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亭的茎是灼热的——或许只是在身体其它部位的映衬之下显得热得吓人。即使隔着一条内和一条短也遮挡不住。 那物件正硬邦邦地顶着方宁下面那道润的细。一种别样的酥麻从那点蔓延开去,方宁几乎要忍不住呻出声。 她咬着,开始小幅度地挪动着,刮蹭那起的茎。 真的好舒服啊。越蹭,就越罢不能。方宁记起一周前,高考出分前夜的那次。 到达高的时候,全身都在疯狂颤抖,灵魂也像出了窍一样。那一瞬间只剩下极致的愉悦,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这种事情真的是会上瘾的。 唯一可惜的是,光线太暗了。她看不清方继亭的表情。 此时此刻,他的脸上会不会绽开凤仙花一样美丽的红晕?他的眼睛里装着什么,他的心里又在想什么? 如果能够通晓这些秘密,一定会更快乐吧? 这些都是值得她为之生或者为之死的秘密。 然而现在,她只能通过他的心跳的韵律和他时轻时重的呼声来判断他。判断他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动情。 这样微小的信息量不足以使她意。 于是方宁一边蹭继续着,一边手向上伸,抚过他的喉结,描摹他的眉眼。 原本无比悉的一切在这种情境之下有了一种令人心动的陌生。 和第一次时相比——或许是因为到过一次之后,于取悦自己一事上多多少少有了些经验,快来得更加迅疾而汹涌。 没过多久,散漫在周身懒洋洋的快就陡然变得尖锐起来,沿着脊柱一直冲向大脑皮层。方宁呻着,像被戳破的成水桃一样溅出一股丰沛的汁水,浇在他呼之出的茎上,两个人的内都得彻底。 方宁伏在哥哥的膛之上,大口大口地息。方继亭的下体还肿着,但他并没有去管,反而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让她平复下来,又伸手去够到窗边的书包里取出矿泉水给她补充水分。 方宁勉强支起身体,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口水。有些力,不过先一次本就在她的计划内。到底以前用橡胶具过一次,她知道如果道里不足够润就会疼得要死。 趴在方继亭的身上歇够了,方宁开始执行她计划的下一步。 原本蛰伏在肌上的手指缓缓打着圈下滑,沿骨一直到小腹,然后手心隔着布料覆在茎上狠狠了两下。 “哥哥,现在想要了么?” 方继亭没有同意,却也没制止她,只是一味地着气不说话。 方宁便把他陷在情中的反应当作首肯,手指在他短的松紧带边缘摩挲两下,陡然捏住往下褪。 “哥哥,它看起来好难受的样子,我帮你把它放出来好不好?” 方继亭忍了又忍,此时却如梦初醒一般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不要下来。” 他的声音中有种极复杂的疲惫。 “为什么?” 他停了停,在这苍白而突兀的沉默时间里,像是费力思考着什么,然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这件事和其它的事不一样,我负不了责任。” 这句话很复杂,和他的疲惫一样复杂,甚至更甚。 所以很可惜,她并没能听懂。 其实哪里是哥哥负不了责任。真正负不了责任的是她,但从小到大,方继亭从未忍心说妹妹一个“不”字。即使有错,也一定是他的错。 事到如今,方继亭早就已经不在乎她能不能对他负责了。他真正在意的是,她能不能对自己负责。 她有想清楚这样做代表了什么吗?等这个夏天结束了,她想到第一次是和自己的哥哥,会不会觉到恶心?再过几年,等她长大,会不会讨厌这个年轻冲动的自己?又或者,等她有了人,甚至是想要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再回想这段往事,会不会追悔莫及? 这些事,她真的都有考虑过吗? 方宁听到“责任”这个词,先是愣了愣,这才明白哥哥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要。他只是有所顾虑,并且这种顾虑远远胜过对她的望。 可是,他在担心什么呢?负不了什么责任?她的第一次? 想到这一层,她打算给方继亭下一剂猛药。 == -彩-小-说:bl?σ?.ν?ρ [?σσ.ν?ρ]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