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亲自过来送的信!亲自过来送的!我一直都把周先生当作偶像当做神!今天居然能亲眼见到神!太动了真的是太动了!” “啊啊啊啊动动动!” “只不过觉周先生的脸好像不太好,有点儿病恹恹的……不过没关系没关系,还是好动啊啊啊啊啊!” “……” 阮茉手里被了信件。 愣在了原地。 收发室里还有几个年轻的小姐姐,年纪轻轻想要一步到位少走四十年弯路,直接来安明科研所当保安。 小姐姐们更加动,整个收发室都弥漫着粉红的心形泡泡,说周子珩过来的时候居然开着玛莎拉蒂,红的超跑真的好拉风,又拉又;周氏大老板真的好,那大长腿长的……表情厌厌更有质! 阮茉拿着信件,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信件包扎的十分美,用亚克力板做的麻外壳,一看就是手工制作。板底还贴着阮茉最喜的二次元人物,是亮晶晶的海蓝基调。 信封表面用了烫金,瘦金体书写,是周子珩一贯的笔墨气派。 阮茉不得不承认,周子珩连寄个邮件都能寄到她心坎上去。 拆了信件,就看到了里面的修车报销账单。 “……” 【亲的前女友: 好久不见。哥哥的车坏掉了,这两天都没办法开车上班。只能两条腿扑棱着从郊区走到周氏集团大厦,真的很劳累。哥哥穷,钱全都用来养茉莉了,所以真的没钱修车了。报销单放在信封中,希望前女友能联系一下前男友,手机号是xxxxx…… by the way,下个月前男友过生。】 阮茉回忆起以前周子珩过生。 让她,主动献吻! 亲的不好,还要重新亲! …… 阮茉一天的好心情全没了。 她一下子就推了手上全部的工作,拿起电话就给周子珩打。手机铃声震动了好几秒,对面才慢慢接起。 “hello?” “……” “周子珩!”阮茉咬着牙,看着外面那一堆女研究员,对着今早上拍到的周老板的背影发花痴。 想要让信号实质化,biubiubiu消灭掉电话对面的男人! “嗯?”周子珩的声音十分快,又欠又快。 “好久不见,我的前女友~” 阮茉忍了忍, “周先生。” “我们现在,是,竞争对手!” “你这么公然出入我的研究所,这合适吗!” 周子珩懒洋洋道, “上次见面,你还叫前男友的。” “今天怎么就又成了竞争对手?” 阮茉:“你别打岔!” 电话那端发出好大一阵的噪音。 过了很长时间,周子珩忽然跟阮茉小声地道, “小茉莉,哥哥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阮茉觉得他这就是在浪费时间,可听这语气好像真的很神秘,她不耳朵贴了贴听筒。 周子珩悄悄说, “这个秘密,哥哥可只告诉你一个人哦~” “……” “什、什么?” 周子珩:“哥哥快死了。” “……” “……” “……” 阮茉气得要掐电话。 周子珩:“真的!哥哥没骗你!” 阮茉冷冷道, “哦。” 周子珩显然有些受伤,旁边居然还真传来医院里滴滴滴滴声音,他捂着口,做伤心状, “哥哥真的在医院。” 那医院里的滴滴声阮茉并不陌生,好像真的是真的。 阮茉咬了一下嘴。 半晌,问他, “你怎么了。” 周子珩:“因为好些天没见到小茉莉。” “食不振、渐消瘦。” “得了没有香香软软小茉莉搂在怀里睡觉就会死掉的绝症。” “……” 周子珩:“医生说已经是晚期了,可能活不过明天的太。周雾已经给哥哥去买墓碑了,还看好了位置。等哥哥挂掉了,就把哥哥安葬在安明科研所旁边,绿油油的草坪,再栽上一堆小花花,每逢年过节球球不要忘记……” 阮茉咔嚓拔了电话线。 把那账单和信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里。 抱着材料去开会了。 * 晌午吃饭,阮茉和几个化验员对着表格贴数据,盒饭还没吃完,手机就“叮”一声响了起来。 是周雾的手机号,给她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真的是在医院。 阮茉瞬间放下了盒饭。 她看了那照片上的周子珩好几眼,他不是早上才过来安明研究所的么? 还开着玛莎拉蒂跑车,黑风衣,超拉风? 阮茉快速吃完了饭,一个没忍住,还是拿起手机给周子珩打了电话。 这次周子珩迅速接了。 “你到底怎么了?”阮茉皱着眉。 周子珩吐字道, “绝症。” “……” 阮茉把几个基因序列给挂在了小黑板上,让化验员继续挑。她拿上车钥匙,临走前还顺手把垃圾袋都给带了出去。 临走前,还给周子川通知了一声。 周子川也正在开会,这段时间他们的事务巨多,拦截了两个原本跟周氏的合作,每天运转的就跟上了发条的陀螺那般忙碌。 这个节骨眼,去见周氏当家人…… 但那毕竟是阮茉,阮茉做任何事,都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 “行,那你早点儿回来。”周子珩叮嘱道,“四点还有个跟美国nk公司老总的视频会议。” 阮茉ok了一下。 医院还是周家的私家医院,阮茉开着车过去。她驾照是去年暑假从埃及回来后学的,阮茉什么都很天才,偏偏在考驾照这件事上跌了好多个跟头。 最后教练都看不下去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受周家的贿赂继续教阮茉。站在一旁的周子珩看着阮茉撞倒那十几个桩,无奈摇着头。 周雾在旁边好生安抚着教练,周子珩亲自坐上实习车,手把手教阮茉怎么倒桩,这个,那个。 后来考出驾照,周子珩就把她的驾照给没收了,防止街道上的路人出生命安危。 谁都没想到一年过去,阮茉也能门路扶着方向盘在路上跑。低调的商务车开回到周府,开门那会儿还有安保拦,阮茉漫不经心落下车窗,对着那安保笑了一下。 “阮、阮小姐!” “赶紧进!赶紧请进!” “……” 阮茉到了周子珩的病房,周子珩正躺在病上剥香蕉。 他好像真的是生病了,冷调白的手背上还扎着吊针。 那么显眼! 阮茉扔了包,拉了把椅子坐下,抱着胳膊,她看着周子珩慢慢悠悠吃完那一香蕉,吃干抹净,香蕉皮都剥的四片大小一样。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