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猜到了是吗?” 梁跨坐到了坚硬的扶手上,冰冷的硬木扶手贴上柔软高热的, “嗯……” 那一瞬间的觉无比鲜明,刺得她发出一声低。 “要是哥哥的手搭在上面就好了……” 她单腿跪在椅面上,另一只脚悬空,就这么前后耸动起身体。 在扶手上前后摩擦,上面的凹凸不平的龙纹刺着软,多没有经过高的身体,快很容易就袭来, 但是,远远不够。 “呜……嗯……我更想用那里磨哥哥的手……” 得不到男人的回应,梁只能依靠自己的想象, 那只修长矜贵的手搭在扶手上,她就这样坐在上面,用肮脏的去贴合他读书执笔的手。 扶手上的龙纹仿佛变成了男人手骨的脉络, 被水脏的手还能保持那样的从容吗, 还是会反过来,抓住她的媚,惩罚地捏住她的蒂,教她学会应有的规矩…… “,脏,下来。” 她的幻想被打断。 男人的声音很沉,意思简洁、明了。 “不要……” 梁咬赌气,身体用力地碾磨着自己的软,喉咙里不断溢出呻, “哥哥不肯帮我,我自己动手还不行吗?” 两次了,男人都没有碰她的小。 他总是能轻易勾起她的望,又不肯给她。 她是有多,下,在他的书房里用他的扶手自。 想象和他的手亲密接触。 坚硬的扶手带来的身体刺连普通的玩具都比不上,有的只是心理快。 在他和那个妹妹弹琴读书的书房里, 留下她的痕迹。 纵使擦干净了,还会残留着的味道。 再浓的檀香都遮掩不住,长长久久地污浊在这个地方。 身体阵阵酥麻,举着听筒的手臂更是发酸发软,梁干脆垂下手将听筒放在扶手边。 媚在扶手上不住地挤,作。 滑腻碾动的声音, 口张开时,黏腻的噗嗤的水声, 一并入男人的耳朵。 浪般的快之下,一股强烈的自毁的冲动逐渐升起,梁的动作从一开始的软磨,还有顾忌,到后来便是彻底放纵了自己。 “呜!” 她胡地摩擦到了一处,脆弱的蒂上了扶手上的龙鳞凸起。 又疼又…… “下来!” 一股浓重的威伴着怒意从听筒传来,瞬间包裹住了她的全身。 梁觉自己身体应声颤抖了起来。 刚才磨了那么久的快,都不如男人命令她的这两个字强烈。 听筒“咚”地掉落下去。 梁双手撑在桌面上,死死地咬住,高的水而出,像撒一样淋在太师椅的扶手处。 过了半分钟,快才散去。 她颤着腿,身体从扶手上离开时,那股黏腻还在拉扯着她。 龙首扶手上已然水光淋漓,如同上了一层新漆,光滑发亮。 “哥哥。” 梁瘫软在桌上,慢慢地捡起听筒,高后的声音和身体一样虚弱得厉害。 对面没有挂断。 呼声平静、缓和,听不出半点急促。 仿佛刚才那声怒斥全然是梁高前捏造出来的想象。 “……我错了,我会干净的。” 她低低地说。 “有没有伤到?” 沉默了很久之后,男人方才开口。 扶手没有任何锐角,都是打磨过的圆滑表面,即使是上面突起的装饰,也不会有任何刮伤皮肤的可能。 但终究是硬物,她又那么来。 “没有。” 梁声音嗫嚅着。 褪去的她很老实。 “不要再做这种事。” 他又是这么平静的一句,不骂她,也不教训她。 梁心里的不甘再次涌出,她厌恶极了他的波澜不惊,这样的温和有礼又算什么呢,只能证明这是一场没有人买单的可怜的单人表演。 她垂下了眼眸,嘴角重新扬起一道似有若无的笑, “那下次我想要了,该怎么办?” 她的目光微微抬起。 天花板上亮着红光,那里是一个摄像头,将她刚才所做的一切摄录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哥哥,我忍不住的。” 梁听着那边沉默的呼声,悄悄开口,试探, “还是说,哥哥一点反应都没有?” 应该会有吧,毕竟叫了那么多声哥哥呢。 但隔着电话,看不到,真是遗憾啊。 男人没回答,梁听到的是另一个声音,有些模糊。 “先生,到机场了。” 梁耸了耸肩,心里知道即使没有被打断她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是一场持久战,急不得。 “那哥哥忙吧。” “我会乖乖的,在家里等你~” 梁刻意捏了娇俏的嗓音说完,也不等男人回复,干脆利落地挂掉了电话。 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乐。 虽然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快乐。 …… 西曼里机场的特殊区域,车门外的保卫多等了十分钟,才等到里面的人缓缓开门。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