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 硕大的头使力沉缓缓入,一下便被挂着黏花的瓣贪吃地包裹进大半,吐着热将红的蟒首抹上一层晶亮亮的水膜,内里的瓣依旧不断挤,粉的內瓣也被可怜兮兮地挤出外,边缘泛着被完全撑开的细白,被侵犯的强烈实随着头的不断探入愈发明显,紧致花径深处下意识又咕唧冲出一股汹涌的热,头盖脸地烫烫浇在前来进犯的马眼之上,小姑娘身子顿时软了大半,身上的男人亦随之从喉内挤出一道难以隐忍地低哼,物狰狞地跳动着,其上青筋爆起,沉重的身躯整个在了雩岑的身上。 眼眶泛红,浑浑噩噩间身子酸软,思绪成一锅粥,本顾不上再思考更多,眼角忍不住滴下几滴难耐的泪来。 好…好渴望…… 明明口已被巨大的龙首完全堵,花径深处却更因无法触及,莫名生出一股难耐地意来,其源之深,似乎连方才几番探入的手指都难以触及,难挨地藏在最深的软内不断发酵,怕是得有什么又又长的硬物热烫地凶狠杀入,朝着那处狠撞几回凿出一片泥烂,才能能将这股刻骨的意完全剔除。 “…呵…嗯……”耳侧的男人深深地息几下,往颇为清朗的少年音也显出几分沾染情的深沉,“如何…?…孤可比的上你那些男人,更让你这个处处沾花惹草的妇舒?” 小姑娘一时间却是只顾涣散着瞳孔掉泪,完全听不清男人在说些什么。 天生的身子被调教后更加多汁,更何况之前那几濯黎早出晚归,却偏要深夜回房沐浴后急急尽抵尽上她个几回才罢休,为了后的福利,白里更是嘱了仙婢偷偷给雩岑每进补的小汤内加了些许难以尝出的改造身子的灵丹妙药,然那时的男人却未曾长了前后眼地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用各种仙草神芝养出来的、被男人手指入内随意几回便招架不住丢盔弃甲、软成一滩烂泥的浪身子,会先是便宜了某个夜闯婚房的疯子,又间接令雩岑在零随的强制之下毫无抵抗之力。 这哪是假戏真做…分明,只有真做! 微微震颤的宽肩,间大半置外的身上青筋跳动,男人等了小一会都未听到小姑娘反驳的声响,耳边却隐隐有缩着鼻子动的啜泣声,头皮发麻之下正沉下窄完全尽捅入,耳边一阵不大的凉风忽而擦过,连带着从屋檐上掉下几颗不显眼的小碎石,不偏不倚正正砸上小桌上屹立桌沿的茶杯,小杯颤颤在月光下晃了几晃,旋即便是漂亮的一个翻滚转身,直接砸在了糙的地上,在轻脆的响声中散落了一地瓷片。 寂寂的夜暮中,瓷片碎落的响声似将一切的好梦都完全惊醒,从雾浓的黑暗里剖白出一切真实。 间硬的几乎是瞬间软了几分,沉入的部分更是猝不及防之下滑了出来,凉凉地抵在了瑟缩的口,梁上晃动的人影同时之间亦也受惊地跳了一下,显然也未想到会在这时出了这等岔子。 的手汗瞬间浸透了糙的掌心,身侧的糙大汉一改方才的憨厚,面凝重了几分,下意识往向自家主心骨的大哥,瓣紧抿,目光泻间凶意俱,抬手便在脖子上比了个杀人灭口的姿势: “大哥…要不?” 眼眸转向黑暗轮廓勾勒中,突然僵硬停止的被窝。 被称作大哥之人亦是眉头紧拧,略略沉作一下刚出声,便听屋内有一清朗之声嗔怪道: “你这丫头怎得外衫都不叠好,半夜倒了碰碎了杯子,坏了夫君的兴致,往后若是使不得了,怪叫你下半辈子守活寡。” 语气透着几分新婚燕尔的情意绵绵,话语间更是绵悱恻的不着调,哪像是责备,分明便是调情。 哪知被褥里发出如此这般丰富情声音的人,却完全是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的。 雩岑也似被这番波折猛然惊醒了脑子,想起方才之事又是恨铁不成钢地气恼自己身子这么没骨气,被人碰碰便软了,一面又羞着花的水溜了一,好不容易攒的些许脸面顿时又啐了个粉碎。 间一痛,似被什么东西突而狠拧了一下,雩岑皱着眉刚抱怨,便听耳边一阵气音酥麻地打在耳框上: “随意说些什么,接上孤的话。” “夫…夫君说的是…妾身…妾身甘愿受罚。”脑子快速非转,急得小脸红未消乍又是一波红而起,几乎将看过的所有话本在脑内快速圜转了一遍,才干巴巴地挤处这等话来。 “罚…?你说说,夫君该如何罚你这个欠娃娃才好?” 耳一红,偏还不能回怼,只得硬着头皮翻着小黄话本中的对白又回道: “那便请…请夫君,…死妾身。” 话语刚落,便羞恼得整个身子都泛起红来,心下气愤着定要找零随这等臭渣渣秋后算账,谁知便只闻耳边传来几声倒凉气之声,继而便被一股重力狠狠实,双腿间划出的巨物跳动着,凌地戳刺间急不可耐地便又要往里入。 “不…不能…!” 彻底找回神智的雩岑铁了心,自然紧闭双腿扭着小躲闪起来,坚决不让方才那等丢人之事再发生一回。 “不行…?”她听见男人低几声,本以为零随这等恶劣之人又将要用叶旻叶父之的人身安全再骗她一回,谁知便觉一阵刺痛,宽厚的大掌极为情地啪啪击打了几下翘,似还不解恨地咬了咬她脆弱的耳尖: “那便实实给孤夹紧了…若是滑了出来,便你这妇的,让你揣着孤的孩子在濯黎的身下挨。” 恶狠狠气音刚落,便觉辘辘的花瓣中便猛然进一道热乎乎的巨物,口濡,擦着腿心动,一下下剧烈磨着她硬的花豆豆,两人的几乎在了一块,囊袋甩动间,似还与她的相撞,不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体啪啪声。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