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点一支烟,回味一下让神经都舒展开来的余韵,但起身时眼角的余光扫到闵和略显藉的下身,眉头紧蹙,立马俯下身为她清理了起来。 正如之前闵奕臻说的,那小虽然看上去红彤彤的媚外翻,被得收不拢、合不住,但他做的时候动作还是注意着,前戏也很充分,因此没有受伤。 只是可能因为他那里比较大,所以挨了一顿的小,在小嘴吃了形状壮、艰难承受的大后,再“吐”出来,就会显得有点儿松。不过依着闵和的“天赋异禀”,明天一天应该就能重新恢复回来。 外加上他今天委实凶了些,至少明后两天,他会克制住自己不再折腾她了。 随着热水哗啦啦地进入浴缸,最后一缕白浊也被闵奕臻洗干净了。由于之前男人骨子里的恶劣因子作祟,他刻意脏过她,所以又用沐浴给闵和的全身清洗了一遍。 浴花上的泡沫洁白绵密,慢慢滑过这具凹凸有致身躯的各个角落:修长优美的脖颈,蜿蜒伶仃的锁骨,偷偷涨大了一小圈的双,像馒头一样的,纤细笔直的长腿…… 看着看着,闵奕臻觉身下的某处又缓缓变得热了。他连忙收束心神,叁下五除二地把光的女孩裹紧浴巾、抱到上掖好被子,才又急匆匆地回到浴室用手解决了起来。 “呼……” 汨汨淌的水声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男人把手上黏腻的体冲掉,他看着被水冲掉的东西发了会儿呆,才终于慢慢吐了一口气: 看来,要把结扎的事提上程了,这样频繁还是要更加安全才行——绝不能让闵和有一丝一毫意外怀孕的可能。 大年初一的清晨。 明晃晃的光映照在雪地上,纯澈地仿佛能涤清世间一切的脏污。 闵家一家四口在老宅吃完饭后,闵老爷子带着小辈们接待了一些上门拜年的世,还有新贵——主要来访的都是闵氏集团强有力的重量级合作伙伴,代表着新的一年继续加强合作的信号。 闵和坐在一旁一边敷衍着千金小姐们的花式询问,一边分出心神暗暗叹闵家的每个人都是戏:端看闵老爷子和闵奕臻现在父慈子孝、言笑晏晏的和谐画面,完全想不到昨晚餐桌上的气氛,让人如同身处冰窖一般牙齿打颤呢。 不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闵和心不在焉的时候没接茬的两次话题都被闵沛安接了过去,本来在法国待了很多年早已远离国内社圈的她,也渐渐地和那些富家千金们打得火热。 闵和对此内心默默表示谢,偷偷地松了口气。她本质上是很不愿意同这些人虚与委蛇的,但是作为S市闵家唯一在国内的女,她不得不承担一部分社义务——这是她回到闵家之后,享受了一些权利,就必须肩负的责任。 下午叁点。 s市高速公路上飞驰而过的黑帕加尼内。 “我看快要走的时候,闵沛安加了你微信?”升起的隔板后,后座的闵奕臻淡淡问道,声音不辨喜怒。 闵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态度十分随意,“是啊,要是她一直在国内就好了,没准儿我还能多逃几次无趣的宴会。” 闵奕臻闻言转过头看向她,光在他高的鼻梁上打下影,背着光的双眸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探寻:“你很喜她?” “说起来,她人还不错,”闵和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转头聊起了别的话题,“刚才加我的微信立马转了笔钱,说是新年红包。刚才聊天的时候我走神,也是她帮我圆了场呢。” “不过,走神这不能怪我啊,她们聊的衣服鞋子,我都兴趣一般。要是李明斓来了就好啦,还能有意思些。” 说完,少女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小脑袋,表达对自己话语的认可。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下正襟危坐的男人,却也没瞧出什么反应。 半晌,闵奕臻才道:“给你就拿着,”男人握的双手动了动,摩挲了一下指肚的薄茧,“沛安小的时候……一直和大哥关系不错。” “如果她知道了你的存在,或许不会轻易地远赴法国。”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什么一般,很快就飘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闵和默不作声地打量了一会儿男人低垂的眉眼,却始终没有窥探到一分他掩藏在眼睫之下的心绪,是否出了难得一见的脆弱无措。 面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闵奕臻具体是什么样复杂的情不得而知,但目前从两人之间微妙的、刻意漠视彼此存在的态度中来看,起码是有心结的。 不过闵和内心对男人的说法嗤之以鼻:如果闵沛安真的对闵靖易拥有异常深厚的孺慕之情,一直关注着闵靖易的事,或早或晚她都会知道自己的存在,不是么? 而她在法国定居这么多年,一次也没回来过,更像是一种逃避。 起码闵和不觉得自己在这个便宜姑姑的心中,有闵奕臻说的那么重要,重要到足以干涉她的人生抉择。 而且,闵和冷冷想道,闵沛安看她的眼神中更多的不是对小辈的疼,而是一种……令她到不适的怜悯。 因为不被父母所接受、喜,就很可怜么?闵和隐约觉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不过好在她们加了微信,未来有更多的时间留给闵和慢慢试探-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