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看最后那颗夕美得像一个遗憾 辉煌哀伤青兵荒马我们潦草地离散 明明阿却不懂怎么办让强韧不折断 为何生命不准等人成长就可以修正过往 我曾拥有你真叫我心酸 林宥嘉《心酸》 因为上次将厕所的镜子给砸碎,我立即被警告,并且取消任何娱乐。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室外的大家有的打球、有的散步,有的只是间聊。 我伸手摸了摸我的后颈。 温暖。 上个礼拜姨来探视我时,跟我说暖暖最近状况似乎有些异常,总是怀疑东怀疑西,就是觉得身旁的人讲话语带玄机。 「可能太思念你这个姊姊了吧!总是想抓出一些蛛丝马跡知道你在哪里。」姨那时候这样跟我说。 我真是不配拥有温暖的想念。 昨天夜里,我又做了梦,关于那个晚上。 那是个星期五的晚上,在固定演出之后,我因为将朋友的贝斯忘在家里便独自回家一趟拿贝斯。 靠近家时,我瞥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从家门前一闪而过。 我心中涌起不好的念头。 我加紧脚步跟上那个男人的身影。 是父亲。 距离他还有两、三公尺我便嗅到了他身上的酒臭味。 多年前那些梦魘像是一场倾盆大雨般的浇在我头上。 他蹲在家门旁的鞋柜前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你在干嘛。」我出声说。 他似乎被吓到,抖得不小力。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家?」我继续说。 「暖暖你回来了阿。」他的眼神离,没看出我并不是温暖。 「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谈谈,那个,一个月两万会不会太少了阿?温馨应该也都有另外拿钱给你吧!两万对我来说本不够用。」他点着信封里的钞票说。 有一把火从我的脚底冒起。 原来这个男人瞒着我一直偷偷跟暖暖拿钱。 「还是,你要我直接去找温馨拿钱阿?你不是最怕我去找温馨吗?你总是说什么不要干扰你们的新生活,我做到了阿!那你的钱是不是应该再给多一点!」父亲摇摇晃晃地走上前搭上温馨的肩。 「你不要太过分了!」温馨愤怒地将父亲推向墙壁。 父亲整个身体踏实地摔向墙壁。 「女人!太久没有被打,想讨打了是不是?」父亲吃力地爬起,随手抓了一旁暗巷里的铁条,笔直地朝温馨挥去。 温馨没有闪过,铁条就这样硬是朝着温馨的脑袋给打下去。 温馨血如注,她用手摸摸自己的头,晕眩不断袭向她。 「早知道小时候就把你跟你姊乾脆点打死算了!真是妖孽!」父亲边说边转身准备离去。 她站起,趁着父亲背对自己时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铁条,接着用脚将父亲踹倒在地,举起手中的铁条,一下一下用力地打在父亲身上。 我了我的鼻子,抬头看向远方,有人投进了一颗三分球,开心得手舞足蹈。 我完全像是发了疯似的在父亲身上留下一道道的伤口混着血,我无法停下挥舞铁条的动作,小时候到现在的种种不断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像是要把脑中的念头打散般地打在父亲身上。 「温馨!温馨!停!停!你在干嘛?快停下来!我求求你!」姨从外头回家时正好撞见这幅景况,她吓得赶紧上前制止我。 姨使力一把抢走我手中的铁条。 「温馨!够了!」 「为什么不让我乾脆把他打死!」我脸汗水混杂着泪水以及血水衝着姨喊。 「你知不知道他是怎样毁掉我们的人生!」 「我只是要一个像样的人生阿!」我嘶吼。 「都是他!我们的人生都是被他破坏的!我要他负责!」 喊完后我跌坐在地,我伸出双手,得都是红的体。 我已经无力。 我放松自己,躺在是血跡的地上,我放任自己哭泣。 我低下头,试图让自己不再去想起那晚的事。 左手手指练地笔画着吉他指法,好想弹吉他。 每次只要一想起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就无法自拔地想要碰吉他。 下次陈唯尊来探监时,我一定要叫他带把吉他来让我摸摸。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