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沉惊月惊呼一声,下意识低头看去。 只见那足有儿臂大小的物高高翘着,顶端微微曲起,身是干净的粉,而上面跳动盘错的青筋却在昭显着它的亢奋。 硕大头的铃口处不断往外溢出清,小孔一张一合,正暧昧又靡的亲吻着她的掌心。 她如被烫到般回手去,慌忙移开眼睛,白皙的脸庞却在一瞬间涨红。 她脑子里一片混,极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分心,可刚刚那一幕却一遍一遍在她脑中回放。 那巨大到有些狰狞的具和它清风霁月的主人半点都不搭调,而让沉惊月到更为羞愤的是,就在那柱上的马眼嘬她手心的瞬间,她竟然觉自己浑身一酥,然后腿心就失控般涌出了一小股热。 震惊、困惑、羞愧、歉疚...一时万般心绪涌上心间,几乎让她要无法思考,今夜的事情至此,好像已经全然超乎了她的预料。 “主...” 温清濯的低唤拉回了她的思绪,她怔怔回头,只见他正安静的注视着自己,他的目光慢慢下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扫过她的腿间。 沉惊月心下一惊,赶忙并拢双腿,又不自然的咳嗽一声偏过头去:“温公子,今之事是我不对在先,本应尽快为你消解药效,可是现在,现在这般,始终于礼不合,我...” “主不必多言,清濯...已是万分谢。” 温清濯温声打断了她,抬起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接下来的...清濯会自行处理,主若方便,就请先暂时回避片刻。” 他像看穿她心思一般,体贴的为她化解了尴尬,让她即便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话已至此,她忙抚了抚衣摆上的褶皱站起身来,有些僵硬的背过身去:“那我便,便先回避,温公子且小心伤口,若有什么不适,再唤我便是。” 回答她的,是一阵低低的息。 “哈啊.....哈...” 她背着身,看不见他的动作,可他难耐的低呻却越发清晰的传进耳里,叫她面红耳赤。 他一开始还勉力抑着,但到了后面,许是药劲上来,他的息越发急促重起来,慢慢变了调,染上了一层含情的沙哑。 “主...嗯啊....主...” 再后面,他意识开始恍惚,只能依靠着本能小声而绵的唤着她,带着一点颤抖的哭腔,伴随着一阵粘腻的水声,直唤的沉惊月口干舌燥,汗背。 中药之人分明不是她,她却觉得浑身火起,燥热不堪。 她本可以大步离开,可不知为何,双腿就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主....唔嗯....主....哈.....哈啊....” 他的呻越来越骨,她终于不堪折磨的回身过去,却在看清身后情景后,瞳孔猛的一缩。 半躺在塌上之人,发丝散,双眼一片离,眼尾泛着潋滟的红。 他纤长的脖颈微微仰着,凸起的喉结正上下滚动,齐整的喜袍被他无意中扯开,颓靡的滑落至肩头,出一截白皙优美的锁骨,正伴着他凌的呼一起一伏。 墨一般的发也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散落在他雪的颈上,黑白分明的晃眼,却又显得越发靡。 两片薄被他咬出了血,瓣水光凌凌一片。 他的本就生的极好,如今染上了情的红,莫名有些勾魂摄魄,让沉惊月几乎移不开眼睛。 而就是这张,此时正情意的唤着主,唤着她。 真是活像个... 人的鬼。 “主...呃啊....难受...帮...帮我....” 沉惊月回神过来,听清他含糊的呢喃后浑身一僵。 温清濯咬看她,两滴莹泪半坠不坠地悬在眼角。 她像受到蛊惑似的低下头去,只见他纤长五指正裹住身下肿凶物上下滑动着,淡粉的柱已经充血成了赤红,和他白皙的手指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分割。 在他指尖的布条开始往外渗血,血珠汇成一道细线,顺着指节往尾滑去。 沉惊月的口更渴了。 她的眼睛无法从他手上移开,仿佛那泊泊而出的血就是此时唯一能让她止渴的良药。 “你想要我…如何帮你?” 她有些艰涩的开口,声音发哑。 却不等榻上之人回话,她便倾身向前,手再次覆上了他颤抖的。 这次她用了些力,把五指收拢,堪堪环住那柱半边。 失去了布料阻隔,那滚烫的物在她手中瞬间又充血大一圈,盘错的青筋在她手心如饥似渴的搏动摩擦。 “是这样帮吗?” 她哑着嗓子,突然伸出了拇指,无师自通般重重碾过了他柱上正在渗着浊的铃口。 “呃啊…….!” 温清濯猝不及防,被按的眼一酥,快顷刻如涌般侵袭全身。 他仰长脖颈,发出一声高亢的呻,白皙的脊背向上拱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硕大的连连抖动,数股滚烫的浓浆瞬间从马眼中而出。 而沉惊月躲闪不及,被那烫人的了手。 他的很多,又急又凶,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边。 沉惊月被那白浊烫的回了神,等再看清眼前景象,几乎羞愤的晕死过去。 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一直自诩端方寡,向来不那些个叁夫四妾、连于烟花之地的贵家小姐,可自己如今居然…居然对着一个中药的清白公子,做出这样趁人之危的下事,她和那中恶魔又有什么区别? 新婚伊始就如此方寸大,她又怎么对得起奚城…… 沉惊月看着手上散着淡淡檀腥味的白浊发愣,全然没有注意到腕间正慢慢浮现出一朵瓣身剔透的雪莲。 “主…” 温清濯平复了片刻缓过神来,一抬眼便看见沉惊月手心和嘴角沾染的,他眼神黯了黯,不声的拉过衣摆,盖住又即将抬头的望。 他自袖中掏出一块干净的方帕来,温柔地牵过沉惊月的手。 沉惊月一颤,立刻就想把手缩回,却被温清濯轻轻按住。 他目光扫过她纤细的手腕,眼睫颤了颤,很快垂下去,遮住了所有情绪。 方帕拭过手心,摩挲起一阵细细地。他擦的仔细又小心,好像在擦拭一副落了细尘的致瓷器。 擦到畔时,他微微一顿,又倾身靠近了些。 呼,他的指尖不经意剐蹭过沉惊月的瓣,并不暧昧,只轻轻一点,却如碎石击破湖面。 “够了!” 沉惊月倏地站起身来,躲开温清濯的视线,胡理了理衣摆,逃命似的快步向屋外走去。 月光倾洒入室,把温清濯腕间那轮银白的弯月衬的更加皎洁。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