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清晨,天。 海上几乎没有时间的概念,海鸥展翅觅食才算是一的开始。 鸟儿飞得再高总也会需要地方歇脚,停在邮轮顶层的栏杆边,惬意地梳着羽。 “老公,太深了……”帷幔飘浮间,一声轻浅含情的娇唤惊走飞鸟。 上正在翻云覆雨,带着困意的绵。 腹热浆灌坏了女人的理智,她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身子酥软得像是没有骨头,闭着眼,翘着小股由男人掌控。 他说是要帮她把里锁了一整夜的热浆排干净,可刚把跳蛋抠出,因晨而坚硬的又了进来,将睡意朦胧的她醒,开始新一天的神魂颠倒。 上,泳池边,地面,到处放置着避孕套的包装盒,无论在哪里,他们都可以尽兴,几乎时时刻刻都埋在小中,像是泡在蜂罐里一样甜。 百下,待再度从里出,“啵”得一声轻响暧昧不已,女人疲力竭地倒在上,从内而外都被滋润透了,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成的韵味,妖花般风情摇晃。 梁晟先起身去做早餐,章清釉继续躺着,等海风将身香汗吹得收进去些,才扶着栏杆往檐下的玻璃房走。 刚才他一时兴起说要做纸杯蛋糕,失败了再叫楼下餐厅送现成的上来,也不知做得怎么样了。 但比纸杯蛋糕更值得她挂心的,是自己这副愈来愈妩媚的身子。 口不知怎么回事,海风一吹她都觉得酥酥麻麻的,挠心般的; 儿也是,走两步路就颠得疼。 她走到玻璃房内,不着寸缕地站到他身后,腿软得要扶住料理台才不会摔倒:“老公……我是不是……被坏了……” 他正在筛离蛋黄蛋清,不方便立刻停下,用言语指挥她:“坐到料理台上,腿分开,我看看。” 她羞答答地照做。 “没什么事,”他蹲下身,仔细瞧了一遍,狎笑着给她解释,“小瓷的有一粒核,平时裹在里头觉不到的,现在被老公的肿了在外面,所以风一吹才会。” 她学法不学医,自己又看不见腿间的态,吓得不清:“肿…肿了?很严重吗……” “不严重,”他打算做坚果淋面的纸杯蛋糕,刚巧摆了罐坚果在旁边,“像花生米一样,很好看,小瓷自己可以捏一捏,会水的。” 捏一捏…好羞… 她身子地一哆嗦,儿也跟着疼。 “至于这对宝贝……”他注意到她的窘态,顺带也帮她查了查吻痕遍布的椒,“太了,晃多了是会疼,去行李箱里拿件衣兜一兜吧,我给你找。” 他得重时,她的会晃,会摇,软成一滩甜糕似的套着。 说着,他洗净手,帮她挑了一件几乎透明的半托款式。 白蝴蝶结绣在下边缘,托起丰的,圣洁人;微红的尖直接在外头,他给她穿好后,顺带嘬了几下:“真甜。” 跟衣配套的还有一条蝴蝶结内,他也给她穿上,还特意把开裆的位置扯得更松些,美其名曰:“核肿了以后碰到内会很疼,小瓷怕疼,得注意。” “还不是你的……”她娇嗔。 经他之手装扮好的她,就像是高雅圣洁的娃娃,明明有穿内衣,可哪里都漏着,遮还休的纯媚。 一来二去,早饭不知做到何年马月才能出炉。 她怕饿肚子,提议帮他打发蛋清。 “好啊,谢谢小瓷。” 他答应得快,将电动打蛋器递给她,却在她开始打发后,照着打蛋器旋转的方向,用手指在她翘的雪上画圈,慢慢地往下滑,拨开内,把手指进里。 哗啦一下,白砂糖以两倍的量栽进盆里。 “倒多了……”她右手拿着打蛋器,左手撒糖本撒不匀,“你捣……” 小女人抱怨时,媚眼如丝更别有风韵。 “对,”他低语,“就是要捣你。” 盆里的蛋清在高速打发下,慢慢变成一片绵白秘境,泡沫细腻。 看不见的地方,绵密的泡泡也被捣出。 她关掉打蛋器,红娇,双手扶着烘焙盆,踮着足尖,翘的股随着他手指的力道不断晃着扭着。 玻璃房内气温陡升,外头是另一副光景。 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天平台上,颇似大珠小珠落玉盘。 景冷,情热。 “小瓷,下雨了。” “嗯……” “我们下楼,喝点暖汤,看场歌剧,好么?” 雨天适合做很多事,还可以再找个合适的地方,做一场。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