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当方继亭亲吻她的脖颈时,方宁息着说:“哥哥,会不会突然有一天你告诉我,其实你是血鬼?” 方继亭的手指扣在她的上,停止了游移。 “……什么?” 方继亭算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方宁的几个人之一了,但也抵不住她有时一些突如其来的怪诞臆想。 “血鬼在执行初拥之前就是这样的动作呀。先是在脖子上圈一块地方,在咬下嘴的地方反复亲吻……”方宁回忆着不知从哪本小说中看来的剧情。 “你咬开我的动脉,原本洁白的牙齿染上血的红,然后你一口一口地把我的血喝干净,再把自己的血喂给我喝……“ “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方继亭抿着,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牙齿。 “这样就能‘永生’了呀,我们就都成了血鬼,再不会变老,也不会死去,总有一天,可以一直……“ 一直怎么样呢?她没有说下去。 但是他懂。 方继亭摇摇头:“可惜我不是。“ 所以也不会有那个她幻想中的那个“总有一天“的到来。 方宁舔舔嘴,半开玩笑道:“那你总要咬一口,我才能相信。“ 方继亭目光扫过她的脖子,仔细看去,隐隐可见一两条青的筋络,在那之下是鼓动着的温热血,浮躁、倔强却生机。 他试图说服她:“那里不能随便咬的。“ “你轻一点就好了嘛。“ 方继亭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妥协了。 “不要动。“他扶住她的肩膀,凑近其中一条筋络,微微张嘴,用牙齿很轻地磨了一下。他的牙齿平整,但边缘依旧是锋利的,像把温柔的刀。 霎时,一种酥而危险的快让方宁的血沸腾开来,疯狂地拍打着她的四肢百骸,仿佛只要能寻到一个出口,就能奔涌而出,与他的血融合在一起。 某种隐秘的臆想也同时被足,一想到就兴奋到不能自已。 在诗人笔下的情与,总是热烈、浪漫、离奇又怪诞的,仿佛不涉及有关生与死的受,就不配被歌颂。 十八岁的方宁也被这样的思深深影响着。 她热全部的这些由方继亭引发的炽热、烧灼、危险乃至痛苦的受。 她也去咬方继亭的脖子,体会着这种游走在钢索边缘的危险快与来自异世界的幻想。 如果有漫长的一生,他们会把每一天规划得温馨而规律。可如果只有一个很短的限期,那么一对情侣每天的归宿只会是上。 这个吻让他们比平时更快地热了起来。 内被下来时,那两片花已经在漉漉地淌着了。 方继亭在那颗小核上摸了摸,方宁就抖着身子了他一手。方继亭看着手上的粘,似乎在分辨它的质地与气味,他的神情就像是在盯着一件值得研究的古物一般,专注、无辜且纯粹。 然而下一秒,他就伸出粉红的舌尖。 方宁还来不及阻止,他就舔了一口,嘴角还泛着隐约的笑意,总归不像是讨厌的样子。 心里的那把火上这捆柴,愈烧愈旺。 连哥哥都疯了,她此刻该是别无所求。 她坐在他身上,茎从下面入。这个姿势可以得很深,一直到部,体和心灵都被填得的。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这时他们的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彼此,全然忘了今天本来的目的。 电脑中还在播放着一部记录片,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暂停视频——本来是要看一部旅游相关的记录片,从里面挑出来一个地方去游览的。 “南京是值得留连的地方,虽然我只是来来去去,而且又都在夏天……现在所写的,只是一个旅行人的印象罢了。” 片子里的画外音刚好可以掩饰他们合时发出的啪啪声响。 方继亭扶着她的,方宁则坐在他身上,脖子仰起,一上一下地着他的茎,尖也晃动着,在空气中划出令人心醉的弧线。 “若在微醺之后,着小风,似睡非睡地躺在藤椅上,听着船底汩汩的波响与不知何方来的箫声……” 讲到金陵城的湖水,画面里便出现烟水苍茫的玄武湖,配上潺潺作响的水声。 内壁被摩擦得火热,紧紧附着那在她体内作的东西。容纳他,挽留他,而道也在这一吐一中变得更加润,滑腻。 于是在每一次的中,也渐渐混杂了水声。 == 最-新·书·刊:p o〡8 s f 。c〇m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