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阻止了尤朵呻的声音,却完全忽略了皮拍打的声响,也忽略了彼此重的息。 该不该听到的声音,其实已经传入女友的耳中。 周枥微微闭眼,仰头向上,下继续凶猛。 将注意凝在身前的女人身上,只关注这次的,不去考虑其他。 他只是为了让女友离开副本才这样做,都已经进去了,不能半途而废。 周枥的视线向下,落在两人器连处,看着自己那筋络凸起的黑茎被粉的小完全入,看着那紧窄的口被自己的茎撑到了极限,也看着茎出时沾染了水与处子血的茎。 他绷紧了,终于排除了纷杂的思绪,专注情,将其他事情都抛之脑后,只想把茎重重捣进去,把这烂。 这简直是生来欠,勾引茎入的,又又,把他的茎得发疼。 这一刻,周枥对尤朵的看法就和主系统达成了一致,或许他骨子里就是鲁的男人,只是主系统给了他展现的机会。 尤朵都已经被撞得紧紧抱住了沙发靠背,他却仍觉得不够,继续抢占女人本就不多的空间。 长腿从女人的腿间侵入,挤开了那双依旧想要闭拢的双腿,单膝跪在了沙发上,上身也与女人的脊背几乎完全相贴。 这样紧密贴合几乎相拥的姿势,让他清晰地受到了身下女人与自己的不同,很娇,好像一拥都要在他怀里碎掉。 当握住女人脖颈的手从她前环过,转而握住肩膀,这次没有衣物阻隔,比上次将她从地上扶起时的时候觉还要细瘦。 可就是这样娇弱的女人,前的绵软却极有分量,也又圆又翘,手极佳。 也,极为欠。 周枥握住女人的骨,重重按向自己的间,听着女人低哭的声音,大手愉悦的继续向上探索,粝的指腹划过女人娇的肌肤,带来阵阵颤栗。 从带着窝的纤滑过,握住了她前那对总在自己眼前晃的绵软,毫不留情地捏把玩。 怎么有这么浪的女人。 不穿内衣硬着头勾他,不穿好衣服袒着勾他,现在还滚到了他的手心叫他玩。 粝的指腹刮痛了女人娇的肌肤,也被男人鲁的力道捏出了道道红痕。 他狠狠着身下的女人,捅得又重又快,身下女人当呻逐渐连不成串,声音也越发嘶哑。 从腿心处下许多黏腻晶莹的水,染了女人白皙细的双腿,逐渐滑到膝盖。 尤朵再说不出求饶的话,喊不出周枥的名字,只揪紧了沙发,发出破碎的呻。 茎被水浇灌,周枥声音低哑地叹,“里面好热。” 这个时候他的嗓音格外磁,但音量很低,不至于让女友听见。 是高了吗?水好多。 他皱着眉,茎寻到内的某一处更重的顶,要将女人对肩膀紧紧按住,才能让她不被的力道撞飞出去。 高后的内到了极点,又被这样狠狠欺负,尤朵几乎崩溃,在他怀里挣扎,却被紧紧锢在原处,承受着越重的顶,痉挛颤抖。 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有滴滴水不断落下,了老旧的沙发。 造成这一切的男人却又沉着声音不紧不慢的叹, “的这么紧,被干了?” 潜意识中的负疚令周枥在的时候纵容自己将身下的女人看作被他干了的货。 这样能让他不至于那么愧疚,嘴上也难免说一些非常过分的话。 但回答她的只有女人几近崩溃的呜咽。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