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是不好。 “我去洗澡,身上一股酒气。”低沉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刚刚要低下脑袋的丁书涵听到这话一愣, 下一秒空气里飘来浓重的白酒气钻进了她的鼻腔。 紧接着丁书涵明白了他的意思。 陆文曜怎么会不想抱住她, 只是自己刚刚陪丁嘉年喝酒一身酒气,他自己都喜不起来。 毕竟他记得她是最干净的,并不想惹她厌烦。 反应过来的丁书涵看向陆文曜高大宽阔端着脸盘的身影, 他走路的步子还算稳。 刚刚还能想得那么细致,就知道他脑子还算清醒。 但是丁书涵还是想着以防万一, 毕竟还是喝了酒的,他酒量再好也不能完全放心地不管不顾。 “你别给门上销,我怕你晕过去。” 陆文曜没有反驳,点了点头,然后麻利地收拾好了洗澡要用的肥皂巾还有换洗的衣服。 要不是他走过自己面前身上带着的酒气,还有格外明亮的深邃眼眸,本和往常没有太多的差别。 陆文曜敞开着,很是听丁书涵的话只是将门虚掩着。 丁书涵背靠在门边,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 她听得认真害怕他晕倒,等了几分钟后有些不太放心,便冲着屋内唤道:“陆文曜?” “嗯?怎么?” 紧接着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 听到他的声音,还有突然停止的水声,安静的有些不太适应,“没事……你继续洗吧。” 丁书涵低着头用肩上的干净巾稍稍擦着自己的发尾,贝壳般的上牙轻轻咬着自己红润的下,多少觉得自己有些不太适合关心人。 “别担心,我有数。” 大概是屋子里没有其他声响,他这声透出淡淡的笑意。 多少有几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窃喜。 丁书涵察觉自己的关心被他听了出来,自然不愿意承认,语气一变。 “我要是担心你,门又没锁,我肯定就直接进来了。”虽然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澄清,但是接下来的一句倒是让她找回了自己舒适的上风。 丁书涵咽了一下口水顿了顿,“反正……该碰的我都碰过了,看更是没问题吧?” 语气里带着故意使坏的上扬。 有了那天夜晚的戛然而止,再加上丁书涵仗着丁嘉年在隔壁房间,笃定陆文曜不会碰自己。 这几晚每每熄灯两人躺在同一张上,她的手就会故意非常的不老实。 动手动脚,换着花样拨着他。 每每快要触及陆文曜红线之时,他的一只大掌紧紧锢着她的两个纤细手腕。 “别动。”每每这时他的声音总是带着的沙哑。 却不知他越是这般克制,就越是挑起丁书涵使坏的兴趣——实在是想看看他究竟有多能忍。 还有他何时克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汹涌。 果然她这话一出,里面的男人沉默了几秒后,低声音来了句。 “别闹,你大哥还在家。” 丁书涵脑海里都能想象到他此刻在浴室里红透耳的模样。 “他醉过去了,大概是打雷都吵不醒他。”她的语气很是不在乎。 毕竟她背靠着浴室门口正对着陆文曜的房间,此刻房间里熄了灯很暗。 而房间里也很是安静。 她还没来得及继续调笑他在浴室里的窘迫,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止。 紧接着“哗啦”一声。 下一秒陆文曜推开浴室的门,着上半身走出了浴室。 要是往,他不会如此大胆和自作多情。 可是此刻陆文曜酒微微上头,门外她的话虽然有几分不在乎的玩笑意味,但是他钻进他的耳朵里却成了暗示意味极强的邀请。 丁书涵没有一丝一毫地准备,被他猝不及防的如此出现,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结实壮的肌形状很是好看,身上还带着没有擦干的水珠,头发也是个漉漉的。 偶尔有几滴水珠从他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庞滴落、滑过。 他身上有着几个长短不齐的伤疤还有大大小小的疤点,这一次丁书涵看得真切。 不难看,甚至还增了几分男原始的荷尔蒙。 此刻陆文曜站在她对面,浑身上下是即将从高大身体里涌而出的不羁野。 丁书涵没有着急开口,一双杏眼看着他,像是等待他一个解释一般。 果然陆文曜被她这样紧盯着发亮深邃的眼睛没有刚刚那般坚定,他不太自在地抓了抓带着水珠的头发,“我,我忘拿背心了。” “那你给我讲,我帮你拿就好了。”丁书涵轻笑着朝他靠近,“你是故、意、的、吧?” 那几个她特意说得很慢, 对方没有做声。 丁书涵灵动的杏眼稍稍一滞,原以为只是玩笑,但没想到他竟然默认了。 她自然没有了阵脚,在她自己刚刚说出丁嘉年昏睡过去后,便知道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丁书涵忍不住勾一笑,他的小心思被自己如数揽入眼底。 “你要不要喝点蜂水。” 怕他醉过头了,影响体验。 她记得家里是有蜂的,是丁嘉年当时给自己收拾随军行李带来的。 只不过蜂质地黏稠,喝一次蜂水便要小心翼翼地防止滴落,黏黏糊糊清理起来实在麻烦她很是不喜。 “不用。” 陆文曜话音刚落。 他那宽大的手掌猝不及防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娇小的身体揽入自己带半干的膛前。 紧接着她只觉得自己间一紧,带着酒气的呼笼罩着她,带着侵略的吻毫无预警地直接落下。 此刻有些微醺的陆文曜只觉得她口腔里的甜香比什么蜂水都要让人清醒。 他漉漉还没有擦干的头发,发间的水珠滴落在她的白皙修长的颈间处。 带着些许凉意的水珠冷不丁地落在她的脖颈肌肤上,得她身体稍稍轻颤。 他虽然呼里带着刚喝完酒的酒气,但是不难闻,舌深处还有几分莫名的冷冽甜味。 丁书涵刚刚被他拽到怀里重心不稳,小手下意识地附上他结实的口寻找着支撑。 她纤细的手指忍不住弯曲、蜷缩,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挠着他刚刚洗冷水澡却丝毫没有凉意,甚至有些滚烫的皮肤。 她不经意的动作,惹得他心。 陆文曜像是被她授意一般,落下来的吻比刚刚更加猛烈。 他如此猛烈进攻的薄,还有紧锢的怀抱,让丁书涵稍稍有些缺氧、头晕。 平常晚上都是她不老实,完全没有料到他的吻技有如此进。 如此和自己有来有往的吻技,甚至让丁书涵都要怀疑他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练习了。 而陆文曜像是受到了怀里人的分心一般,又加重了搂着她间大掌的力道,紧了紧两人之间的距离。 薄也吻住了她之前暴给自己的弱点,紧接着便是漾在自己耳边的轻。 他后背肌也忍不住一紧,喉结滚动松开了她圆润小巧的耳垂。 丁书涵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换气抢夺氧气,自己娇小的身体便突然腾空。 她整个人都在陆文曜结实可靠的臂弯还有口前,不似之前在礼堂的公主抱。 虽然当时丁书涵昏着,但是她敢笃定当时的陆文曜眼睛里肯定没有现在闪着光要将自己下的狩猎望。 不用她提醒,陆文曜就已经迈开了步子将她抱进了房内,关门的时候没忘记将门上的销关上。 然后陆文曜轻轻地将她放在炕的软褥子上,紧接着他带着酒气的侵略气息扑了上来。 修长结实的手臂环抱住了她。 很明显刚刚把自己放下就已经花光了他的所有耐心,此刻他落下的吻又急又密。 宛如盛夏积许久的暴雨一般。 “、头,柜。” 她的话被他的吻搅得断断续续,连不成一个词。 丁书涵自然受到了他喉结的滚动、身体的滚烫,还有大掌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头脑虽然有些发晕,但是该做的措施自然还是要做的。 他吻她耳后的薄稍稍一顿,然后又用力亲吻了好几下,留下自己带着淡淡酒气的气息后才不舍地离开。 丁书涵双颊绯红,额间碎发凌无序地粘连着,刚刚笼罩着自己快要把自己淹没的气息终于淡了几分。 让她能好好口气。 陆文曜虽然起身,但是揽住她间背部的胳膊并没有松手,而是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伸出另一只空闲的修长胳膊,拉开了边的头柜屉,心急又胡地摸索着。 碰到那牛皮纸的质后,抓起拿出一个,然后关上了那屉。 屉重重的关闭声,让丁书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灵巧的锁骨上下起伏着。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