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最后她们停下来是因为真的没有橡皮子弹了,我不知道被了多久,只知道在我菊里的那个玻璃酒瓶已经被我的身体下了大概叁分之二。 又又凉的瓶身进入我的肠道,几乎要把我的肠子顶穿。 疼得意识都模糊的时候我被她们放了下来,里的跳蛋被抠了出来,菊里的酒瓶也被拔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同学们的,就连嘴里也是。 而我自己的则不知道被谁套硬了,那个人用绳子把我的来回绕,最后又在部狠狠地打了几个结。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觉得我的茎被勒的一道道的,部扎的死死的,以至于后来她们轮我了几个来回,我一次都没有再。 今晚大家都很嗨,唱歌喝酒吃东西,在这种时候没有人会去厕所,因为她们都把我当做了便器。 那个皮革的头套下,我只出来的被撑开的嘴就是最好的入口。 我的鼻子被皮革头套包裹着,那些涌进我的嘴里,为了不窒息,我不得不更快地喝掉。 对我的折磨似乎永远都不够,在晚上大家玩够了闹够了要回去的时候,她们发现还有两瓶没有喝掉的酒。 退掉两瓶酒没多少钱,所以大家简单商量了一下,我就被她们摁翻在了地上,而那两瓶酒被她们强行灌进了我的直肠里。 齐用住了我的后,几个人架着我把我直接扛回了寝室。 因为我一身臭味,赵婧不允许我待在宿舍屋里,而让同学们把我扔到了洗手间。 我的手依旧被绑在身后,口堵在我的嘴里,我两条腿的膝盖仍被胶带着没法伸直,只能蜷缩在洗手间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过了一会赵婧走了进来。 我可怜巴巴地抬起了头,朝她望去。 我希望她能施舍我一点怜悯,因为此时我的肠子里被灌了两瓶酒,我被同学们当了一晚的壶,而我的茎和囊被橡皮弹打的通红,又被人用绸绳绑了好几道并且紧紧扎住了部,所以我现在的膀胱和后都超负荷的肿着,器也被蹂躏的极其痛苦。 赵婧冷着脸看着趴在地上的我,她什么也没说,却把脚踩在了我涨得像孕妇一样的大肚子上。 她开始用力挤我的腹部,膀胱的力瞬间增加,我疼得面部完全扭曲,也颤着开始抖动。 “狗,想撒?”赵婧明知故问地问。 我带泪的眼睛望着她,使劲点点头。 她呵呵笑起来,脚下却踩的更狠了:“可是我不让呢。” 膀胱被挤来挤去,在我的肚子里反复折磨我,我觉得膀胱壁越来越薄,就快要被踩破。 我疼得蜷缩起身子,牙齿咬得口咯吱咯吱的响,眼泪和口水都了下来,我默默低下头,忍受着她对我的待。 看我不再看她,完全不企图求她,赵婧好像有些生气,我觉到在洗手间这狭小的空间里,她的信息素变得浓了起来。 而下一秒她的怒气就变成了行动,她抬起脚,开始对我的腹部猛踢起来。 被挤的膀胱已经让我十分痛苦,而现在又受到猛烈的攻击,剧痛如同惊涛骇浪一般袭来,我开始呜呜呜的叫,我看着她开始大哭,虽然我没法说话和喊叫,但是还是张嘴发出极其凄惨的声音。 我用眼神求她,求她别踢爆我的膀胱,腿在有限的范围内来回抖着,被扎紧的像天线一样晃来晃去。 赵婧终于停了下来,我觉到她的气息也在渐渐平稳。 她用脚踩了几下我那硬着被勒的死死的,才慢慢收回脚。 “到明天早上,晚上老实点。”赵婧捋了一下头发。 她刚往外撤了两步,就听到了我蜷在角落里哼哼唧唧的声音。 “闭嘴!你再出声我就死你。” 她转过身朝我狠狠地说,然后关了门走出洗手间。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