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振东和陆薄修也快步来到了舞池,他们近距离的看到这三个女人,陆薄修再次被安诺夕惊了。 只见安诺夕身着一袭黑连衣裙,黑将她的脖颈衬托的更加白皙,颧骨以上都是浓黑的烟熏,一双黑曜石一样的大眼睛清澈灵动,嘴涂着黑灰的膏,她就像一只黑狡捷的小狐狸,引人只想抓住她的冲动。慕振东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宠溺的微笑,他心道,这丫头就是一颗跳动的荷尔蒙啊,是男人都会向往的。 兑莹穿着大红低连衣裙,她把这一抹红穿出了极致,端端的就是一烈焰红,她就像一颗火苗引燃了人们最原始的望。相形之下,张倩显得沉静端庄,要比安诺夕和兑莹稳重的多。 再看她们座位的桌子上,放了空酒瓶。看来这三个女人都没少喝啊。 此刻红衣女子横眉立眼的站到于洋面前。 “这位先生,请你让开,我们玩够了该回家了。” “玩够了,可是还没陪哥玩呢,陪哥玩玩再走吧。” 看到于洋一脸的无赖相,兑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高傲的仰着下巴说道: “嘴巴放尊重点,小心姑撕烂你的嘴。” “哟,都出来浪了还装什么纯洁。” “臭氓,快让开,否则有你好看。” 兑莹此时在酒的作用下胆量飙升然暴怒,她伸手一拳怼在于洋的肩膀上,于洋没有丝毫的防备,于是被怼了一个趔趄。 “哟,臭女人还辣的,我到要看看你怎么给我好看,呵呵,给我好看。” “别跟他废话了,我们走。” 安诺夕说着就拉着张倩和兑莹换个方向朝门走去,于洋一步跨到安诺夕面前,挡住了安诺夕的去路。 “往那儿走,我同意你们走了吗?” “小子,哪条法律规定我们走还要你来同意?” 安诺夕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仰着下颏和兑莹一个表情。于洋在心中叹这三个女人太有味道了,他更加兴奋,于是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说道: “美女,别急着走,我们谈笔大生意好吗?” “没兴趣,让开!” 安诺夕不耐烦的大声道。 “怎会没兴趣啊,这单生意很大的,看你长相很美的分上,我再送给你一条绝对优质的染体,保你兴趣恒生。” “你大爷的,老娘叫你的染体通通闷死在葫芦里。” 安诺夕说着飞起一脚就踹向于洋的腹部,于洋迅速躲闪,这一脚踹到于洋的侧上,于洋普通倒地,安诺夕和兑莹迅速窜上去对于洋一通猛打猛踢。就听围观的人群兴奋的大声叫喊道: “跆拳道!那个穿黑衣裙的女的会跆拳道!” “嗨!那个红衣裙的女人会散打耶!” “哈哈哈,这俩女的有两下子,可够这小子呛哎。” 周围立刻沸腾了起来,有口哨声,喝彩声,各种声音不绝于耳。兑莹在散打班学习三年了,学得不错。而安诺夕的跆拳道已经达到了蓝黑带。于洋虽然也是练过的,但在这两个女人联手的情况下,他只能蜷缩在地上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慕振东和陆薄修站在人群中,见安诺夕没有吃亏就没有现身。慕振东在心中闷笑,这丫头真是可死了。陆薄修今天如雷击了一般,可谓外焦里。安诺夕在他心目中的乖乖女的形象彻底崩塌,他若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安诺夕的生猛狂野,任谁说出大天来他也不会相信。 安诺夕和兑莹打红眼了,不顾周遭人群的疯狂。但张倩可被吓坏了,她上前奋力的拉扯安诺夕和兑莹,安诺夕抬头看到周围亢奋的人群一愣,她立刻清醒了过来,拉起兑莹说了声快跑就往外冲,张倩紧随其后。 隋东看到于洋被两个女人给踹倒了,他想上前帮忙,可是被人群给隔在外围,他好不容易挤到场间就见三个女人正要往外冲。于是他大叫一声冲了上来拦在安诺夕面前。 安诺夕看到一个人忽然窜出来拦在她面前,她本能的不假思索的抬起大高跟鞋对着隋东就是一脚,话说这一脚踹的无比正道,就听隋东‘啊’的一声惨叫立刻捂着裆倒在地上。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见隋东被安诺夕一脚踹倒在地,便也不敢围观阻拦,纷纷自觉的让开一条路,三个女人快速朝外跑去,她们冲出酒吧迅速上车绝尘而去。 于洋爬起来甩了甩头也不管隋东了立刻追了出去,他看到三个女人上了车飞驰而去,自己也迅速上车一踩油门追了上去。 陆薄修和慕振东对视了一眼也迅速追了上去,一行四台能良好的车在这广阔的马路上驶。夜深人静,汽车急转弯那刺耳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 于洋像打了血一样的兴奋,他的荷尔蒙充分的被发出来,这三个女人飚车竟然也这么牛,忒吐么有意思了,呵呵。 经过这顿折腾安诺夕和兑莹都醒酒了,安诺夕的驾驶技术是一的,虽然张倩的这台车无法和于洋他们的车相比,但还是遥遥领先。但是于洋的车能实在是太好,如果继续这样行驶有可能被追上,安诺夕心里盘算怎样才能摆于洋。忽然就见前面有个巷口,于是安诺夕一个急转弯拐了进去。 而于洋的车速太快,他嗖的驶过巷口,当于洋意识到上当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驶出好长一段路才停下。当他转回小巷的时候那台车早就没影了,他看了一眼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两台车,两眼一眯他认出了拒他最近的那台车是慕振东的,他打开车门走下车,慕振东也走下车。 “慕总,怎么一直跟着我呀?” “我没有跟着你呀,我在追我的女朋友。” “慕少,那可是我先看上的,有个先来后到好吧。” “那是我女朋友,你说谁先谁后。” “反正都没有证那就谁追到是谁的喽。” 于洋说完上车发动引擎离开了。 明水宾馆,安诺夕、兑莹和张倩三人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她们慵懒的坐在上对视了片刻便不约而同的噗嗤笑了起来,昨晚的那一幕对他们来说太过惊心动魄了,安诺夕伸手了脖子,沙哑的说道: “艾玛,昨天我可是平生第一次去酒吧,竟然被追的有家不敢回。” “谁说不是,我也是第一次去酒吧,竟然看到了那个死男人,你说我的点儿咋就这么背呢。” 兑莹神情衰衰的说道。安诺夕看向兑莹问道: “那个男人呀。” “就是你一脚踹翻的那个男人,他是我名存实亡的丈夫。”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