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停车场重新归于寂静汤年偎在爸爸怀里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她抬起她的一条腿抵在前,又碾磨起软烂的,高后的甬道绵软滑,一阵阵痉挛无法抵挡他的侵入,“累了?” “嗯…不要了嘛。”她小声呜咽,绯红的小脸糊着泪水,身体被他磨得脆弱发颤,汁水横,他退出坐在驾驶位,浸润得油光水亮直愣愣晃动,汤年以后爸爸放过自己了偷偷松了口气。 下一刻人就被抱了起来跨坐在他大腿上,她发出惊呼手臂攀着肌隆起的肩膀,上衣落下来盖住鼓的双,肿的头把校服顶起两枚凸点。 硕的头抵着泛滥的滑动重新顶进去,好,好长,好烫的一,一将褶完整地撑开,一路带着电了她。 汤年抬起股试图远离茎,身紧跟着顶进来,她觉小腹要烧起来了,彻底后眼里水雾弥漫。 真的太深了,她的指甲陷进他汗透的上衣,掐着他的皮,扭着股躲避,更像左右承接他的。 汤国安摁着她的往下抵,形成薄薄的一层膜裹着茎,沉浸在高余韵的甬道疯狂绞紧,得他眉头没松开过,怕自己一放松会把她坏。 他握着她白的上下套,整进再把她抬起出,顶起深处地带,汤年发出小猫一样的呻,思绪像飞在云端浮浮沉沉呻声带着哭泣后浓重鼻音, 她扬起长长的睫,浸在泪水中的双眸雾蒙蒙的,“爸爸,好…” 小姑娘可怜兮兮沉浸在海折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很快就好了,宝贝。” 汤国安闭了闭眼抑制住心里狂躁的冲动,快速向上猛撞,隔着睡衣衔住红肿的头吃起来。 柔软的棉布和他的口腔一起裹住头,糙的刮、热烫的气息,酥麻难以言喻,起初的不适很快被磨灭。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将房送进他嘴里,渴望他更多的抚,脖颈后仰像一绷紧的弦,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怦怦跳的口在他嘴里升温融化,汤年喉咙干渴,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努力做大人喜的乖巧懂事的孩子,逃课、早恋从来没有想过。 唯一出格的一次把她和爸爸拽向不可挽回的方向。 可当爸爸咬着她的头情的抚,器顶着她滑的甬道戳,她的在努力地纳他的器,奇妙的酥麻刺着每一神经。 不可否认这种从未体验的觉让她无力抵抗,打破了道德和伦理,这一刻他们的关系无足轻重,身体被原始的驱使。 她息着,汁水泛滥的配合地着深入的炙热器,用力地,硬的发刺得口麻麻的疼,沉甸甸的囊袋拍得大腿火辣辣。 她无处可躲,只能生生承受他的每一分力道,里热热烫烫,快和痛织,觉得自己要被爸爸坏了,揪着他的头发哭。 头在他齿间拉扯嘬,他灵巧的舌头让灭顶的觉来得越发强烈,浑身像着了火,从填的道向四肢百骸。 头皮传来的轻微疼痛使汤国安放肆的动作有所收敛,舌头喂进她嘴里搅,吻得她气吁吁。 狭小的空间里靡的浪发酵席卷全身,他们忘我地纠在在一起,什么血缘什么忌,全部抛到了脑后,完全被情淹没。 汤国安被她咬得闷哼,绞着他的媚越收越紧,推送变得困难,洪水般的快冲击着他, 他着气一次次用力把她按在滚烫的上,抬起越发急促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越发响亮。 “嗯啊!爸爸…呜!”她崩溃地张着嘴呻,软软的声音被水声覆盖,弦越绷越紧,神经绷成细细的一条,在某次撞击下骤然崩断,咬着他出滚烫的体,一股脑浇灌在坚硬的器上。 享受她夹紧带来的快,汤国安把她顶在方向盘上了几百下,器在她身体里剧烈颤抖,抬起她的股在最后关头出,茎像从紧的瓶口拔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得车里到处都是。 车厢里都是两个人沉重的息和靡的体。 汤年失神地望着摇晃的中国结,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红肿外翻的涌出大量的热,从被他掐红的淌下去,身上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回过神来他把她抱在腿上,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事的男人因为餍足眉头舒展,拿出纸清理她身上的,从的房到小腹,再到红滟滟的口。 手指伸进痉挛的里扣挖,淅淅沥沥的水混合着她的水沿着他的手指往外,她搂着他宽阔的肩膀又羞又臊,含着手指细声。 “回去爸爸给你上药。”汤国安出水淋淋的手指,里面糜烂红滟,小口的合不拢,小姑娘伏在肩头前所未有的羞赧。 当如的望褪去放纵需要承担的后果一桩桩摆在他面前,汤国安冷静地摸着女儿背上凸起的骨头,亲昵地揩去她眼角泪水,“收拾收拾回家好不好?” 他捡起她的校,上面一块一块的,还有她的水,擦不干净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如果被妈妈发现汤年不敢想,连连摇头。 汤国安也有些怔愣,他到处找手机车里哪里都没有,想起或许放在客厅忘记拿了,在她面前从容不迫看不出惊慌,“嗯…你先呆在这里,爸爸回家拿衣服。” 汤国安平静的口吻把她提起的心放下不少,汤年仍旧担心,爸爸身上比她好不到哪去,还没开口他从后座拽出一个塑料袋,里装着一套沾灰尘的工作衣。 她坐在副驾驶看他换衣服,酸的直不起来。 掉身上衣服,出他结实的身体,颈肩宽阔,两块腹肌紧绷闪着水光,大约是从事体力劳动的缘故小腹肌理清晰,蕴藏着充沛的力,人鱼线延伸到浓黑的发间。 唔,往下是折磨她好久的东西,没有疲软的迹象,被他按着进新换的工作里。 汤国安换好衣服简单地替她整理,“我一会回来,乖乖在车里。” “还、还有我的书包。”想起丢在楼梯的书包,她连忙拽住爸爸,他柔声答应,眼里柔情要淹没她,她脸颊发烫躲开。 今晚像做梦一样,身体强烈的不适提醒她这是真的,他们真的在清醒时发生了关系。 爸爸离开的这段时间汤年抱着他换下的衣服愁眉不展,闻到汗水味和他身上悉的气息一颗心犹如放在油锅里翻来覆去地煎熬。 他们…还算是父女吗?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