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识,怎么了?”尚在她体内平复的人轻轻问她,掰过她小巧的下巴,同自己接吻。 她望着火红的帐,身后还靠着她最恨的人的膛,同他黏一处,他的手还肆无忌惮地握着自己的一只,轻轻掐捏她的尖。 阿泽浑然不在意这些,只强迫她和他对视,眼中除了情,还有几丝担忧。 她没有讲话,沉默地别过头,眼神空,身下却紧紧附着他,仿佛不愿分离。 身后的人撑起身,吻了吻她的侧脸,手指在她的花心处轻着,她用尽全身力气,微微蜷起腿,那人揽着她的身体动了动,含在里的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她到口一张一合,吐不少浊。 “这么多,不要浪费。”身后的人轻轻咬了咬她的脖颈,手指按着那些浊往她中去。 “我来抱着吧。”她听见阿泽同她身后的人道。 “哦?”那人从她的脖间抬起头,凑到她耳边笑着问她,“娘子,你想不想让我从正面进入你?” 她终究还是眨了眨眼,下屈辱的一滴泪。 说话间阿泽已将她揽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靠在自己怀中,手心里同样化了些药膏,一边擦一边道,“阿识乖,现在这样正利于修补你身体受伤的地方。” 可是她不得不,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勾地笑着,带着身下怒张的昂扬巨物一点点迫近。 先是握住她细白的脚踝。 她还是第一次长着这么白的脚,这具身体……她也在镜中见过自己现在的样子,轮廓,形状,都那么一样,但是这不是她,至少不是她真正的样子。 接着那人又缓缓覆上她纤白的小腿,她的脚抵在他硬邦邦的腹上,那漉漉的滚烫铁杵,就在她的小腿上轻蹭。 她垂下手,一点点拽住手下堆迭的布料。 一大片影笼罩下来,阿泽耐心地在她小腹处的伤口上涂药,还帮他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那人垂下头,吻了吻她的大腿,往上箍了两道金黄的阵法。 她到体内那股灵气奔腾得更快了些。 “阿识会不会承受不住?”阿泽见状便问他。 “不会,”他笑了笑,“你不在时,我们都是如此。对吗,娘子?” 他凑近了她,贴在她刚涂好药的小腹上吹气。 “我去再拿盏玉来。”阿泽擦了擦手,将她缓缓放倒在铺上,吻了吻她的额头离开。 他竟将自己和这个男人放在一起。 她被迫双腿大张着,看头顶的红帐。 “娘子,现在只剩我们了哦。”那不要脸的东西整个将他的身体覆在了自己身上,得密密实实的,轻轻戳她的口。 毫不费力的,他将自己整个顶了进去,强迫她看自己,和自己接吻。 身下被他顶得啪啪作响,各种体在身体里晃着,静谧的室内,她并不说话,只剩粘稠的水声和男人的息声,颇为响亮。 “娘子这张小嘴还是这么诚实,绞得如此紧。” 他费力地动,将她顶得上下摇晃,眼角不停溢出泪。 似是仍不够畅快,他捞起她的腿,念动法诀化成绳索捆在自己间,她被迫勾着他的,用最放下的姿态承。 他肆意地享用自己的娘子,又紧又热简直让他疯狂,在她的锁骨上出斑斑点点的红痕。 身下的顶撞愈发过分,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接着便更加忍不住了,一声接一声,细细小小的,带着哭音。 他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在她身体中冲刺了几百下后,出的热又烫得她一哆嗦。 阿泽去而又反,见他停在那里息,坐上道:“你倒是迅捷。” 那人闻言又笑了声,将她搂抱在怀里,躺着看边上的人,“那你来。” 阿泽将手里的碗递给他,“你先退出来,将这盏喂给阿识。” 他接过碗一饮而尽,捏开她的下巴,尽数喂到她的嘴里,手指蘸着金的术法在她喉咙处轻滑,她被迫咽。 这盏倒是见效快,喝下去神清气明,体中积郁的浊气一清。 他吻得愈发霸道烈,阿泽几乎是强行将她抢入怀中,才好不容易分开他们纠的舌。 “你不要太过分。”他皱眉轻斥那人,手指点了点她微肿的。 那人却笑嘻嘻地凑过来,又在她脸上亲了下。 而她看向阿泽,眼中明明白白写着:“我恨你们。” 阿泽深情地望着她,又去她额上轻吻,给她系上一条遮目的红绸,将她推倒在身下的褥上。 两个不一样的人来回与她,她嗅着不一样的气息,筋疲力尽,逐渐变得昏昏沉沉。 直至含着当当的华,她昏昏沉沉地睡去,却睡得并不安稳。只觉得身体中到处充斥着那种纯净浓郁的金黄灵力,得她有些难受,就如同她被灌得如怀胎的小腹,也让她难受。 阿泽用沾染过灵秀的净水擦遍她的全身,接着将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枕头上,清理她身上黏的痕迹后揽在自己的怀里。 仍旧有些担忧地问神君,“你确定,明天醒来阿识就会忘记这一切吗?” 一个晚上吃喝足的人慵懒地躺在一旁,撑起头,手指结出法阵,点在他娘子的额上。 接着不在乎道:“碰运气吧。” 他笑了笑,几乎挑衅:“左不过你也来尝尝和我一样遭人嫌弃的滋味。”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