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尽管有心理准备,闵和的小脸依然被痛楚刺得皱成一团,下面娇的口被壮的头撑成透明的白圈,闵奕臻觉到好像一个过于紧致的套子箍住,挤着往外推,不得寸进。 可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闵奕臻只得努力地让闵和放松下来,用舌和抚安着身下已经开始冒冷汗的女孩。 闵亦臻的手掌连过闵和的发丝,脖颈,纯白的肌肤上立马多了被狠狠疼过的红痕,引入遐想。 男人的手停在了她躺下依然形状如水滴的子前。距离上一次闵和醉酒时才不过一个来月,但那对雪白的更加丰人,已经具备了让男人不释手的大小和形状。 他俯下身,一边大口着一只子的,另一只手虎口卡住,情地抠挖着孔,将雪白的椒捏成各种形状,趁着抬头的间隙含含糊糊道,“宝贝的子好甜。” 随着这句话音落下,头上被淋了一小泡热,卡在门口迟迟不能寸进的巴也往里挤进了一小截。 闵奕臻一看这法子小有成效,另一只手也探下去抚摸抠挖着鼓起的小小花核,随着多处点不断被刺,闵和原本疼得发白的小脸逐渐弥漫起红晕,痛楚渐渐淡去,和酥麻不断加重。 房屋正中间的大上,女孩的秀发如海藻在海洋里一般,弥漫铺散开。肌肤,四肢修长健硕的男人在女孩身上,他们贴着,房挤着肌,巴亲吻道,好像世界上最亲密、最难舍难分的侣。 闵奕臻正用他紫黑的巴,一点一点地破开女孩层层包裹着,未经人事的紧致道。 原本浅粉的娇花,被那又又黑的大家伙挤得发白,被可怜兮兮撑圆的口和还挂着晶亮的水渍,彰显着情独属的靡彩。 突然间,闵奕臻觉到前端有一层薄薄的阻碍,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不由得停下了动作,心情复杂: 他从未像此刻一样,如此清晰的认识过这个事实——他即将占有这个青涩的、和他相差十多岁的女孩,他伦理意义上的亲侄女。 他从小呵护着长大的花朵,在她含苞待放的时候被他亲自摘下了。 他以为自己会停下,会懊恼,会唾弃自己。 实际上,他的下身因此涨得更大了——这意味着他从心底也期盼着这次结合,渴望着占有彼此,希望和身下的女孩水融。 他苦笑了一声,可能这就是男人的劣吧。 闵奕臻一边想着,一边耸,果断地突破了那层阻碍,用一个疯狂的吻封住了闵和即将口而出的痛呼。 我本如此。 他没法自欺欺人,身下涨得发痛的茎告诉他,自己现在有多“奋”。闵奕臻用手捧住闵和如肌肤花瓣般娇的脸蛋,如同撕咬般恶狠狠地吻着。 这一刻,他不想对错,不愿沉浸在伦理的折磨,甚至不在乎明太的是否能照常升起。 好像今夜是世界毁灭前夕,而他们在做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都会做的事,奔赴最后的疯狂。 起码在当下的每分每秒,他只想和身下的人共赴海情,难舍难分地纠到力耗尽。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