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清的车先走,何其上了何明心的车。 上车后问过枣姐,何其又说起空清要去远峰,还说空清气场很强的事。说的都是些杂事,毕竟南烛红的事也不敢讲。 何明心听了道:“听你这么描述,空清倒是愈发像他哥哥了。” “空清真人的哥哥?” “是双胞胎,哥哥沉稳,弟弟活泼。不过他哥哥似乎和徐温的混血师弟断袖,后来再没听说过。今天我见他,差点认不出来。” 已知:徐温的混血师弟,花行。 何其:??? 情的事情,也太复杂了吧! -完- 第67章 变成狗子 ◎喵了个汪◎ 何其也顾不得会暴了, 主动问何明心女士:“妈,可我听说花行被南洋的女人强取豪夺了!” “这你也知道?” 何明心扫何其一眼,目讶异。 何其装傻白甜:“我和徐温师叔学了几天, 看到了花行的老照片, 还有那个南洋的女人, 他们都好好看啊。” 果然唤起了一位母亲的指正之心。 “不要光看外表。”何明心回忆着从前的事, “南洋的那个女人貌似就姓南,当时也有二十四五了, 强行锢一个十来岁的小少年。当时花行的师父知道了消息, 可是带人打了上门的。” “那打赢了吗?!” “打赢了, 但人没带回来。花行不知道怎么被姓南的哄了,不愿意跟着他的师长回来。架打赢了, 可人自己不争气, 把当时不年轻的老人家气了个好歹,损了寿命, 没两年仙逝了。” “后来就听说,空清兄弟两个, 以及徐温师兄弟二人,四人一道潜入南洋去找人。回来时, 四人变成了三人, 少了空清的哥哥空升,花行也从南洋消失,南烛红大伤。” 何其眼巴巴地看着她妈。 事情前后虽然大概说清楚了, 可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还想知道啊! 何明心看她一眼, 笑道:“内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当时可没跟他们一起。” “你再说点嘛, 妈!”何其撒娇。 何其觉得她妈肯定还知道一些,不然不会这么逗她。 何明心面无奈:“有说花行是跟空升两人浪迹天涯去了。当初他俩断袖的事被发现,长辈们就很反对,同门更有排斥。” “可当时两人都年少。那空升虽沉稳些,也不过十六七的年纪,年纪实在太小,不好说。” 那么小,家长也不会放心。何明心从自己的角度看,孩子早恋她同意,但绝对不能容忍孩子消失得不见踪影。 可事实真相对孩子来说太过残忍,何明心就没明说。 何其虚假地慨:“希望是吧。” 妈妈何明心知道旧事,何其知道现状。 ——花行去世了,就死在她面前。什么空升她本没见过! 看来当初两个少年还是没在一起,或许空升当时已命丧南洋? 那花行来抢王母观,取山脉灵气,治好他的伤后,还想做什么? 潜伏回去,找南烛红报仇? 何其想,看来诅咒中的那个“ta”,应该就是指南烛红了。 这倒是合理,有情人珠为引,她和南烛红必定是针锋相对的局面。 何其缓了一会,消化了新消息带来的冲击。 就这么了解长辈们过去的零星一角,也叫何其生出无数好奇——关于妈妈何明心。 她妈妈的过去,在生下何其之前那段道门年少时光,又是怎样的呢? 也一定是彩的吧。 何其瞥一眼何明心的假肢,没敢问出口。 倒是何明心扫她一眼,奇怪地问道:“你这回怎么在当湖观待了好几天?” “请教问题嘛,问着问着就多学了点。” 何其笑着回答,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要不是我机灵,差点就因为学得太快走不了了!” “也好,空清是有本事的,徐温也不弱。” “哪里有家好!而且王母观现在可离不开我。我前几天办了个度亡法会,直接上新闻了,老妈你看到没!” 何明心闻言看向女儿,面上的笑淡下来:“知道。” 随即她眉心一蹙,收回目光,抬手摁住突然隐隐痛的太。 “妈,你又头疼了?!” 何其也顾不得“显摆”自己的小小成就,伸手帮着何明心按摩。 *** 傍晚时分,何其母女两回到道观。 何其一手提着一个行李箱,不愿意让何明心出力。 得何明心无奈摇头,喊司机来帮忙。 何明心请的司机是本地人,跟着常常回回远峰的她,倒是能经常回家放假。 这么好的工作,司机当然非常上心。一个招呼,还想把老板女儿何其的箱子也一并提上。 因为箱子并不重,司机老叔又太热情,何其就道声“辛苦”,把箱子递给司机老叔。 何其一下两手空空,慨道:“老妈,你的事业一定很彩!” 过去不可知,但她妈在商业上绝对是成功人士。 何明心脸微白,笑笑:“还行。” 回到观中,何其的第一件事是找个合适的地方种下枣姐。 但何其想跟枣姐沟通一下的时候,被一只兔子挡路碰瓷。 渣渣兔很气愤,出的大板牙都在抖。 “叽!叽叽叽!” ——你!你怎么又往家带东西?! 喊着,渣渣兔还很生气地瞪了最近没打采的张玄明一眼。 这个人也不争气,都不会争宠,老大这么个带法,一看就花心得很,回头不得忘了“旧”啊。 还吃醋呢。 在外吃了两三吨狗粮的何其好动。 何其弯把渣渣兔抱起来,渣渣兔的大脑袋:“哎哟,渣渣兔这是想我了?是老大我出去太久了。” 渣渣兔“唧唧!”一声,耳朵一甩,不肯屈服于这糖衣炮弹。 但何其听着它声音都软了,又上手了渣渣兔两把:“知道了,知道了,我们渣渣兔最乖了,看家也辛苦了。枣姐会结枣子,回头我打枣子给你吃。” 所以——最乖的你应该不会有意见了吧? 渣渣兔本来想抗议,但被着着,耳朵子就软了。 何其乘胜追击,小声哄‘前山神印’:“哪座山上不得种几棵树啊,我看一棵枣树还不够配你呢!” 渣渣兔:!! 老大还记得它是山神印,曾经也是能代管一座山的兔子! 渣渣兔又动了。 于是兔子别扭地动了一下,半出自己长出来软的肚皮。 何其摸摸肚皮,把渣渣兔放下:“走,我们一起去种树。” 本来很生气的渣渣兔,高兴得一蹦一跳,跟着何其去看枣树。 跟在一边的张玄明:…… 他怎么觉得,这只兔子不太对劲? 何其哄兔子倒没什么,像极了那些跑出去很久没回家,回来使劲忽悠“主子”的铲屎官。 可兔子瞪了他,还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张玄明疑惑地问道:“何师妹,渣渣兔刚刚好像瞪了我一眼?” 何其:…… 这叫我怎么解释。 我的兔子小弟把师兄你也当我的人了。 何其眨眨眼,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啊。” 别问,我怎么可能知道兔子的心思呢!何其把这句话写在脸上。 张玄明信了,失笑道:“我竟然较真起一只兔子做的事来了。” 渣渣兔听了都想叹气。 它之前还怕老大的这个人类小弟争宠,没想到这个小弟只会干活,也太老实了。 算了算了,以后兔爷罩你吧。 渣渣兔回头,用包容的眼神看着张玄明,抬头:“唧唧!”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