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忽然被敲响,季林雨如梦初醒般切断对视,转开了头。 卫肖推开门,默不作声地扫了眼两人一蹲一站的姿势,开口道:“洗完了?” “刚给小季洗完。”卫今站起来,回房里随便拿了条浴巾围上,“难得放假,你们也毕业了,喝两杯?” 下楼前,季林雨纠结了一下,还是没穿上自己的衣服,只是从卫肖的衣柜里找了件白T套上。反正她浑身上下都被这两兄弟看过了,过会儿估计还会发生些什么,里面真空对谁都更方便。 客厅的窗帘已经拉了起来,卫今赤着上身,拿了三个洗净的酒杯出来,给每人倒了杯红酒,便笑眯眯地举起自己那杯:“来吧,庆祝你们终于出狱了。” 三个人碰杯,各自喝了下去。 从前他们聚在一起,大多是说起小时候的回忆,或者是聊聊学校里的事,但今时今关系变质,三人之间的话题突然变得百无忌起来。 首先挑破的人是卫今。 他倚靠着沙发背,岔开的双腿间,茎还没完全软下去,在浴巾下形迹清晰地蛰伏着。腿间的鼓包丝毫没有唤醒他的廉心,他视若无睹,还颇有兴致地提问弟弟:“你早就发现我和你嫂子的事了?什么时候?怎么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卫肖答复得平淡,简直和他完好的穿着一样,严实得无懈可击:“知道就知道了,你想要我作什么反应?” 季林雨双腿屈起,坐在中间听他们一如往常的斗嘴,觉还不如杯里的酒来得有意思。她从小就看这两人斗,为卫妈妈的关心,为谁受到老师的褒扬更多,为谁更受女孩儿……吵来吵去,情好像也没破裂,在她这个独生女眼里,这更像是亲兄弟间调剂平淡生活的一种情趣,掺和不如旁观,话不如喝酒。 于是一口再一口,杯子里的酒还没见底,她却两颊飞红,脑袋晕乎乎的,上头了。 在这当口,卫今抛出了一个新问题,恰巧被她的耳朵捕捉:“所以你们怎么搞上的?” 酒麻痹的大脑突然开始运转——好哇,这题她会,到她出场了。 季林雨啪一下,把酒杯磕茶几上,豪气干云地说:“我勾引的!” 说罢,她嫌干说无聊,干脆跨坐到卫肖腿上,搂住他脖子,亲亲热热、得意洋洋地炫耀道:“一起看个片而已,这个乖宝宝就偷偷硬了,没说可以草之前,就老老实实地只管舔,好可哦……来跟姐姐亲亲!” 季林雨闭上眼睛,撅着嘴巴凑近前去,叭、叭,完全是亲一口、嘬一下的醉鬼亲法。 卫肖虽然觉得可,但碍于并非二人独处,不得已轻轻掐住她后脖子,抵着鼻尖嘀咕了句“哪有这样?”,便叼住她下,含在嘴里警诫似的蹉磨,没几下便情动,改为卷着她舌尖,啧啧有声地热吻。 酒作用下,发再自然不过。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舌吻,卫肖旁若无人地把手伸进她T恤里摸,绵软手令望的缺口越发地大,于是季林雨胡扒拉到他的子拉链,紧接着卫肖的手也覆上来,是谁拉下来的来不及管了,重要的是底下膨大的茎终于被释放出来,头直接弹到了她软的入口,不必扩张,卫肖立刻进去,痴地起来。 好好的酒局突然中断,卫今没什么表情地喝尽最后一滴酒,慢地解开了浴巾。 那边两人正草得火热,卫肖动没几下,季林雨就夺过了主动权,摆动肢在他身上起伏。舒迅速攀升上来,她忍不出开舌,闭着眼睛,哼哧哼哧地摇晃起脑袋。 卫肖舔吻着她脖子,底下双手掰开她的,捏、拍打,不安分的手指时不时戳到后边缘的褶皱,半推半就地开始按、刺探。 “原来我们小季后面也能吃下巴?”卫今不知何时站到了季林雨身后。 无人顾得上应答,他便手格开弟弟的脸,强硬地掉了季林雨身上的T恤,握着自己的巴在她光的背部滑动,不甘寂寞地留下星点痕。 嘟囔着“为什么不给哥哥面子”一类的话,得到的回应却只有两人急促的息,他不想再忍,抬起女孩的下巴,弯下去吻那颗人的珠,直接打断她被弟弟出来的浪呻。 等到恼人的声音全部被自己吃进嘴里,卫今意了,啃噬着对方的瓣,低声询问:“给哥哥草草后面,好不好?”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