐逸疯狂运动。青夏这下再也无法忍受喉口被堵住,高后本就急促的呼让她没办法很好的用鼻子换气。小猫不舒服极了,下意识就要推开身前这个坏事做尽的男人。舌头和喉咙也因为这种窒息无法保持最开始被撑大的模样,拼命涌动,仿佛着急把这茎咽下去。 虽说窒息中的高能给人完全不同的体验,可他们也没有真的想把人死在上的想法。两个人对视一眼,一起撤出温暖的甬道,给小猫息休息的机会。 嘴巴里被填的太,器快速出的后遗症是口腔里的唾全部都被这硬带出来。一串口水就这么不知廉的顺着下巴滴到上,洇了面前一小块单,嘴边也留着种种靡痕迹。因为变得更加红的嘴有些微微泛肿,看着就想狠狠咬上一口。 能够畅快呼的觉实在是太好了,青夏刚才被着嗓子眼儿的时候甚至干呕了几下。这几下让上位者舒服得很,漏出一些浑浊的体,这些体和着口水糊在嘴角,让小猫看起来浪的不行。 伴着小收缩不断地高动作,更加温柔的那个齐逸把青夏的双脚打开固定在自己间。忽然腾空的觉迫小猫只能死死抱住凶狠齐逸的大腿求饶,“不要了主人…呜呜,能不能把小猫的腿放下来…好没安全啊…” 她这样子像极了一只摇头摆尾的可怜母狗,让人想一探究竟这只小狗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虽然全身上下都弥漫着想被狠狠欺负的气息,但青夏还是抱有自己能被放过的期望。适应了腾空被玩以后,对着面前的齐逸抿嘴笑了一下。 这一笑让本来就还没尽兴的齐逸更加上头,毫不犹豫又把这被糊了小猫口水的茎回她嘴里,狠狠。 “小货这就忍不住勾引人了?果然是天生的下东西,主人的巴才离开你这么一会都寂寞难耐求着被小嘴了?” 青夏下意识摇头否认,但她口不能言,身后这位也趁着青夏还能够发力盘住自己椎的时间不停挠着她的脚心,想让她出更多水儿。等一会自己进入的时候就能立马涌出温热的水,淋自己的器,熨烫自己的灵魂。 挠这种钻进身体最深处的惩罚一下就击溃了青夏的防线,不仅双腿无力勾住齐逸,呼也无法保持正常的频率。更别说嘴里还含着某些尺寸不小的东西,对青夏来说更是一种无法忍受的折磨。 几乎是刚刚被挠到脚心的那一瞬间她就开始挣扎,好,和忍不住发情的完全不一样。 好,好,好。 这种意还在持续不断的蔓延,腾空的身躯无法发力挣扎,扭动的力度也近乎为零。只能可怜兮兮的承受这种前后夹击的凌,受着理智从自己头脑中一点一滴被剥离的过程。 嘴巴里的还在继续,青夏终于快要因为无法调整呼而憋出眼泪了。即使含着那东西无法把吼叫大声表达出来,也因为太过难受而掩盖不住声音。更何况这样一番喊叫和息,小猫喉咙的震动频率陡然提高,面前的齐逸就这么受不住直接了出来。 看到自己的好伙伴已经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着奇怪攀比心的温柔齐逸突然笑了一声,仿佛嘲笑另一只自己表现太差。又趁着青夏被口腔里的冲击到失神的时候了泛滥成河的,提起小猫已经软趴趴的双腿一举侵犯到底。 这边刚被了一脸一嘴,那边又被直接入,青夏整个人有些失去神智,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写了想要和饥渴。于是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边溢出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实在是太情了,大大足了齐逸的征服,让他在结束后又延续了好一会快。 身后这个齐逸见到青夏被玩成一滩烂泥,也不甘示弱,部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势要把小猫撞的破碎不堪,撞到往外水,撞到两眼翻白搐不止。 小嘴刚得到解放就开始假哭求饶,嘤嘤啼哭的让人望更甚,“主人…啊…主人慢…呜呜慢一点儿……” 身后的人还没回答,刚休憩结束的恶劣齐逸听到求饶又开始出言羞辱青夏,手指也不老实的捏着肿起老高的蒂把玩。 “货,被就这么吗,哭的真啊,主人又被你叫硬了。”青夏平常对这种羞辱是没那么喜的,可今天被两面夹击,她实在分不出神反驳,齐逸说什么就应什么。 “的…呜呜想要…想要主人…我…哈啊!”她都这么要求了,身后这人再不努努力就太不解风情了。 “乖乖姐姐,这就你,让你到不出为止。” 甬道内的每一个褶都被填,青夏的内里早就是齐逸的形状了。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他们之间更契合的模样了。 面前的齐逸一口咬上立发硬许久的头,牙齿捻着边缘和中间小孔用力啃食。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更想咬住小豆子不松口,而不是像现在只能用手指掐住蒂部快速摩擦刺。虽然这种刺对现在的青夏来说也非常致命,可不能亲自品尝总是有些遗憾的。 “唔!好酸…救救…主人救我…难受……酸……酸啊啊!”身体的处都被奋力折磨,小猫已经分不清是痛是是酸是麻,或许都有,或许都没有。她已经只能寄希望在她主人的身上,希望主人怜悯她,希望主人施舍给她一个痛快。 小货已经毫无理智了,已经完全成为齐逸想让她成为的样子了。他动动手指小猫就会水,吹一口气小猫就会呻,只要他想,小猫就会在他手下立刻变成真正的妇。 青夏脸上泛着异样的粉红,出的眼泪被面前的人一点一点舔掉,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随着齐逸的律动而癫狂。蒂和花都被狠狠摩擦着,蹭着那个会让她陷入昏的点缓慢的磨蹭,为了听到小猫的求饶,为了让小猫什么都不顾只会搐着绞紧自己。 “主人…求您…求您给小狗…喜您……”喃喃出声的小猫无意识叫出了喜,只这一声,齐逸再忍不住,打桩一般疯狂撞着那个让人癫狂的点。蓄在花里的水就这么被溅到两个人的腿上和单上,青夏高了也没有放过她,像是永动机一般不知疲倦,直到青夏痉挛不止,泛着白眼把水儿淌单。 然后,两个齐逸调了个位置,动作继续……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