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走至甲板上,见陆原今已搬了个软榻坐好,随意地扬了扬下巴:“开始罢。” 这甲板上空无一物,昨夜那些矮桌椅垫都已消失,时不时有微风吹过,刮在他们两人的脸上,便更显萧瑟。 晏云知子急,指着外头大亮的天光,道:“这样的大白,你就让我们幕天席地?!何况你不是应了能有帘子吗?” 陆原今懒懒偏头,随手一挥,便凭空显现出一道水波纹似的屏障。他挑了挑眉,道:“我若要看你们在房里那般含蓄,何不去院青楼?” 他冷下了脸:“开始罢。” 晏云知后退一步,晓得这人脾气晴不定,不好再过多他。 这屏障虽是透明的,但水波粼粼,动来动去的只能看见影子,比真让他看着两人合要好得多。 姜末寒神自若,拉着她便到了屏障之后,给她传音:“过会儿记得念剑诀。” 她轻嗯了声,有些不自在地抱着臂。 以往都是她来逗师兄,这会儿有了外人在,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场。 倒是姜末寒先拉住了她的手,滚烫的掌心包住了她,得她也热了起来。 他缓缓近,在距离她极近时停下,二人听着彼此的呼声,迟迟未曾贴在一起。 见此,屏障另一头的陆原今催促道:“快些。” 姜末寒沉了沉眼,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一面在心里默念相克口诀,一面吻住了她的。 两人齿相,这样你来我往了不过半刻钟,便让陆原今不耐烦地喊了停:“你们会不会合啊?亲个嘴亲这么久!” 两个人都有些尴尬地立在原处,不知该做何反应是好。 他扔了本破旧泛黄的书过来,命令道:“照着书上,一个个做。” 晏云知拾起来翻看,只见第一页便是男人抓着女人的腿,按在船的栏杆上合。 这般烈……她抿了抿,有些犹豫——他们可是在万米高空中,若是不慎掉下去…… 姜末寒不再犹豫,轻扯下自己束的宽带遮住她的眼睛,道:“莫想太多。” 他抱起晏云知走至船的边缘,安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让她抵在木栏杆上,身子悬空在外头。 她吓得攀住他的肩膀,又被他抓起了一条腿竖起来,整个人别扭极了。 “师兄……我害怕……”她呜咽出声,实在不敢,心里恨极了那个画眉谷的修,修的哪门子道,要如此蹉跎别人。 姜末寒搂住她,身子贴得更近,便让她的腿竖得也更高,趁此机会,他撕开她腿心那点薄薄布料,径直了进去—— “嗯——”她闷哼一声,不知师兄为何如此果断。心里又多了几分委屈,虽然那人比他们强上太多,但对他这般言听计从,也实在太没气概了! 姜末寒似是觉察出她的低落,只轻轻贴在她耳边,无可奈何道:“云知,你忍一忍,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搂着她安:“若实在怕,便一直闭着眼,师兄挡着你呢。”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