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沉焰顺利和姜鲤登记结婚。 除了没有夫之实,他和她恩非常,相敬如宾。 这天,实验室的设备出了点儿问题,难得准点下班,沉焰打算给子一个惊喜。 他在路上买了姜鲤吃的草莓蛋糕,又打包了一份搭配合理的轻食。 她最近上健身,在附近的健身房办了张年卡,每周都要去个叁四次。 打开家门,惊喜变成惊吓。 地毯上散落着女人素雅的衣裙、轻薄的衣、窄小的内、男人带着汗水的运动t恤、宽大的黑短…… 主卧的门紧闭,地上还存着一滩可疑的体。 沉焰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脚步僵硬地绕过那个小小的水洼,缓缓推开房门。 他端庄温柔的子和浑身肌的健硕男人纠在一起,粉白的瓣被古铜的手臂毫不费力地掰开,青筋毕的长器深深在女娇的生殖器中,好像要把她撑裂。 可她没有呼痛,也没有发出求救的哭喊,正相反,她很享受地用抱过丈夫的手臂攀着男人比例完美的宽阔肩膀,小渗出淋漓的汁,吃力又热情地吐着尺寸不符的丑陋。 转头看见他,男人吃了一惊,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叫声,后和部的肌一鼓一鼓,靠惯快速耸动几下,将大量充活力的种子进人温暖的子。 那经常指导子健身和饮食的金牌教练,惊慌失措地出疲软的器,从沉焰亲自挑选的婚上跳下,穿上鞋子就往外跑。 沉焰头晕目眩,多年前发现子照时,那种末降临的觉再一次出现。 他看着她泥泞不堪的花,那里还在意犹未尽地吐出一口一口黏稠的,忍不住干呕两声,冲进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等他惨白着脸站起身,回到卧室的时候,姜鲤已经穿好裙子。 “是我对不起你,我们离婚吧。”还不等他兴师问罪,她便先下手为强,说出绝情的话,脸上还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她说:“这不能怪我,谁让你总是嫌这种事脏,从来不肯碰我。我就是喜刺呀,谁不喜刺呢?你保守又无趣,本足不了我。” 明明是她做错事,可窗户纸完全捅破,被动的那个人却是沉焰。 对她的肌肤饥渴症已经发展成晚期,他不敢想象没有她的子。 浑身剧烈颤抖,连声音都出几分哽咽,沉焰放下尊严,低声道:“阿鲤,我们谈谈。” 他不知道她有这么强烈的望,不知道她讨厌在他眼里美又平静的生活。 说起来,刚才的健身教练,是她的第几个入幕之宾?她的子里,装过多少个男人的肮脏? 她会不会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她这么干脆地提出离婚,是不是已经上了别人? 沉焰因这些可怖的猜测哆嗦得更厉害,脸变得雪白,修长的身躯如同寒风中即将凋零的落叶,带着哭腔道:“阿鲤,不要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 姜鲤的眼眸中浮现些许不忍,到最后还是狠下心:“没什么好谈的,我们不合适。” 衣帽间摆他置办的服装、鞋履和饰品,她一件都没有带。 同样毕业于一名校,她的收入也不低,已经不再需要他的帮助。 提起工作用的笔记本,换了双轻软的平底鞋,姜鲤整理好重要证件,站在门边,对沉焰淡淡道:“下周找个彼此都方便的时间,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吧。” 沉焰正盯着她腿间残留的秽物发呆,闻言抬起头,眼神变得很空,哑声道:“能不能……再抱一下?” 或许是希望“好合好散”,姜鲤并没有拒绝,像往常一样伸出双手。 沉焰用力抱紧她,腔里像装了个鼓风机,“呼哧呼哧”急,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骨血,黏成一个整体。 姜鲤吃痛,正打算推开他,忽然觉后颈一阵剧痛。 她昏倒在他怀里。 再醒来时,她躺在森的地下室,周围漆黑一片。 身下是冰冷的金属,硌得她浑身酸痛,两手被手铐束缚在头顶,双腿大张着,蹬在特殊的铁架上,令她想起每年都会做的妇科检查。 身上凉飕飕的,不着寸缕,后颈还残留着鲜明的痛。 姜鲤惊疑不定,试着发出声音,这才发现嘴里含着口球,皮质的绑带一路绕到脑后,打了个牢固的结。 她惊慌地晃动着手铐,双脚蹬动铁,试图折腾出动静,引来好心人的救援。 “咔哒”一声,暗室亮起微弱的火光。 做工良的打火机握在一只骨节疏朗的手中,男人扣上盖子,紧接着又打开,光线闪烁不定,不断刺女人脆弱的神经。 姜鲤“呜呜”了两声,看见她名义上的丈夫慢条斯理地点燃一盏心形香薰蜡烛。 地上摆着几盆水,桌上放着干净的巾、透明的宽口玻璃杯,更远处蜡烛照不到的角落,有个小小的长方形纸盒,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他徐徐走近,在她大张的双腿间坐下,看着眼中浮现恐惧的子,不觉喜,只觉悲哀。 “阿鲤,我没办法,我没别的路可走,是你我的。”他温柔地抚摸着她布痕迹的娇躯,知到剧烈的颤栗,却毫不犹豫地戴上蓝的医用手套,开始清理工作。 他的动作很仔细,吻痕与指印擦不掉,便挨个贴上创可贴,洗干净部卷曲的发之后,将修长的手指探进道,不断往外掏污浊的。 应该欣的是,她嘴上说得绝情,身体却还是有反应,又或者,看着者一步步退让与沉沦,本身就是一件极有成就的事。 慌张的抗议声演变成暧昧的呻,她听从本能,将双腿分得更开,贪吃的开始有规律地一下一下他。 太脏了,怎么擦怎么洗都不干净。 可他不停安她,也在不停说服自己:“没关系,多洗几遍,多洗几遍就好。” 他将又细又长的软管进去,调节着水的强度,慢慢冲洗腔,冲洗道中每一片复杂的褶皱。 姜鲤难耐地蜷紧脚趾,呜咽着高,失神地瘫软在检查上,任由他摆布。 清理了大半夜,沉焰终于停手。 他解开皮带,第一次向子出自己的雄生殖器。 姜鲤又困又累,看着颜浅淡、形状笔直的器,脸颊腾出两团红晕,不太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们生个孩子。”沉焰自说自话,拿出挽救这段婚姻的解决方案,“生个孩子,一切都会过去。” 来不及做试管婴儿,也舍不得她受罪,可是,按照长辈们的说法,共同孕育一个的结晶,或许能够将她彻底拴在身边。 姜鲤睁大眼睛,看见她克制又冷淡的丈夫对着自己淋淋的下体自,等到快要时,拿过干净的玻璃杯,将全部进里面。 他低低着气,苍白的脸上浮现些许,变得格外人,令人移不开眼。 他几乎不停顿地连续动了好几次,等到最后一次,实在不出来,方才强忍生理厌恶,摸了摸她寂寞地暴在空气中的房。 积了大半杯,他端到面前看了看,打开桌上的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支大号针管。 脑中警铃大响,姜鲤再次害怕起来,挣扎的幅度比之前更剧烈,脑袋拼命晃动,双腿也徒劳地试图夹紧。 沉焰从玻璃杯中出十毫升,不顾她的抗拒,将针管进道,缓缓推至深处。 变冷的体填入因情动而发热的娇躯,竭力抗拒着他,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手铐,用力到发白。 他反复再叁,把今夜所的水全部灌进她的身体,脸上浮现令人骨悚然的期待:“坚持几个月,等你怀上我们的孩子,我就放开你。” “公司那边,我会帮你请假,你爸妈那边,我也会做好解释。”他俯身吻去她脸上的冷汗,将准备好的木慢慢卡在道口,堵住当当的,极罕见地勾了勾角,“理由么,就说我们打算再度一次月。” 香薰蜡烛燃至尽头。 紧抱在一起的男女,重新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 沉焰从噩梦中惊醒,心脏“噗通噗通”跳,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理智。 亡羊补牢,他想,在姜鲤将目光转向第二个猎物之前,他得做点儿什么。 做点儿刺又新鲜的事,合她的喜好。 尒説 影視:p○18.run「po18run」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