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更换了统治者的呼市百姓而言,呼市在结束了小鬼子以及伪政府的统治后,他们的生活确实改变了许多。只是随着前段时间上任的警察局长陈处生到位,原本指望这个警察上任能改善一下呼市的治安情况,结果这些百姓却发现,街上的小混混跟地皮氓是少了,却来了一个让百姓都恨得咬牙切齿的陈大少。 这个依仗着家族余荫的富家大少,因为一个姐夫当上了呼市民兵旅的副旅长,加上呼市解放,他姐夫也立马权力大了起来。成为除了民兵旅长之外,军政府的二号人物。而陈处生能当上呼市的警察局长,一来陈处生也确实早年学过警察管理,加上陈家在呼市也小有名气,出于尽快稳定呼市局面的考虑,陈处生在应聘警察局长的职位时,自然也比其它人更加具备优势。 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上任之后,也确实整治了一下呼市的治安。但对于唯一的儿子,却宠溺的不行,每次这个陈少惹了事情,他这个做父亲的只有一顿训斥外,也常常替他擦干净股。防止这种事情,传扬到呼市之外去。 对于自己统治区内,这么快出现这样仗势欺人的官家子弟,最反这种二世祖的邓成功,已经在心里暗暗决定,这个陈少就是他用来杀吓猴的对象。 而且一旦他查出,他家族在民兵总队中的亲属也存在包庇罪行的情况,按他的风格同样一律严惩。不刹住这股歪风气,何谈肃清政务安抚民生呢? 可就在飞鹰将这些警察给控制时,二个看上去年纪应该不大,却已经半头白发的中年人,突然冲出来向自己喊冤时。而且那句‘大人’听的邓成功也是心酸不已,或许他们猜到自己有点身份,但敢在这种时候不顾脸面的下跪喊冤,足以证明他们心中的冤情只怕哭诉不门,才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看到的机会。 轻轻推开靠在他怀中的齐百荷,邓成功立马上前扶起这二人喊完话就知道磕头的中年夫妇,一脸和善的道:“大叔大娘,你们有什么冤情尽管跟我说,如今这呼市是民兵总队的天下。你们放心,只要是谁破坏了民兵总队的规矩,我一定让这些作恶之人付出代价。这地上凉,二位还是起来再说吧!” 控制住这些还在地上挣扎警察的飞鹰,生怕邓成功有危险,赶忙上前帮忙将这二个已经脸泪水的中年夫妇给扶了起来。 没等二人开口说话,那个陈少看到二人时立马脸大变的道:“刘老汉,你们二口子竟然还不死心,一定要找死是吧?有种你们就把那事说出来,我倒要看看,在这呼市谁能替你们做主。又有谁敢定我陈民坤的罪。哼!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等我把人叫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二个老不死的。” 就在他一口一个老不死的时候,邓成功眼神一凌喝道:“中原,这家伙嘴巴太臭,给我把他门牙打掉几颗。既然他没有家教,那我就替他父母管教一下,他这种连尊老幼道理都不知道的畜生。” 他的话一说完,这个陈少看到走上他的武中原,立马显得胆战心惊的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你信不信我把我姐夫的大军调来,让你们死无全尸。啊!啊!” 面对这家伙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提他那些靠山,武中原对于这种人,实在想告诉他,别说站在他前面是民兵总队的总司令。就他这个飞鹰大队长,要想处理这区区一个警察局长跟警备副旅长,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见这家伙死到临头还这样嚣张,武中原下手自然不会太轻,直接几巴掌扇了过去。很快刚才看上去还相貌堂堂的陈少,此时脸蛋已经变成了猪头一般,等武中原停手后,这家伙已经说不出话,吱吱唔唔半天张嘴就痛快的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望着陈少这个顶头上司的公子,这帮摸不清来路的人还敢如此坦然的动手,这些被飞鹰扣押住的警察,似乎都意识到,眼前的事情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控制的。搞不好,这次他们真的麻烦大了。因为这些人连陈少的父亲跟姐夫都不在乎,可想而知他们这样的警察本没有可比,被修理也只能打落牙齿很肚子咽。 至于那些跟在陈少身后起哄的跟虫,此时多少也明白,这些人搞不好真的有些来头。有道是强龙不过地头蛇,一个脑袋灵活的跟虫很快就想到,赶紧回去搬救兵。要不然,这些人搞不好真的会整死他们的主子。 就在这个跟虫准备离开时,二名飞鹰立马挡在他面前道:“不准走!” 就在这些跟虫意识到连报信的机会都没有时,邓成功挥手道:“没事,让他回去报信,就算把他觉得有能力的人物都请过来。我也很想看看,这呼市什么时候成了任由他们撒野的地方。好子没过几天,这帮人就故态重犯,不收拾一顿也不象样。” 有了邓成功的点头,二个飞鹰果然立马撤身离开,这个跟虫见到邓成功这么自信的样子,反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等到那个被打的嘴巴说不出一句整话的陈少,甩头示意他去救援时,他才赶紧急匆匆的跑回陈家报信。因为这些跟虫都很清楚,求那位陈局长还有陈少的姐夫,都不如去请陈家夫人。这个子如命的陈夫人,才是陈家真正能当家作主的人。 待到现在的群众开始替邓成功一行人担心时,邓成功却一脸微笑的领着二个喊冤的百姓,借了旁边一个摆小吃摊的地盘。当着这些围观群众的面,听二个百姓诉说他们的冤情。 虽然之前邓成功很清楚,这帮权贵子弟敢在这样的闹事调戏妇女还如此大言不惭,只怕这种事情做过不至一次。可当他听完,眼前这对夫妇的女儿就是被这个陈少强抢污辱自杀后,这对夫妇去呼市的军政府告状,却因为陈家人的阻止,本就告状无门。 甚至于他们在呼市原本经营红火的生意,因为陈家人反他们不停到处找人告状,而被搞的接近家破人亡。这让一直觉得自己管理的民兵总队,无论军政都还算为民做主的邓成功,听完二个百姓的哭诉,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对于这种桥段的事情,邓成功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听过的也不至一次。只是当着他的面喊冤,并且指责民兵总队的军政府不为民做主时,邓成功心中的怒火别提有多高。 加上这个喊冤的妇女,一脸失落的哭诉道:“以前听别人说,这个民兵总队是真正为民做主的军队,我们老两口把唯一的儿子送到了部队。结果前段时间,他跟蒙古人打仗死在了战场。当时拿到抚恤金跟上门道歉的军队领导,我还觉得儿子虽然牺牲了,但这个民兵的领导还把我们当个人看。 可是出了这次的事情,我真的觉得儿子死的太冤了。他就是为这么一个名不符实的军队卖命,连唯一的亲妹妹,也被这么个畜生给祸害了。要是他在天上有灵,一定会后悔当初死活要参加民兵的决定。” 如果刚才告状无门让邓成功羞愧治下的军政府没有为民服务的心,他身为最高指挥官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那么现在这个民兵烈士母亲的哭诉,却如同二记响亮的耳光把他震的心头一颤。 民兵总队能有今天的发展,可以说都是这些无条件信任民兵的烈士们打出来的。可现在发生在他面前的是什么情况,原本应该享受最好待遇的烈士家属,竟然连告状都没人受理,还要受尽这帮官家子弟的欺凌迫。 这让一向对这些烈士家属就心存愧疚的邓成功,怒火抑不住立马吼道:“武中原,把那畜生的四肢打断,拖过来让他跟这对大叔大娘磕头。” 刚才被扇的几乎痛不生的陈少,听到邓成功让人打断他四肢的时候,立马就准备拨腿逃跑。可面对身边虎视眈眈望着他的飞鹰,他又能逃到那里去呢? 同样疾恶如仇的武中原,刚才也听到了这位民兵烈士母亲的哭诉,心中对于这个陈少的怒火同样不比邓成功少。得到命令的他,恨不得一击毙了对方。只是他很清楚,这个家伙死定了。但一毙了他,无疑显得太过便宜他了。 现在有了邓成功的吩咐,他二话不说拖过准备逃跑的陈少,三拳二脚就活生生的打断了这个陈少的双手双腿。看到躺在地上搐嘶哑着哀嚎的陈少,曾经受过他欺的百姓,都忍不住大声叫好。 就在这些百姓为武中原修理这种人渣而大声叫好时,围观的人群很快就听到一声河东狮吼般的声音道:“谁敢伤我宝宝,我要他死!” 人还没到什么情况都没看到,就直接判了一个人的生死。可想而知,说出这番话的女人何等嚣张。 当众人回头时,看到一个穿着贵妇般服饰的中年妇女,正领着几个端着的家丁一路小跑着冲过来。面对这些拿的家丁,围观的群众还是有些害怕的让开了路。 等到这个中年妇发来到跟前,看到地上已经嘴血,四肢低垂的手脚时,大嗓门再次响起怒视着武中原道:“畜生,是你伤了我家宝宝吗?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们陈家的独子吗?你怎么能这么心狠的下手对付我的宝宝,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陈二,给我把这家伙毙了替宝宝报仇。” 就在这些家丁果然二话不说直接开时,站在她面前的武中原已经飞快的掏出一支手抵在她额头的道:“虽然你一来就喊打喊杀,但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你再敢多说半个字,信不信我就立马让你脑袋开花?” 被手顶着额头的妇女,也被吓了一跳,但嘴巴还不停的叫嚣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敢用指着我的头,你真的不怕死吗?等我女婿跟老公来了,你信不信我让他们杀你全家?” 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人物,对于这种嚣张的人,邓成功的处置态度就是比他们更嚣张。看到那些穿着家丁服饰的人,竟然还佩起了支时。邓成功对于这个陈家已经在心里判了死刑,直接道:“中原,按第三级的警卫级别处置现在的情况。” 他的话音一落,让那些家丁目瞪口呆的是,这些围观的百姓当中,立马走出几个同样高大严肃的年轻人,走上来二话不说啪啪几,都是瞄准着他们手臂开的。一时间,几个跟着这个妇女过来的家丁,立马惨叫着捂着手倒在地上翻滚喊疼。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