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书是一堆自相矛盾的草稿的汇编。我看过一次:主人公在第叁回里死了,第四回里又活了过来。至于彭?的另一项工作,那座……” 姜玲突然醒了,擦了擦口水,坐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来。 她记得自己刚刚在看《小径分叉的花园》,短篇合集的最后一个故事就叫这个名字,正是课本上那篇让人昏昏睡的小说没错。她看到“那座”以后睡着,醒来时躺在上,书还在手边。 既然盖上了被子,那严逸泽应该来过,她翻身下,先去对面的书房看了一眼,没有人。 姜玲站在原地抓了抓头发,有点懵。 她睡过了吗,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看了眼手机,接着她相当自然地产生了一个猜想:严逸泽该不会出去买菜了吧? 严爸爸不在家,严逸泽晚上一个人吃饭吗,要不喊他上自己家吃去算了。姜玲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想了想决定先去上个厕所,又折回了书房和卧室的走廊里。 厕所在走廊的深处,没有开灯,稍微有点暗。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姜玲好像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很轻微,她不确定是什么,总觉得有点诡异。 接着她推开了门,厕所的窗帘是打开的,因此光线透了出来,白光乍现,她先是听到那声放大的呻,然后才适应光线,看到了男生的动作。 剧烈的套中心,那红得发黑的茎被他挤出体,几乎同时,严逸泽转过身体,将白的粘稠体洒至她身上,也令她看得更加清楚。 发蜷曲,两颗囊袋轻轻晃动,似乎本身就是活物一样,仍在动,囊袋之上的茎青筋四起,看起来又又壮,相当吓人。 姜玲关上了门。 内心狂跳,她逃窜着往大门走,身形不稳当,扶着墙晃,手脚并用地往前走,她直接站在玄关处换鞋子,才刚下拖鞋,被人拉住了。 严逸泽把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姜玲在他怀里挣扎,跳得比砧板上的鱼还高,被男生相当勉强地扔到上。 他问她,“你干什么?”反手把室内的门锁上了。 姜玲:“我我、我回家啊!” 结巴了两句以后,她,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严逸泽:“哦。” 姜玲站了起来。 一鼓作气再而衰,姜玲的气焰被刚刚的重摔抖落了叁分之二,仅凭剩下叁分之一撞向严逸泽用来拦路的躯干,又被男生伸手拦住了。 “你等一下。”严逸泽说。 姜玲抬头,从孔里散发出不自在的气息,她的脚趾捻了又捻,觉到体顺着隙到了地上。 立刻起了手臂的皮疙瘩。 严逸泽背靠着门,望向她的神情稀疏平常,甚至比平常的面无表情要更加冷淡一些。 他说:“你看到我的了。” 没说是什么,但姜玲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她捂着耳朵尖叫“我不听我不听我没看到”,严逸泽把手贴向她,捏着她的手掌拿开耳朵。 相当清晰地说:“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要看你。” 姜玲呆住了。她完全不能相信严逸泽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觉他脸上的神情严肃又认真,跟平常几乎没什么区别,就像在讨论“你是不是也要帮我做两个题”一样。 姜玲:“凭什么?!我本没看到!凭什么要给你看我的!” 严逸泽说:“你看到了。” 姜玲说:“我没看清!” 严逸泽点了点头。随即面如常地,自然而畅地,当场下子,起衣服上摆。 “你现在看清了。” 姜玲开始尖叫。 她拿手掌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啊!!变态!!氓!!你给我把子穿上!!” 又是尖叫又是转头,虚晃的那一眼闪过,姜玲在指里看到了某个形状,慢慢把身体转了回来。 她说,“怎么和刚刚不一样?” 女生张开指,面对严逸泽的下体,看到两颗硕大的囊袋间小小的茎,颜也变了,浅到跟皮肤的颜一般,只头是偏红的。 姜玲对此评价:“好小啊。” 严逸泽立刻放开手,教t恤的下摆遮住他的茎身,只出了赤红的头。 姜玲往前稍微迈了一步,再次评价道,“怎么这么小啊?” 严逸泽磨了磨牙,“不小。” 姜玲有点诧异,“明明就很小啊,好像一个杏子。” 严逸泽重新起上衣,把姜玲摁到上,磨牙,“看清楚再说。” 器几乎贴在她脸上,姜玲小幅度地侧头,拿余光去瞅,看到的囊间垂下的茎,核桃般细,垂到囊袋下方晃,她嘴硬,继续说:“至少比刚刚小多了,幼儿园。” 严逸泽脸发黑,提起子,教绷带弹在间发出脆响,“你没学过生理课吗?起前后大小不一样很正常。” 姜玲:“哦。” “到你了。” 姜玲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她说:“我没看清。” 严逸泽:“你看清了。” 姜玲:“我没有。” 两个人僵持不下,严逸泽问,“那怎样才算看清?” 姜玲想了又想,最后她说,“再看一遍。” 严逸泽坐到了上。 姜玲等了好半天,试探着往前迈步,贴在板边上,伸手扒住了严逸泽的子。 突然有点紧张,她了口口水,看到严逸泽的表情平淡无奇,慢慢放下心来,扒开了他的运动短。彩的运动短掀开,里面是一条亮蓝的内,姜玲对此又一次发表了她的评价。 她说:“你好哦。” 严逸泽抓着她的手一把扯下自己的子,额前青筋暴起,他说:“你别讲话了。” 姜玲:“嘤。” 入目是浓密的发,卷曲着绕来绕去,还有些粘在下面的茎身上。整茎相当柔软,幼兽般蜷缩在两颗皱巴巴的丸之上,头有白的体外溢,但看起来干净。 姜玲伸手摸了一下。 严逸泽抓住她的手,“你干嘛?” 姜玲磕磕巴巴:“摸、摸一下。” 严逸泽眯起眼睛看了她一会儿,说,“外界刺会让它起的。” 姜玲:“哦、哦。” 她收回手,看着那茎突然变长了一截,又一点点缩了回去,仿佛有意识的生命体,或者某种奇怪的海产。 严逸泽在看她。 姜玲:“干、干嘛?” 严逸泽:“到你了。”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