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修慢慢的坐进盆里,他的五官立刻聚到一起一副痛苦表情,但瞬间就舒展开来。刚接触到醋水的时候磨损的皮肤会刺痛奇,但片刻,皮肤的孔和细血管以及所有的皮肤组织就舒展开来,刺痛便转为舒服。 陆薄修在心中道,用醋水坐浴真的好舒服,整个部都得到了缓解。此刻,他的心里暖洋洋的,诺夕对自己真的很好。 陆薄修和安子瑜穿戴整齐后,安子瑜扯着陆薄修的手来到了阿婆家,阿婆和阿公无比热情的了出来。 “快进来,快进来,” 陆薄修和安子瑜走进屋子里,看到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安诺夕正端菜。陆薄修和阿婆阿公寒暄了几句便迅速的来到厨房想帮安诺夕端菜,安诺夕也不客气,直接指使他端菜盛饭,阿婆却很过意不去一再催促陆薄修到屋子里休息。 “阿婆,就叫他干吧,他很喜干这活。” 安诺夕对着阿婆非常随意的说。 “陆薄修,你今天脸上一直都带着笑,终于有点慈眉善目了哈。” 安诺夕瞟了一眼眉开眼笑的陆薄修说道。陆薄修心里一阵苦笑,曾经的自己没有给诺夕多少好脸,把她伤的太深了。虽然安诺夕说的这句话很幽默但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很快饭菜都上齐了,阿公拿出自酿的酒说道: “子瑜他爸,这酒是我自己酿的,比不了城里的,你就将就着喝两口,解解乏。” 阿公说着给陆薄修倒了一小杯酒。 “这酒闻着味道不错。” “子瑜他爸,这都是自家种的菜,你不要客气吃啊。” 阿婆笑着对陆薄修说。 “放心吧阿婆,一定会吃的。” 陆薄修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小口,双眉一挑出惊喜的笑容。 “阿公,您的手艺真不错,这酒好喝,很纯,用高粱酿的吧?” “对,是用高粱酿的,你可真厉害,一口就尝出来了。” “味道非常纯正,好酒。” 陆薄修说着又夹菜放到嘴里,菜里的调料很少,完全是蔬菜原始的清香味儿,清清的。 “阿婆,这菜的味道不错,很口。” “爸爸,袁做的菜都可好吃了,还有这个泥鳅鱼,我们都可喜吃了。” 安子瑜说着夹了一条泥鳅鱼放到陆薄修的碗里,陆薄修笑着加起来放进嘴里,然后不住的称赞。 “好吃,真的很好吃,是用酱炖的吧。” “是的,这叫酱泥鳅,我最喜吃了。” 安子瑜就像在自己的家一样,大口的吃了起来。 陆薄修和阿公聊的很投机,阿公阿婆非常朴实善良,说话也实诚,陆薄修喝光了一杯酒后又主动要了一杯。这酒非常纯,几杯酒下肚陆薄修就晕晕乎乎了。酒足饭后,陆薄修非得要帮着收拾碗筷,结果硬是被阿婆阿公给推出来,阿婆一再说着: “快都回去早点休息吧,累了一天了,子瑜都困了。” 安子瑜吃后就困了,这一天对他来说是超负荷运动,于是安诺夕便抱着安子瑜往家走,陆薄修想从安诺夕怀里接过安子瑜,安诺夕说: “你喝酒了,别摔着孩子,还是我来抱,你前面开门去。” 陆薄修听安诺夕说的有道理,自己的确是重心不稳了,于是他便迅速的晃悠到安诺夕前面给安诺夕开门。 回到家安诺夕把安子瑜放到上,安子瑜奋力的睁开眼睛,嘟囔着: “我要睡中间,妈妈。妈妈,我今天要像铁蛋那样睡在爸爸妈妈中间------” “好的,子瑜睡中间,但是你要先坐到竹椅上去,我们好把并上呀。” “好的妈妈。” 安子瑜说完一骨碌下了光着小脚丫站在一边等着安诺夕和陆薄修搬,陆薄修非常卖力气的把两张并到一起,安子瑜眨巴着小单眼皮出非常开心的笑容爬上躺在了的中间,他无比期待的看着陆薄修和安诺夕,当安诺夕和陆薄修一左一右在他的身边躺下后他便意的闭上眼睛,转瞬间就打起了小呼噜。 由于劳累了一天安诺夕也很快进入了梦乡。陆薄修因为酒的作用,股也没那么疼了,而且搂着的宝贝儿子,闻着两小只的芬芳,他的身心无比放松,所以也很快沉沉的睡去。 夜,格外寂静。朦胧间山里传来鸟的鸣叫声,鸟叫声将陆薄修从梦中惊醒,他侧耳细听,鸟的叫声在这深夜里显得有些孤寂凄凉,偶尔还会掺杂着几声犬吠,鸟鸣和犬吠在这寂静的夜空中时隐时现。 陆薄修轻轻的坐起来,他借着月光看了会儿上睡得沉沉的安诺夕和安子瑜,又把目光投向窗外。星光灿灿,月光如水,在栅栏上的风车在呼呼的转着,风绕过风车爬上葡萄架,葡萄架上的叶子在轻轻摆动。月光透过葡萄叶子的隙洒落在葡萄架下的石桌和竹椅上。 陆薄修看着此时此景生出无限慨,这是宣城周边的一个出名的贫困县,而这个村子是这个贫困县里的特困村,这个村子也就百十来户人家,而且坐落在荒山野岭通不便的山里。可是诺夕竟然带着他的儿子在这里生活了五年,诺夕所承受的艰辛可想而知,可是她硬是把子过的有条不紊,在这样的贫困的条件下把他们的儿子养的不但健康而且快乐光,充正能量。 更深重凉意袭来,陆薄修给安诺夕和安子瑜拉了拉薄毯,陆薄修就这样一直一直的看着他们,直到天亮。 高照,晴空万里,陆薄修轮着锄头在安诺夕的小菜园里除草,安子瑜烂漫天真的在追赶一只溜进菜园子里的小,安子瑜终于把小赶出了菜园子,他来到韭菜地惊讶的对着安诺夕大声喊道: “哇,妈妈,妈妈快来看咱们家的韭菜长的好高好可以吃了耶。” “是吗?” “是呀,妈妈,我们中午包饺子好不好?” “好呀。” “我去问问爸爸喜不喜吃韭菜” 陆薄修听到儿子的话,心里甭提多高兴,没想到儿子把他如此放在心上,还没等安子瑜来问就冲着安子瑜高声道: “我喜吃韭菜,儿子。” “哦,太好了,那我们中午就吃韭菜蛋馅的饺子。” 安子瑜高兴的一跳,将胖乎乎的小身体转向安诺夕又重复了一遍。 “妈妈,爸爸喜吃韭菜,我们包饺子吃吧。” “好滴呀。” 安诺夕转向陆薄修冲着陆薄修大声道: “陆薄修,别干了休息一下吧,你去割韭菜,然后挑干净了哈。要快一点,马上就中午了子瑜该饿了。” 陆薄修听着安诺夕的话总到有点别扭,说叫他休息,然后又叫他割韭菜挑干净还要快一点。这是什么逻辑,到底是叫他休息还是叫他去割韭菜?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