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大哥,这是什么地方?”大哥特地来金夏找他商讨礼品名单,这等小事无须多言,只要是好的,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孛思特也没有言明,只叫向皓跟着。 『怎么会是这种地方?』向皓内心不安也不解,『带我来做什么?』跟在大哥后头走着,被带进一个豪华的厢房,里头已经有四个人恭候两人大驾。 向皓从踏入金风玉就明白这是一间院,大哥带自己来这种地方,难道是现在才想替他做成人礼?想到此向皓整个人头皮发麻。 “大哥.......我......不想要.....”向皓嗫嚅的说。 “不想要?”每次遇到母亲的事,向皓平时的聪明伶俐都不知道跑哪去?孛思特忍下想笑的嘴角,认真的对三弟说,“不需要?”向皓连忙摇头。 “哦!你都会了?”向皓的头这时摇的比波浪鼓还急,『都不懂人事也不是,说自己都会了,好像也不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他,小麦健康肤下,难得闹了个大红脸。 孛思特恨铁不成钢,三弟总是犯傻,对情之事火侯还欠了些,“答应你娶母亲,不是让你把她当成玩物,你要学怎么伺候女人!”严肃的说。 向皓这时才恍然大悟,自己的经验寥寥可数,该怎么做能让母亲舒服,还真是一无所知,已经红了的脸,此时比猴股还红。 孛思特虽然男女都尝过,可是只男人,女人的事也一窍不通,不知从何提点,二弟虽是风月高手,可是要教三弟那事,对象还是自己的母亲,委实做不到,孛思特只好求教术有专的金玉璐,她也是暗堂中人十分可靠。 两人入座后,便有人抬来一幅丝绣大屏风挡在前,屏风上没有平时院常见颠鸾倒凤的图案,薄透白丝上只是绣着一群鸳鸯戏水的花鸟图。 “大爷!三爷!”老板金玉璐欠身呈上一本小册子到向皓面前,孛思特用眼神示意他接下。 向皓打开册子一看,是图文并茂的图,霎时用呆愣的表情看着孛思特。 “这几个姿势比较不会伤着母亲。”孛思特看不出情绪的说。 金玉璐看着堂主跟三爷的相处,实在想见一下传闻中引发波澜不断的人物,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都嫁过两回,男女岂有不明白的道理,还要三爷“伺候”,也真是奇了! 当初堂主找她,寻的是伺候的法子,青楼专门足男人各种望,法子只多不少,什么花招使不出来,让女人舒服的......这可真难倒她了。 “不要教他七八糟的玩法,也不能动后庭,他舒不舒服不重要,不能伤着夫人。” 回想堂主的叮咛,只能点头称是,这不能玩那不能碰的,本来就没有几个办法能用,希望能过关。 金玉璐称职的站在两人身旁,命一男一女过来朝向屏风躺着,两人褪去轻薄的衣物,那名男子从接吻开始,双手也没闲着捏女子的脯跟下体,自这头望去,隐约见到两手指进出花。 “女子羞涩,前要多用些手段,才能琴瑟和鸣。”金玉璐在一旁解释。“莽撞进入,轻则皮开绽,重则伤筋动骨。” 向皓原本不甚专心,听到金玉璐这句“莽撞进入......”一把将他打回五年前那夜,『不知道母亲伤得有多重?』,神情转而认真的学着。 接下来男子跪姿用嘴伺候,头接在花前上下移动,随后将茎身缓慢送入,向皓仔细读招式比如龙宛转,鱼比目,蚕绵,燕同心,翡翠,前所未闻的一切他都过目不忘的记着。 男女演示完毕,披上衣物躬身退出房间,金玉璐呈上几瓶油膏,孛思特看着向皓,“该怎么用里面都写得很清楚。”语毕沉默一下继续,“再让我见到母亲身上有任何伤痕,决不饶你!” 向皓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就悔恨不已,今听见金玉璐所言,又难免心惊,怎会重蹈覆辙,一切就绪,只待那天到来。 ===== “怎么这么赶?”莹莹不解的问。 上回皓儿提及即将成亲一事,不出一个月思儿便让人赶制喜服,跟他们说不必费心,“三弟大婚难道母亲不盛装出席观礼吗?” 『不盛装的确说不过去。』不只我,连一向只喜深衣物的思儿也做了一身红袍。 “你年纪最大,怎么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让你三弟抢了先?”一向对答如的孛思特也没办法回答母亲这个问题。 木亦坚见大哥难得吃鳖正暗暗偷笑,就听到大哥说,“二弟风倜傥,比我早成亲也犹未可。” “喜哪一户的闺秀,你大哥都能去提?”木亦坚尴尬的不敢接话。 “不只一个?”莹莹歪头问,“也没关系,都一起娶了,不要连花丛片片落叶不沾身,还等你生孙呢!” “是呀!都指望你一个了。”孛思特意有所指的说。 “其实母亲穿红真好看,以后应该要常穿。”木亦坚赶紧岔开话题拿着布料比划着。 莹莹怎不知他们的心思,也不勉强接着说,“正红过于出挑,平时穿不了。” 由于思儿跟坚儿在蒙古的政事忙碌,他们直到最后一才到达金夏首都大夏的驿站,金夏王大婚整个都城街道都挂了红灯笼,喜气洋洋。 『不知道皓儿的皇后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是温柔婉约的吧!』自己特地从相府带了整套洁白羊脂玉制成的首饰,上好的羊脂光泽丰润如新鲜切开的油脂,应该多一些时间准备的,希望这套小玩意儿媳妇会喜。 隔出发,蒙古大汗与宰相木亦坚一同前往,孛思特无官无职自然陪着母亲乘华丽的红车辇入,“你跟以往看起来不同,多笑一点比较好看。”莹莹看着英俊的儿子说。 孛思特难得羞赧,一抹红晕闪过说,“今不同。” “怎么我也要披红头巾?”莹莹对于挂在首饰上头的红巾颇有意见,她又不是新嫁娘怎么有必要戴这个? “也没什么,不想母亲让人看去罢了,没人的地方,像现在就不必披上。”孛思特一边替母亲整理头饰边解释着。 两个人愉快的聊着皓儿小时候的趣事,不一会儿进了王,耳边响起一阵气势磅礴的羊角声,莹莹好奇想要掀开帘子看,被坐在身旁的孛思特挡下,“时候未到!” 羊角声伴随车辇前行,带车辇静止后才停,孛思特缓缓将母亲的红头巾盖了下来,之后抬手掀开车辇的红绸门,随后有一只手由外伸了进来,莹莹掀开头巾一角,疑惑的转头看大儿子。 “到了。”孛思特示意母亲牵住对方的手。 莹莹皱眉不语停顿许久,『这分明是皓儿的手!』还来不及想清楚这一路的古怪,孛思特便轻声提醒,“母亲再不出去,三弟会没有脸面的。” 那双在门口静止不动的手,等待多时显得有些孤单,莹莹咬了咬下,无奈也只能伸手握住对方,走了出去。 接下来是漫长的金夏文诵经,百官朝拜,再怎么傻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们简直胡闹!”先行离开的莹莹正在王寝朝孛思特跟木亦坚发火。“怎么可以顺着他胡来!”难得好脾气的她也动怒了。 “母亲配得上皇后之位,也值得最好!”孛思特一付理所当然。 木亦坚也在一旁缓颊,“三弟一片真心,母亲不是愿意陪他吗?” “我要的不是这样......”莹莹气极无语。 “那样不可以的。”不知何时向皓已经回到王寝,“........没有名份的在一起,那是野合!我们不可以这样子。” 『只是弥补他对自己的遗憾,怎么说到野合上了?』莹莹咬着下生气。“什么歪理都让你们给说了!” 向皓乖乖的走到母亲身旁,牵起她一只手,可怜兮兮的说,“难道让母亲住在王寝没有名份,这样不行的.......”莹莹想要甩手转身,向皓固执的牵着。 孛思特与木亦坚看时机成,默默带着侍人们离开,仅留下二人。 莹莹没有心情说话,坐在桌旁,圆桌上红烛杯酒一应具全,本应是良辰美景的房花烛,怎会是这种光景! “母亲想走,我也不拦........”他深一口,“只是今夜对我很特别,能不能陪我一晚.....”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我不是说那种陪,只是留下来......” 『不是不愿意陪他,只是闹这一出实在胡来。』莹莹见向皓小心翼翼的样子,态度也软化下来,“还骗了我什么,现在都招了,别让我之后发现....” “没有!我只是想要母亲做我的皇后而已,其他的事情从来没有骗过你!”向皓单膝跪在莹莹面前,牵着她的双手发誓。BowUChINa.cOM |