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荷轻轻晃动着酒杯,冰块在投影仪的灯下光溢彩,琥珀的体看上去就像糖浆那般甜美。是周珩为她调制的尾酒,有个好听的名字——“长岛冰茶”。 “我用了朗姆酒和伏特加作为基酒,但都只加了一丁点,大部分还是可乐和柠檬汁。”周珩把两个玻璃酒杯放在桌上,“调和酒很容易上头,少喝点为好。” “左边是晚晚的,右边是我的。” 酒杯并列在一起,左边的那杯明显颜更深,几乎接近于黑金。少女撇了撇嘴,不地嘟囔:“小叔叔到底给我加了多少可乐!” “还不知道晚晚的酒量怎么样呢,万一把你灌醉了怎么办。”周珩笑着说,“我的酒量很好,可不想看电影看到一半,某个小姑娘已经呼呼大睡了,只剩我一个孤独的观影者。” 林晚荷轻哼,转手把客厅的灯关了。一片漆黑里,只有投影的屏幕闪烁着柔光。她放松地向后仰去,深深地陷入松软的沙发里。 想了想,又悄悄地往右挪了挪。身旁的男人专注地看着电影,深邃的眉宇融化在黑暗里,又与光影一俱明明灭灭。斑驳的彩在他的脸上轻快地跳跃,她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电影里,草坪的水管替洒着水柱,把女孩的碎花裙洇得透,洁白的内衣在光下清晰可见。但她似乎浑然不觉,依然趴在草坪上看书,挂着水珠的小腿轻轻地摇晃着,圆润脚趾上的嫣红是她身上唯一一抹丽的彩。 洛丽塔。小女孩和大叔。她总是钟情于这样的元素,便挑选了这部影片。 绑着蝴蝶结的麻花辫女孩儿一颦一笑都出引人犯罪的清纯气息,有意无意的肢体触碰,回眸的巧笑嫣然,蜂般线条畅的小腿,丰红润的嘴,皆是勾引。 男人隐忍的面庞下,望浓稠得要溢出来,因而他幸福又痛苦地说,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电影拍得很美,可惜……”周珩顿了顿,“纳博科夫的这本书被称为‘神病患者的病历’,对于一个不谙人事的十四岁小女孩而言,亨伯特的未免过于畸形。” “那如果女孩成年了呢?” “这与年龄无关。重要的是,一个年幼丧父的孩子,你明知道她对你的依赖远多于情,仍然把她当成女人看。这有悖道德。” “那如果洛丽塔对亨伯特不是依赖,而是恋呢?” “十四岁的孩子,即使她光了衣服站在你面前,你也应该帮她把衣服穿好。这是责任。” 林晚荷不说话了。电影里,洛丽塔半着身子在屋内快地跳舞,屋外男人的秋千屡屡涤过来,窥探而黏着的眼神像在看一头猎物。 她小口小口地啜着尾酒,酸甜的汽水口让她更沮丧了。看周珩还在专注于电影,她赌气似的拿走另一个酒杯,馥郁浓烈的威士忌直冲入喉,辛辣的香味呛得她连声咳嗽。她微蹙着眉,又连续喝了几口,喉咙像是被火在烧。 “怎么呛着了?”男人闻声看向女孩,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随即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他皱起眉,发现女孩脸庞酡红,而自己的那杯酒不知何时已经被拿走了。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姑娘。”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酒杯拿回了桌上,“我的酒度数很高,你的胃恐怕受不了。我去给你倒些蜂水解酒,不然你一会儿你会很难受。” 林晚荷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没想到威士忌的后劲那么大,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身体也变得沉重起来,里面窜着一股不知名的燥热。 她想起身,却又到一阵眩晕,一下子斜斜瘫坐在沙发上,裙角被到腿,出了白的大腿。吊带也松松垮垮地垂落下肩膀,半边房呼之出。 周珩回来时就看到这样的情景,少女在黑纱掩映下的身体布了醉酒的情,被大腿着的裙摆下,纯白的蕾丝内毫不遮掩地对着他,清纯的,惹人犯罪的。 林晚荷此刻只觉得浑身难受,燥热不安。而眼前的男人眉宇间都是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这令她更加委屈。 “晚晚,来,把蜂水喝了。”周珩把杯口挨到林晚荷的嘴边,却被她扭头躲开了。 他轻笑:“怎么醉了这么任。不喝的话,真的会很难受哦。” “小叔叔。”少女的声音闷闷的。 “我在。” “小叔叔。” “我在,晚晚。” 林晚荷咬着,轻轻地把吊带挣了。一对白的玉就这么弹出来,暴在男人的视线前,雪白的波轻晃,两点茱萸嫣红,遇冷后立马地立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 “小叔叔,我难受。” 她哑声道,温温软软的,眸子漉漉的,委屈地看向周珩。 “浑身都很热,好像在烧。” 未曾见过这样的少女,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地移开目光。拉过沙发边的薄毯盖到少女身上,他在她身旁坐下,柔声哄道:“那就把蜂水喝了好不好?” “小叔叔的手很凉。晚晚很热。” “小叔叔摸摸我,我就喝。” 少女双眼清澈如水,睫颤颤地抖动,叫人无法拒绝。男人犹豫了一下,双手轻轻地覆盖住少女的脖颈。 周珩的手冰凉如玉,被触碰的皮肤一阵清凉,像是燃烧的火苗被冻在了冰块里。她不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地往下,再往下。 她十七岁,早已跳下洛丽塔之岛,也清楚自己对周珩的情愫,远不只是依恋。 她按住男人要挣的手,往下,再往下,从脖颈移到了房。少女的酥娇如成的桃,男人带有薄茧的指腹轻擦过尖时,一阵从所未有的战栗令她溢出了娇,小深处有股热的水浇灌下来,把纯白的内中间洇了一小片。 “林晚荷。” 明白了少女在做什么,周珩猛地把手出,声音带了点怒火。但他很快平静下来,恢复了一贯温和的语气:“下次绝不会再纵容你喝酒了。不喝水我就抱你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也许他早就应该和她谈谈的。总是把她当作小孩子,却忘了男女之间终究是有壁垒的。 “我睡不着。”酒的作用下,抑了几个月的无处纾解的被到极点,理智也早已被冲散到七零八落,“小叔叔,我想要你。” 她掀开毯子,慢慢地将双腿打开。内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到了膝盖,她往下一扯,将腿心展在男人面前。 稀疏的发下,粉的小正在一张一合地翕动,向外一滴滴挤着水珠。那深红的花瓣也伸了出来,泛着水,妖动人。 “你看,我已经得很厉害,小叔叔可以来我吗。”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