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寝室,班级群里聊天的话题依然是在嘲笑我,她们在说是不是茎被都会像我这样,被玩成这样怎么还会有快,在得到其他alpha和beta的否定回答后,她们居然表扬我是骨骼清奇,天生就该是被的货。 我默默地看着这些话,屈辱地窝在被子里掉眼泪。 我捂着被玩了一晚上的茎,这个在其他alpha或者beta的身上当做宝贝保护的器官,却成了同学们玩我的玩具,只因为我是大家的奴。 我甚至憎恨我为什么会分化成alpha,如果没有这东西,没有那两个囊,至少赵婧不会像憎恨她姐姐一样憎恨我,也不会对我的器进行这些摧残。 睡眠前赵婧走到我的边,她猛的一把掀开我的被子,拉开我的手随意扒拉着我的器,在看到我的茎红肿不堪,马眼已经肿的快要闭合后,赵婧哼了声,没有再继续待我。 而姜晚上就回了家,我知道她去看她的母亲了。 虽然她不能救我,但是我依然谢她,想念她。 我想念和她做的觉,甚至喜她入我的小我让我高。 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是我还唯一留恋的了。 经过那天难以置信的待,我的茎肿了好久。 我的道几乎被肿的封住,每次小便的时候都疼的我一身冷汗,而里也带着血丝,那天连续被金属,恐怕道壁已经破损。 姜发消息提醒我吃点消炎药,她从群里那些同学的对话中已经猜到了我的遭遇。 虽然她没有回到学校,但是每天和她发的有限的消息就是我人生的全部希望。 这是我能上的最好的学校,我的家庭条件不足以支撑我再一次转学。 可是我有时会想,我的身体能支撑到顺利毕业吗? 赵婧或者是齐,她们会不会把我彻底玩坏? 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恐怕一辈子都会低的抬不起头。 可是现在我能怎么办?除了姜,全班人都站在我的另一边,我没法指望姜能帮我解。 吃了几天消炎药,我的下身确实慢慢好了起来,茎消了肿,小便也不再有血丝。 大概是觉得我好的差不多了,齐也再次开始找我的麻烦。 这天刚下课,我就被她揪住了辫子,她踢着我的腿,强迫我跪在班级教室的过道上。 “张嘴,货。” 我以为她想我的嘴,可我张开嘴的时候她在我的嘴边抖了抖,把两节课憋得都在了我的嘴里。 “好不好喝?告诉我好不好喝?”齐拧着我的耳朵问。 我已经知道,在这样的问题下,我本没资格真实回答。即使我说不好喝,她依然会强迫我喝,我说我很疼,她就会让我更疼。 所以我只能顺从。 我点点头,把嘴里腥臊的咽下去。 “于惠,你刚才不是也要去撒吗,来,这有个现成的接壶。”齐坏心思地招呼着要往外走的于惠。 其他同学立刻心领神会地都聚了过来,看着今天的游戏,大家纷纷出了笑脸。 我跪着爬到于惠的脚下,用嘴接下于惠的,立刻又有人招呼我过去,我只好再爬到那一边。 一个课间十分钟,加上齐有四个人都在了我的嘴里。 齐看着我嘴边还挂着黄的体,讥笑着把我按回了座位。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