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朵的息听起来像是快要窒息,周枥却恍若未闻,下顶的又凶又狠。 这样的姿势对周枥来说确实更为方便,明明都不是第一次的处男了,却还毫无章法、莽撞而鲁地撞击。 中,他按住女人腿弯的力道不自觉加大,健耸动的力道大的像是带着恶意。 他们两人都没有去多少衣物,下体却紧密相连,体的拍打声越发重。 若是周枥没有将女人按在自己的口,视线便可以往下,看到女人那大张的白腿已经被得不成样子。 若是女人以这样的姿态再出现在周枥和女友的眼前,恐怕即使女友说她是个男人随便就能的婊子,周枥也很难为她辩解任何。 粘腻透亮的水被打出了沫子,糊了口和腿心,直到膝盖的关节都是被出的汁水。 白的腿心一片红,腿外侧的白与腿心的红对比鲜明可怕,不知道经受了怎样的酷刑,但最红的还是那口的花瓣,已经失去了粉,红肿的不成样子,口处通红的被黑的茎牵拉出来,又在下一次贯穿的时候被了进去。 周枥并不知道她这副惨样,怀中女人叫得愈发可怜,哭得泪水都打了他前的衣服,他却还觉得女人没被得多惨,不过是娇气。 毕竟上次不也好好地将他的茎吃下,还对他说没关系,要用身体报恩。 里夹得越发紧了,茎每一寸都被紧紧包裹,顶端的马眼像是被小口紧紧嘬吻,痛快而又舒。 周枥的息也变得重,吧台率先受不住这样的撞击,开始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 周枥便收回按住腿弯的手,抵在尤朵的后按住桌子,下动作不停。 直到怀里的女人连呻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终于停住动作,茎在内跳动了几下,又重重顶入最深处,进口,将全灌了进去。 - 周枥松开手,后退开半步,茎也随之出内。 之后,他并不留恋还在痉挛的甬道,直接离开,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道具。 看到这次也成功结算了进度,他这才将道具收起,将仍硬着的茎收回中,视线也终于挪回了女人的身上,瞳孔猛地一震。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尤朵被自己过之后的可怜样。 上次带着被迫失去处男的烦闷,不想看别的女人的身体,也着急试验是否能出副本。 多重因素,令他只是回了茎便直接身离开,任女人瘫软在沙发上,视线没在那含着自己的小上停留一瞬。 直到这次将视线挪回女人身上,才让他知道女人的惨样。 真的有些惨,不是娇气。 除了腿心可怕的红痕,被他按住腿弯向下的着的腿依旧大张着无法合拢,另一条腿在吧台上向下吹着,却能明显看到腿部肌,甚至小腹痉挛震颤的动静。 薄微抿,周枥确定心底应当确实是愧疚的,刚刚收入中的茎却又动地跳动。 又看到红肿的口中正往外出白的浓浆,他下意识地伸手,长指进入口一个指节,将重新堵了回去。 尤朵也恰在此时从高的余韵中勉强恢复了几分意识,她仍着气,在吧台上勉强撑起身子,腿却还没有力气合拢。 注意到男人将手入内的动作,她平时娇矜的声音有些哑,声音中透着疲惫无力, “没关系、我来清理就可以了。” 周枥动作一顿。 他其实、不是打算清理。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