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一家子的想法俟烈丝毫没放心上,这会儿他正研究着怎么把这只‘蒜瓣’小狐狸捞出来。 五尾巴跟蒜瓣一样,齐刷刷地将她上半身包住,容皎趴在尾巴下呼呼大睡。 俟烈捋了几下绒绒尾巴,尾巴发太蓬太软,无法一次攥住,刚松开就又拢了回去,干脆去她股。 尾巴们顾上不顾下,上头包裹得严严实实,下身大咧咧完全暴在空气外。 是指印血丝桃股又圆又滚,并拢的长腿白的晃眼,嫣粉的微微肿起。 将人翻过来掰开腿一看,大腿内侧和腿心都是青转紫的斑驳指印,捏了把被拍肿缩不回去的小蒂,睡梦中的人儿不蹬腿。 “别动,老公给你抹药。” 两指挖了坨药膏送进糜软的里送,受到的,俟烈愉悦地勾。 小狐狸本体耐多了。 以前两次就哭的不行了,今天一整晚被他来来回回得透透的才稍微肿了些。 抹完药把蒜瓣小狐狸抱到自己身上躺着,容皎趴在他膛。五尾巴开始无意识地他。 有的勾他脖子他,还有的顺着衣领往里钻,她不会控制,尾巴不自觉地就按她潜意识的想法来。 俟烈着呼将衣领里的尾巴出来,笑骂一句:“狐狸。” 好在尾巴们各有各的分工,钻衣领的那两被他抓住后,其他尾巴依旧乖乖的贴着他的肩。 手里的尾巴不高兴地摆了摆,挣不掉就乖乖躺在他手心里不动了。 俟烈长呼一口气,终于可以睡觉了。 一觉睡醒容皎只觉得浑身酸疼,手按到什么软软的东西,她有些头皮发麻,这触明显属于男人的身体。 别不是昨天喝多了酒后? 金娜娜她俩在呢,不能够吧?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低头看清楚身下男人那睡的俊脸,脑子懵了一瞬间。 傻傻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 她瞬间倒一口凉气,她怎么这么牛,喝多了专门去抓的他? 也说不准是狗男人专门来抓自己的,容皎害怕地后退,不小心一股坐到尾巴上。 容皎:“?” 脑子里明显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被了,她茫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脚,没有被呀。 眼前又颤颤巍巍伸过来两绒绒的东西,想起自己做的‘梦’,容皎头皮发麻,尾巴上的发都分明地炸开。 妖、妖怪? 健壮手臂上纤细间,容皎身子一僵,背脊发凉,“又把自己吓到了?” 听到悉低哑的男音,恐惧到失声容皎身子一软,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划过眼角,狗男人的声音从未有此时悦耳。 小丫头吓得脸泪痕,眼眶红红,俟烈疼惜的不行,怜地吻了吻她泛红眼角,末了下巴抵着她额角忍不住痴痴地笑。 “小狐狸这么胆小?” 容皎呜呜噫噫地骂他:“你才狐狸!你全家都是狐狸!” 嘴里骂着,尾巴还是老老实实的紧紧他,俟烈不莞尔:“我可不是,我是狐狸老公,指望着小狐狸将来给我生一窝小狐狸。”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