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很喜它,当孙子似的疼呢,”曾如初想到瓜皮就不自觉地笑,“它在我这儿,我上班的时候,它就搁家里待着,跟坐牢似的,我觉得在爷爷那里待着好些。” 话题就这样被岔开。 没打算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傅言真也笑了笑,忍不住又去亲她,“怎么这么懂事?” 曾如初这上还有青梅酒的味。 甜丝丝的。 刚刚那酒放在杯子里,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喝。 要不是她说是她亲手做了,就算给他一个亿,他都不想去碰。 但沾在这两瓣上,甜到他心坎上了。 跟傅言真接吻,她这边的氧气很快就入不敷出。 呼有些不畅,低出声。 无形之中,却为这本就靡靡的一隅,又上一笔暧昧。 托着她的那只手掌,自尾椎一路推向肩胛,衣料上一时累着好几道皱痕。 前忽地一松,一排搭扣被拨开。 曾如初身子骤然绷紧,忙喊了声“傅言真”。 终于是将他神智拉回了点。 已立于悬崖,半脚都快踏出。 稍稍和她拉开些距离后,傅言真微抬着颈,去瞧这坐他腿上的姑娘。 见她面薄红,三分惊惶,七分羞涩。 角微微一扯,将手放下。 没想过有朝一,他还能这么放低姿态,这么顾着一个人的受。 曾如初也抬起脸,去看他的表情。 傅言真笑了笑:“怕了啊?” 他轻捏着住她这巧的下颌,指腹蹭着,摩挲了两下。 肌肤泛着点红,也被他热了。 曾如初支吾一声:“……没。” 傅言真轻笑了声,摘下她搭在他肩上的手往下按去。 方凑到她耳边,轻声呢喃他的所想。 曾如初脸红着,耳跟着烧热,但却没错开视线。 和这一双嵌进无边风月的眼对视着。 被拉进去,其实,也就是这一秒和下一秒的事。 他的眼神像隆冬大雪里那燃着的壁炉。 她看着看着,才发现自己也是里面的一烧着的干柴。 那只还环在傅言真的长颈上的手,不自觉地扣紧。 傅言真教她。 她颤的厉害,慢慢地,也没那么厉害。 视线不自觉地相碰,彼此的眼神都是的醉。 却不是因为酒意。 明明没醉,却又都醉了。 瞳眸里都倒映着彼此,嵌着的那点身影,无疑也是一把钩子。 曾如初不由自主地微闭着眼,去碰他那早已润透的薄。 …… 身子再次腾空。 皮囊越来越轻,包裹躯壳的赘余之物皆数被抛弃。 她听到一声撕裂的声音。 很轻。 即使闭着眼,也知道是什么。 也才知道她已经回了卧房。 傅言真俯身过来,身影将她所没。 那一粒早已烧至滚烫的火星,飘飘摇摇的,终于缀进荒原。 外面的风呼呼刮着,明早起来怕又是一地的落花,一地的败叶。 即使是一片风雨,眼下也和他们没关系。 “灯……” “没关。” 曾如初鼓起勇气睁开时,才发现台灯还亮着。 米黄的光芒笼在他们身上。 墙上还有倒影。 朦胧的,暧昧的。 傅言真正埋在她颈侧,听到这话,轻笑出声。 带起一阵意。 “我想看你,宝贝。”他抬手轻抚着她的脸。 吻似淅沥的雨般落下。 每一滴,都能让天街酥软。 她被带了进去,搂着傅言真的脖颈,去回应。 像在风雨飘摇里,抓着一浮木。 埋藏多年的望。 无数个白天黑夜都曾想过的脸。 就这么近在咫尺。 格里原本没有温柔这种东西,暴烈才是他的原本。 情动时原始的恶劣显出来。 可听那一声泣。 却立即被牵扯住。 温柔好也似本能。 但只对她。 他缓了缓动作,去亲吻眼角眼角溢出的泪。 又声音低哑地问了声。 曾如初低低应了他。 不止是疼。 她刚刚摸到他背脊上的那道疤。 因为早已知道那里有道疤,见过它什么模样。 那疤痕在他背上,却也像是长进她心里。 这么摸上去,带着心理作用,觉得那纹路太过清晰。 狭长的一道,像是条长荆棘的路,她徒手碰上。 一刺直戳进血,疼意蹿上心口。 泪水是不自觉地。 受到她的分心,傅言真将她那只攀在他背上的手的拿下,不容反抗地扣在枕侧。 五指一张,抵了进去。 将她的扣住。 神情却是是柔缓的。 瓣也是。 气息是热的,沾上去,立即带起了颤栗。 揿灭那阑珊一点灯火,他将她彻底拖进。 皮囊与灵魂一道沉酣在无边风月里。 作者有话说: 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甜分等待补充 1个; 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鞠躬! --- 抱歉,这本书开了防盗,防盗比例偏高(80%)。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