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卿两人站在赌坊外面等着乌浔,见他今穿着很是不同,上身穿着一件灰短打,下身是松松垮垮的长,他看见两人身影走了上来,对着他们行礼,若卿从怀里掏出一把符纸,细细告诉他该如何使用,应知传了些真气给他方便他用符。 他在旁边有些忧心忡忡,却只开口道:“你要打败他们,符纸的作用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使出剑招,无论如何都要记住。” 若卿在一旁点点头,替他鼓劲:“一定要加油,祝你能早娶得烟儿姑娘。” 乌浔坚定地点头。 第二这擂台搭在了豫州一处妖境,这里被豫蚩布置了结界,凡人是进不来的,若卿两人跟着乌浔到了这里,见擂台已经搭好,那豫蚩坐在上首喝着一盏琼浆玉,台下站在若干妖正翘首以待,看着今这人是如何不怕死,居然想打过蝎守卫。 烟儿站在父亲身旁,有些紧张地看着乌浔,心里又安自己,罢了罢了,就算没打过也不要紧,人没事就好。乌浔有些紧张地喝了一口茶,远远看见烟儿正在望着自己,对她腼腆地笑笑。 若卿见两人上台,那蝎护卫身躯庞大,一身都是腱子,虽是人身却有一蝎尾,手里拿着一把大铁锤,若卿有些紧张地握紧应知的手,两人站在台下见他们在台上对视,那蝎护卫的眼神充迫,旁边几个小妖窃窃私语,只见乌浔拿起一把剑站在那人的对面,空气中充着紧张。 随着豫蚩一声令下,两人都开始动手,那蝎护卫率先挥舞着铁锤向乌浔扑去,被他一个转身躲了过去,他想起刚才应知跟他说的,他身躯笨重惯用蛮力,先将他力量耗尽大半之后再进攻,此时便事半功倍。 蝎护卫转身继续向他攻去,大步迈向乌浔,他随即抬手用剑抵挡,被护卫死死摁住,觉双腿快支撑不住,看向那边的烟儿,突然抬腿踹向他膝盖,只见那人被踹的后退几步,乌浔趁机乘胜追击闪身到他身旁刺入他的腹部,不料他猛地一肚子,将他用力弹了出去,乌浔被迫后退好几步,用剑撑住自己,口起伏不断。 还没缓过来就见他向自己砍来,一骨碌朝旁边滚去,若卿在一旁看的心惊跳,手里紧紧捏着秀帕,应知安抚她道:“没事的,不会有什么命之忧。” 若卿点点头,看向远处的烟儿姑娘,见她也是紧紧盯着台上的乌浔,神情紧张。 她又看向台上,乌浔站起身看他腹部已经变得完好无损了,想来他的肚子并不是什么关键的部位,于是这次主动进攻,长剑与铁锤相碰,剑气震得周身的灰尘纷纷扬起,两人一时都被对方制住动弹不得,乌浔身躯更为灵活,想抬脚再踹他,不防听见烟儿一声“小心!” 他急忙拿出符纸将它定住,回身看见那毒蝎尾就在离他不到叁寸之地,急忙闪身退一步,他没什么法力,那符纸不过几秒就失效了,乌浔心里大为遗憾,恨自己怎么没有抓住刚才的大好时机,见他又凶猛地握着铁锤向他砍来,只得不断后退躲避,寻找着他的弱点,他看着那条在身后不停摇摆的蝎尾,一个跟头翻到他身后,又贴了一张符,将他定住,抬剑刺入他的尾巴,随即听见他声嘶力竭的怒吼,一个转身将他打伤十几米远,乌浔捂住口吐了一大口血,烟儿见他如此要下去看看,却被豫蚩拦住,低沉沉地说道:“他自有分寸。” 乌浔看着那护卫一步一步走上前,拿出一张符念了句咒语,那剑瞬间焕发着光芒,又站起身拿着剑与他打在一起,两人互不相让,乌浔见他武力虽高,却身躯笨重,不停在左右来回举剑攻击,见他那尾巴在滴血,知道这也许就是他的软肋,一时不察,被他抬锤砸中,他捂住口,见他还要再来,又举剑挡下他一击。 烟儿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心想这个白痴好端端的跑去跟他打干嘛,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吗,真是急死人了。 乌浔见现在定身符已经对他没用了,只好再想想其他办法,怎么近他的身,两人对峙着,乌浔见它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掏出一张符滴了一滴血在符纸上,瞬间跑出来十几只巨型蜈蚣,这些蜈蚣与他真身一样却是他的分身,几只蜈蚣绕在蝎护卫的身边,不停地扰他,乌浔借此与他打在一起,他功力不敌他,现在只能速战速决,抬脚踢向他膝盖,却见他不为所动,见他的铁锤要砸向自己,心急之下一个闪身从他下穿过躲了这铁锤,几个蜈蚣在他脚上,令他艰难转身,乌浔蹲在他身后,见那蝎尾就在旁边,看着手中的剑,心一横将它一把斩断,那蝎护卫也顺势倒下。 乌浔见他倒下,心里突然放松,听见周围的掌声,刚想看向烟儿,突然大口吐出一股鲜血,撑着剑蹲在地上,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烟儿赶紧走过来将他扶起,命人将他们俩都带下去医治,听见台上父亲宣布,“从此乌浔就是我小女烟儿的夫婿了。” 她捡起乌浔的剑,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若卿心里松了一口气,问道:“我们要去看看乌浔公子吗?” 应知看见那边烟儿跟着过去了,说道:“他现在昏不醒,众人手忙脚,还是等明再来拜访吧。”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