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ceuponatime notsolongago tommyusedtoworkonthedocks union'sbeenonstrike he'sdownonhisluck it'stough,sotough ginaworksthedinerallday workingforherman shebringshomeherpayforlove-forlove shesayswe'vegottoholdontowhatwe'vegot 'causeitdoesn'tmakeadifference ifwemakeitornot we'vegoteachotherandthat'salot forlove-we'llgiveitashot whooah,we'rehalfwaythere livingonaprayer takemyhandandwe'llmakeit-iswear livingonaprayer tommy'sgothissixstringinhock nowhe'sholdinginwhatheusedtomakeittalk sotough,it'stough ginadreamsofrunningaway whenshecriesinthenight tommywhispersbabyit'sokay,someday we'vegottoholdontowhatwe'vegot 'causeitdoesn'tmakeadifference ifwemakeitornot we'vegoteachotherandthat'salot forlove-we'llgiveitashot we'vegottoholdon,readyornot youliveforthefight whenit'sallthatyou'vegot bonjovi《livingonaprayer》 这是这两个月来的第五封信。 其实说它是信也不是,每次我收到时,信封里面都只有一片cd,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cd里面总是会有一首歌、仅有一首歌,我收过陈綺贞的也收过范晓萱的,其实对于这些歌我都不是太瞭解,有时候甚至连是谁唱的都猜不出来,还要靠着上网搜寻才能够得知主唱是谁、歌名、歌词等等。 这次收到的cd,里头的歌我依旧没有听过,是一首英文歌,男生唱的,不注意听歌词的话整首歌给人的觉是充着希望的,其中有几句歌词似乎还是大合唱。 信封上从来没有註明收件者的名字,当然也没有署名寄件者来自哪里。起初我真的怀疑过我是不是错拿了别人的信封?可是随着一封接一封都直接放在家门前的地上,就算他真的放错应该也不会一错再错吧! 「暖暖,姨放了一些汤在电锅里,等下就好热来喝喝了!」姨步出厨房将双手随意地在子上拭了拭。 「谢谢姨!」我上前用力地以手圈住姨并在她的左边脸颊点了一吻。 「好了好了!你这个撒娇鬼,你好好照顾自己,每餐认真吃饭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姨推了一下我的右边太。 「我都有认真地吃阿,只是你没看到罢了。」我嘟嚷着。 姨是母亲之前上班认识的朋友,因为稍长母亲几岁所以总是将母亲视为自己妹妹般的照顾。 当初会找到这间小套房也是经由姨介绍的,姨的家就在我们套房的对面。受母亲之託,姨几乎天天都会到我们家照料着我们的起居和饮食,真的就是把我们当作她的亲生女儿般。 「姨,你刚刚进门前有遇到什么人在我们家门前吗?」我看着姨正在穿上她的大衣问。 姨停下了她穿衣的动作,看向我,右边眉疑惑地挑起。 「怎么了?有可疑人士吗?」姨眼神转都没有转地看着我说。 「也不是啦!只是又出现这个信封了。」我拿出信封以及cd。 「暖暖,你吓着姨了!我还以为有什么可疑人士出没呢!你一个女孩子家自己住要当心自己的安危阿!门窗要记得锁好,不要太晚回家,有人按门铃不要轻意开门,就算是推销的也一样,你这个孩子就是心肠软,若真的有事情就立马打电话给姨,我就住在对面,我脚程也快的,一点都不麻烦。」姨继续穿着大衣边说。 「好啦,姨,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目送着姨打开铁门然后给了我个飞吻。 姨本就没有认真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阿,就知道担心我。 我无奈地笑了笑让自己跌回上,虽然才早上接近中午,可是好想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叮咚! 门铃在此时响起,我困惑着有谁会在这时候拜访?想必又是姨有东西落着了吧!她总是这样东忘西忘的。 我只好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门口。 我将铁门打开。 「」 不等我的话讲完就听到有人用响亮的声音打断我。 「唯尊!」那个男生的语气中充着雀跃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愕地问,他是昨晚在mushroom请我喝酒的那个男生,对,他刚刚口中吐出来的应该就是他自己的名字吧。 好奇怪的人阿。 「欸!好歹我昨晚也送你回到这里,我记没那么差,连你家都找不到,好吗?」说完,他就一咕溜地从门中溜进屋内。 「好冷、好冷、好冷!」他边着他的双手边在掌心呼气说。 「喂!你怎么这样没经过主人同意就闯进别人家里阿!」我生气地用右手食指指着他问。 「有热的东西可以喝吗?我在外面站好久了,快冻死了!」他打着哆嗦问。 「真的喔?你还好吧?你站多久了阿?外面真的超冷的耶!我这里刚好有些汤。」 我在干嘛? 「快给我喝!拜託!我快死了!」他坐在地上双腿屈膝缩在前,两隻手臂打直举在空中喊着。 我忍不住笑了笑,急忙跑去电锅将刚刚姨留下的汤端出来。 「活过来了!活过来了!现在战斗指数百分之七十,再喝一碗就可以恢復到百分百了!」才刚喝过一碗,他又边往碗里盛汤边说。 看着他那副饿死鬼的模样我实在忍不住不爆笑出口。 放着他在餐桌前虎嚥,我兀自走到音响前将刚刚收到的cd放入,播放。 就让音乐自己洩着音符,我又坐回到餐桌前,他的对面。 「你也听bonjovi阿?」他并没有停下手边再盛一碗汤的动作。 「这首歌是bonjovi的?」我盯着他问。 他终于停下了手边的动作,然后翻了个白眼。 「算了,当我没问。」 「欸!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礼阿!闯进别人家就算了,还瞧不起主人。」我有点见笑转生气地说。 「我好歹昨天在深夜中还骑摩托车送你回家耶。」他又继续喝汤的动作。 「又没有一定要你送。」我反驳说。 「好啦,我承认是我自己坚持要送的,因为你看起来有点难过阿,而且又喝了不少酒。」他有点认真的说,突然转变的语气害我有些措手不及。 「而且我们两个又相谈甚。」他又补充说。 「谁跟你相谈甚阿!而且我哪有心情不好!」这次换我翻了翻白眼。 「温馨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你没必要装作你不难过阿。那现在有她的消息了吗?」他放下手中的碗,认真地看着我说。 他这个人情绪转变一定要这么急骤吗? 「嗯,就像你们知道的那样阿,我也没有知道的比较多一点。」我说。 「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将上半身凑向前问。 我低下头、摇摇头。 「阿!」我像是想到什么似地大喊。 「想吓谁?」他抖了一下对着我大叫道。 「你现在听到的这首歌,还有,你等等。」我急忙将先前收到的cd全部都翻了出来,带到餐桌上。 「这是我这两个月以来收到的,每次都装在一个信封袋里,可是信封袋里也就只有这片cd,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说。 「cd里面都会有一首歌,像你现在听到的这首歌,就是早上收到的cd。」 「然后呢?这跟温馨有什么关係?」他不解地问。 「也许你会觉得我在说的是无稽之谈,或是很好笑,可是我真的觉得这是温馨给我的,不管她是怎么将信封给我的,或许是她自己偷偷送到门口还是请人託送,我就是觉得是她要给我的。」我坚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温馨要给你的?也许是慕你的人。」他说。 「不知道,那就是一种觉,也许就是双胞胎与生俱来的应吧!」 「鬼扯。」他这是翻了第几次的白眼? 「而且这些歌虽然我无法正确的说出是谁唱的,还有歌名是什么,可是我可以确定这些歌都是温馨表演时唱过的曲目,我有印象。」我说。 「嗯,可是为什么温馨要躲你阿?」他问了一个我每天都在问我自己的问题。 我低下头。 他像是知道我不想回答也无从回答般便转了个话题。 「我刚刚在外面站那么久耳朵冻到都可以直接扯下来了。」他摸摸他的耳朵说。 「你站在外面那么久,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我试探地问。 他换了个坐姿,眼神飘向门口。 「没有阿。」 这是心虚吗?还是我看错。 我死心地垮下肩膀。 「我吃了,谢谢你的招待。」他起身说。 「不客气,不过你到底来我家干嘛阿?」我像是想到什么般疑惑地问。 他盯着我。 「我们一起把温馨找出来吧!我陪你一起找。」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我不知道要回答什么,只是眼眶开始有点热热的。 好久了,真的好久了,自从温馨失踪之后,已经好久没有人让我体会到「一起」这个字词的实际意涵。 「那个,你刚刚说我昨晚心情不太好,其实,我真的没有心情不好。」 「昨天晚上,跟你聊天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已经好久没有像昨天那样开心了,所以我并没有说谎也不是在假装自己开心。」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他不发一语地盯着我,接着将眼睛凑上我的眼睛,我们就这样瞳孔对着瞳孔,互相凝视了好一会儿。 他的眼睛。 他转身走到门口。 「对不起,我刚刚那样闯进来。」他顿了顿,接着说。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今天不这样闯进你家,我就永远也不会再有机会闯进你家还有你的心上。」说完他背对着我扭开门锁,出门。 我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反覆咀嚼着他刚刚丢下的话语。 接着我忽然惊觉, 他身上的衣着跟昨晚一模一样, 他昨晚送我回到家后本就没有离开过。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